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昭陵可是唐蒙的第74代直系子孙,也是这次科研活动中最重要的人。”
罗飞宇强调了“最重要”三个字。
“那现在大家就都认识了,我接着讲几句。”
罗飞宇站了起来:“首先很荣幸能够和大家一起共事,这第一杯酒就敬我们的缘分。”
众人齐齐举杯。
“大家聚到一起,尽管所求不同,但我们的最终目标是相同的,那就是寻找夜郎古国。”
罗飞宇又倒满了一杯酒:“这第二杯酒,就当是预祝我们成功。”
不得不说,罗飞宇酒厂的酒确实非常好。
有后劲又不上头,入口绵还有余香,让汪文庆这样的老酒客都赞不绝口。
“这第三杯——”罗飞宇突然毫无征兆的停顿了一下,眼神都涣散了。
“飞宇!”
轮椅上的徐瀚艰难的抬起胳膊,拽了拽罗飞宇的衣角。
罗飞宇猛的回神,胳膊一抖,杯里的酒洒了大半。
罗飞宇稳住酒杯,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他强笑着掩饰失态:“见笑了,最近筹备行程太累,一时恍惚。”
罗飞宇重新添满了酒,高举到与眉齐平。
“我们这一次难免要穿山涉水,其中不乏一些不见人迹的原始区域。
危险一定是有的,希望大家能够坚持下来。”
罗飞宇又道:“所以这第三杯酒,算是我们彼此之间的承诺。”
众人举杯,酒水碰撞声清脆,却难掩席间骤然弥漫的古怪气氛。
入夜,汪文庆住在酒庄客房,翻来覆去睡不着。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恍惚间,他听见走廊传来轮椅轱辘声,一下一下,像是碾过他的神经。
从门缝望去,昏暗的壁灯下,徐瀚独自坐在轮椅上,枯槁的手指在虚空中抓挠,嘴里念念有词,青灰色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房门。
汪文庆硬着头皮开了门,挤出一个很勉强的笑:“老爷子,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徐瀚好像没有听到汪文庆在和他说话,看了汪文庆一眼,自己摇着轮椅走了。
有了这一出,汪文庆也不敢再一个人待着。
白天那一桌人都住在这一层,汪文庆想来想去又不知道该去找谁。
自己比较熟的就是柴宏,但柴宏上了年纪,作息时间又是出了名的规律,现在估计已经睡着了。
再就是唐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