旁边走。
然而我往哪边走那个人就往哪边走,好像故意拦我路一样,最后我烦了直接把他撞开走了过去。
被撞的踉跄两步的纪慈:……好大的劲。
“舒沫,等等。”
我听见了,但不想理,一步不停的往前走。
然而我还是被他挡住了去路。
我有些不耐烦,抬头看他,语气不善:“你有事吗?”
纪慈挑了挑眉,“脾气那么大。”
“让开。”
我推开他就要走。
“诶诶,等等。”
他有跑到我面前,“可以交个朋友吗?”
“不可以。”
我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就要走。
他又追了上来,“其实我是一名心理医生,这是我的名片。
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可以找我。”
看了一眼递到我面前的名片,我没有要接的意思,“你很闲吗?”
“诶?”
纪慈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我不需要,别来烦我。”
这次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离开了,纪慈没再追上来。
我知道我有病,但我并不打算治。
一来我讨厌那些自以为是的心理医生,二来吃点药就能稳住情绪,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去见那些讨人厌的家伙,我讨厌跟除了阿然以外的任何人打交道。
许是被我扇了巴掌霍燃心里有气,一连好几天都没有联系我,就连检查结果都是徐志告诉我的。
要是以前我巴不得,但是现在就差最后几件事我就能走了,我有些心急。
就在我思考要去哪里找他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霍燃的一个小弟,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喂,怎么了?”
“舒沫,我们在盛世老位置,你快来,燃哥喝醉了跟秦修打起来了,他还不让我们插手。
那可是秦修啊,他怎么可能打得过秦修,你快来,燃哥快被打死了!”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隐约能听见酒瓶子摔碎的声音和倒地的闷响。
“你他妈给谁通风报信呢!?
老子不需要她管!”
电话里传来这一声就被匆匆挂断了。
这京都最不缺的就是有钱人,但有钱人也分三六九等。
整个京都霍家和秦家平分秋色,不过霍家多从商,秦家是红三代,子孙多从军。
秦修也不例外,不过秦家这一代就他一个独子,该有的宠爱一点不少。
所以他被养的也是有些纨绔,可以说和霍燃不相上下。
他俩从小就不对付,不过秦修大部分时间都在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