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的视线聚焦在那些扭曲的文字上,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撕裂的声带里硬生生抠出来,带着血沫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妈……是我……念念……别问……我在……在朋友这里……玩……需要……需要钱……很多钱……别报警……千万……别报警……不然……我会死……真的会死……把钱……打到这个账户……”断断续续、嘶哑不成调的哭诉,伴随着无法控制的剧烈咳嗽和抽泣,通过电话线,传向了万里之外那个温暖的家。
我能想象到母亲接到这个电话时的惊恐和心碎。
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剜自己的心。
屈辱的泪水混合着脸上的脏水和血水,汹涌而下,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电话挂断的瞬间,我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声的哭泣。
顾野满意地哼了一声,仿佛完成了一场精彩的演出。
他踢了踢我蜷缩的身体,对旁边的人吩咐:“带下去,交给‘红姐’。
好好‘教教’她这里的规矩。
陆大小姐身娇肉贵,得用‘特别’的方法教。”
“红姐”是一个身材矮壮、皮肤黝黑、眼神像秃鹫一样凶狠的女人。
她管理的区域,是这座魔窟里专门负责“培训”新来的、尤其是像我这样“不听话”或“有价值”的女性的地方。
所谓的“规矩”,就是最原始、最野蛮的暴力驯化。
接下来的日子,成了永无止境的酷刑轮回。
当我因为恐惧和生理性的抗拒,无法按照要求对着摄像头搔首弄姿、说出那些下流的引诱话语时,拳头、巴掌、皮鞭、棍棒就会如同暴雨般落下。
每一次击打都精准地落在最痛、最不易致命的地方——柔软的腹部、脆弱的肋骨、大腿内侧、关节……剧烈的疼痛让我蜷缩、翻滚、哀嚎,却只会换来更疯狂的殴打。
“贱骨头!
装什么清高!”
红姐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伴随着恶毒的咒骂。
当我因为巨大的羞耻感和精神崩溃而沉默、拒绝开口时,更可怕的刑罚降临了。
一种特制的、连接着电极的金属夹子,冰冷地夹在我的指尖、耳垂、甚至更私密的部位。
红姐狞笑着转动一个老旧的、布满油污的手摇发电机手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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