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猛地一拍大腿,吓我一跳。
“小宇!
小雅!
听叔的!
别在这破厂子里窝着了!”
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去参赛!
下个月市里那个全国科技发明大赛!
必须去!”
我正拧着最后一颗螺丝呢,听到这话差点把螺丝刀扔出去:“啥?
全国大赛?”
脑子里瞬间闪过电视里那些穿着光鲜亮丽、背景牛气哄哄的参赛团队。
再看看我这身沾满机油的工作服,还有这用工厂废料拼出来的“星辰之子”……“叔,咱这……行吗?
人家那设备,那阵仗……”我心里真没底。
“怕什么!”
老张头嗓门倍儿亮,情绪激动,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我脸上。
“咱这宝贝疙瘩,比他们那些花架子强一百倍!”
他一摆手,那架势特别霸气:“就这么定了!
报名费、材料费、路费,全算我的!
豁出去这厂子最后这点家底儿,也得把你们俩送上去亮亮相!”
小雅在旁边,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像通了电的小灯泡。
“苏宇!
机会啊!”
她激动得声音都颤了,“图纸上说的那种能量场应用,不正需要个大舞台证明吗?”
她用力攥了攥拳头,那劲儿头,感觉能一拳打穿钢板:“咱们……咱们拼一把!”
得!
老板出钱,盟友鼓劲,我这还有啥好怂的?
干就完了!
接下来那一个月,我算知道啥叫“脱层皮”了。
厂子白天还得干活,毕竟工钱是老张头咬牙挤出来的。
晚上?
那点可怜巴巴的休息时间全泡在“星辰之子”上了。
小雅简直变身电路板上的精灵。
她拿着那堆宝贝工具,对着密密麻麻的线路“精雕细琢”。
“不行不行,苏宇你看!”
她眉头拧成个疙瘩,指着示波器上的波形,“这个反馈回路响应时间还是慢0.1秒!”
“在评委眼皮底下,这点瑕疵就是大问题!”
她二话不说,拆!
重焊!
那焊枪在她手里,比绣花针还听话。
一道道精密的线路在她指尖重新编织,像是在编织一个科技梦想。
我呢?
主要负责跟各种铁疙瘩“肉搏”。
图纸上那个自动调节系统,接口要求贼精密,差一丝头发丝都不行。
我拿着锉刀、砂纸,一遍遍打磨那个该死的连接件。
手指头磨得又红又肿,感觉指纹都快磨没了。
好几次累得眼皮打架,脑袋“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