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狂喜像火山爆发!
“成了!
李叔!
它真成了!”
我蹦老高,像个傻小子大喊大笑!
看着那蓝色光辉,听着沉稳嗡鸣,之前熬的夜、受的累,全值了!
老张头眼圈泛红,皱纹舒展开。
他走过来,重重拍着我的背,声音发颤:“好小子!
真有你的!”
他看着发光的装置,眼神亮得惊人。
“听着,小宇,”他突然转头,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你把这宝贝给叔研究透了!
搞强搞大!
只要能救这破厂子,工钱翻倍!
以后厂子活了,算你干股!”
翻倍工资?
干股?
我脚底像踩弹簧,整个人轻飘飘的。
这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它就在我手里嗡嗡响、闪闪亮!
“放心吧,李叔!”
我拍着胸脯,咚咚响,“包在我身上!
咱厂绝不会倒!”
3自从那块“会呼吸的石头”被我捣鼓出动静,又得到了老张头的“入股”承诺,我这日子总算不是一片灰蒙蒙了。
厂子角落那个工具台,简直成了我的“秘密基地”。
虽然装置——现在还只是个核心实验品——性能稳定了些,但离图纸上的宏伟蓝图还差老鼻子远呢!
尤其电路这块儿,烧得我脑子直冒烟,好几次差点把自个儿变成“电烤苏”!
那天晚上,我又跟那几条不听话的导线较劲呢。
焊枪头被我按得吱吱响,冒出的青烟熏得我眼泪汪汪。
就在我龇牙咧嘴、低头揉眼的功夫——“滋滋…你这第六号反馈回路的瞬态响应电容,容量是不是选小了?”
一个声音!
女孩儿的声音!
清清亮亮的,像颗小石头“扑通”一下砸进我嗡嗡作响的耳朵里!
“我靠!”
吓得我手一哆嗦,焊枪差点怼到自己脸上!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蹦起来,猛地转身!
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谁?!
谁在那儿?!”
几步远的地方,背着光,站着一个挺纤细的身影。
屋里灯光暗,看不清脸,就模模糊糊一个轮廓。
她没被我这过激反应吓着,反而往前走了小半步。
这下能看清了: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一件合身的灰色连帽卫衣,马尾辫利落地扎在脑后。
重点是她的眼睛,在昏暗里显得特别亮,像夜空中藏着璀璨的星星,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焊了一半的电路板。
是个女孩儿!
看着跟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