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肆意张扬,而我心跳如鼓,脸颊绯红。
“温照野!
你能不能消停点!”
夏淮夜通常会被我们这边的动静打断思路,忍无可忍地摔下剧本或摘下耳机,投来冰冷的眼刀。
“哎呀,淮夜,年轻人要有活力嘛,你看星星气色都好多了。”
温照野总能嬉皮笑脸地把话挡回去,顺手把刚扶稳的我往他身边又带了带。
我确实…不那么苍白了。
温照野像一阵自由的风,吹散了我因任务和病弱身体而常年笼罩的阴霾。
在他面前,我可以短暂地忘记系统的倒计时,忘记对白薇的警惕,忘记自己背负的沉重使命。
他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阳光般的暖意和毫不掩饰的欣赏与喜爱,那目光常常让我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青春期的情愫,在他一次次张扬的笑容和有意无意的靠近中,悄然滋长。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从未停止涌动。
白薇的存在,始终是我心头最尖锐的一根刺。
她如同一株善于攀附的藤蔓,借着合作的机会和刻意的接近,一点点缠绕上夏淮夜这棵大树。
探班之后,她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
有时是深夜打来的“讨论剧本”的电话,声音透过未关严的房门隐约传来;有时是各种节日或夏淮夜生日时,送到家里的、署名暧昧的礼物。
夏淮夜的态度依旧不算热络,但也没有明确拒绝。
他像一座孤岛,习惯了拒绝所有人的靠近,却似乎默许了白薇在他领海边缘的徘徊。
这种默许,本身就足够危险。
我像个警惕的小哨兵,竖起耳朵,睁大眼睛,捕捉着一切关于白薇的信息。
佣人偶尔的闲聊成了我的情报源。
系统的倒计时在脑海中冰冷地跳动着:距离命运节点:1年7个月3天。
焦灼感日夜啃噬着我。
一个周末的午后,温照野又来了。
这次他没找夏淮夜,而是径直溜达到正在玻璃花房里看书的我身边。
他熟门熟路地拖了把藤椅坐下,长腿交叠,姿态闲适。
阳光透过玻璃顶棚洒下,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跳跃。
“小星星,”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闲聊的随意,“最近看你哥,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我心里咯噔一下,捏着书页的手指微微收紧,脸上却努力维持着平静,抬起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