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温馨,眯起眼睛一脸的斤斤计较。
我走到门口守着,怕他跑出去激情爬行。
“你在家爬爬就行了,别出去丢我的脸,求求你了。”
陆桐笑了笑:“其实我也应该谢谢你,你让我发现拒绝亲人的道德绑架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这也是你教我的,我不能逃避争执,应该讲道理和发疯。”
陆桐梳理着我的长发,“但这也只能扯平继父的事,gay的事你以后再还。”
“反正来日方长。”
我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傻笑起来。
或许,交换身体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我们都从对方的灵魂里,学到了一些东西。
就这样,我们磕磕绊绊地在一起过了三个月。
这三个月里,我已经能熟练的用一根绳子上厕所,他也熟练的掌握了女人生理期的所有知识和必备技能。
我们的人生都增加了很多别人绝不会有的阅历。
我们也尝试着换回自己的身体。
我拿到音乐工作室合同的那天是一个晴天,我捧着电脑坐在阳光下,巨大的喜悦包裹着我:“陆桐,如果我能用自己的身体签字就好了。”
于是,我们再一次仔细回想了交换身体那天做过事。
陆桐一件件写在纸上:“那天我爸妈逼我去报考公班学习,我们大吵了一架。”
“那天是我毕业以来和他们吵得最凶的一次,我妈那天被我气哭了,我很愧疚。”
“想着报一个算了,反正不去考试就行。
然后我出门去咨询考公班,刚出门就打雷了。”
我拿着红笔圈下“吵架愧疚打雷”,想了想又写了一个“屈服”。
陆桐没有反对最后那个词。
我写下我那天的记忆:“那天我撕掉了我写了一个月的谱子,删了好几条音轨数据,我觉得好难听。”
“我承认了自己是个菜鸡,没有前公司的帮扶我或许连出头的机会都没有,我准备去找前领导谈谈复职的事情,出门没多久就打雷了。”
陆桐拿过我的红笔写下“删除挫败打雷”,最后他也写上了“屈服”两个字。
我们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我忍不住发问:“难道我们就没有一点乐观的事吗?”
回忆许久,陆桐说道:“那天我得了冰凤凰杯最佳设计奖,奖金有八万多块,这算不算乐观的事?”
10八万多块啊,我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