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我出了,但我没时间出席,你就别来打扰我了。”
到了现在,他还以为死的是我妈。
不过这样,才能看出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冷血无情。
当初他刚开始创业,我爸我妈还拿了不少启动资金给他。
现在,他连葬礼都不愿意参加,真是一个白眼狼。
我将同样的话送给他,“该节哀的,是你。”
靳温文皱了皱眉,不悦地说,“少胡说八道,你要是敢诅咒我妈,我饶不了你。”
我挑眉,慢悠悠地上前,亲手揭开了那块白布。
“是吗?
那要是拔了你妈氧气管,害死你妈的人,要怎么处理?”
靳温文不屑地扫了一眼,顿时脸色骤变。
他整个人发了疯似的扑上去,看着病床上的人,颤抖着手,不敢触碰。
大滴大滴的泪水落下,靳温文哽咽着说,“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我妈?”
我站在一旁说风凉话,“靳温文,你以为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找你是为什么?”
医生上前解释,“今早本来这位病人已经手术抢救过来,但是那位小姐砸了ICU病房,拔了病人的氧气管,又害得病人脑部受到重击,所以才...”靳温文再看向何妙妙的眼神,已经变得猩红可怖。
何妙妙被他吓得连连退后,摆手说,“我不知道ICU病房里的是你妈,是她,是她骗我的,她说里面是她妈,是她故意误导我,才害死你妈的。”
为了自保,何妙妙指着我,开始诬陷我。
我毫无畏惧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看监控吧。”
我将白布揭得更多,指着上面的伤痕说,“婆婆死得好惨啊,她死前还在求饶呢。”
何妙妙这才慌张地环顾四周,发现医院里包括ICU病房里都是有监控的。
靳温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捏着白布的手用力到变形,痛哭流涕地说,“妈,儿子不孝,是我来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凶手给你个交代!”
过了一会,靳温文慢慢起身,看向我们两个咬牙切齿地说,“让我知道到底是谁害死我妈,我一定要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何妙妙脸色愈发苍白起来。
出了这样的事故,医院也同意看监控。
婆婆的尸体暂时保存在医院的太平间。
我们跟着医生去看监控,路上几次何妙妙想溜走,都被我眼疾手快地拽了回来。
时间过去的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