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江屿放下水杯，走过去，牵住她的手。
“从前我怕别人说你张扬，说你不适合我。”
“但现在，我只想把你写进公开页面、站进镜头、刻进版本号里。”
“你是我写下所有公式时，不变的那个常量。”
秋天的展会结束后，江屿申请了闭环阶段融资，估值突破千万。
投资人问他：“你还打算写AI情感模型到什么时候？”
他笑了笑：“写到我女朋友嫁给我。”
她是最后才知道这句话的——那天他拉着她去参加答谢宴，说是普通见面会。
她穿着高跟鞋站在会场边，正捧着果汁吸管时，灯光暗了。
大屏幕亮起一行字：欢迎我们的软心第一使用者，也是项目灵魂：阮娇娇小姐。
音乐响起。
江屿一身黑衬衫走上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从系统上线第一天起，它的命名者就是你。”
“今天，它的主人也想交给你。”
“阮娇娇，你愿不愿意成为我一生的用户？”
第十五章《亲亲，先生》婚礼那天，天气很好。
没有雨，也没有风。
礼堂里铺着白玫瑰，宾客们笑着拍照，后台灯光闪个不停。
江屿站在台上，系着深灰色西装领结，眉眼温润沉静。
身旁是他为“软心AI”写下的最新版本注释——Version V7.31：“加入日常唠叨参数模块，预计运行时间：一生。”
婚礼进行曲响起时，阮娇娇挽着父亲的手走进来。
她身着定制婚纱，肚子微微隆起，眼神却比从前更明亮。
她走到江屿面前，抬起下巴笑了：“今天开始，我就是你合法家属了哦。”
江屿轻笑，握住她的手，指腹带着轻微薄茧。
“欢迎入住江先生权限体系。”
“系统将为您开启终身独享服务。”
他们交换戒指，许下誓言。
主持人让他们亲吻彼此。
江屿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唇角带笑。
她小声问他：“你还记得我们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吗？”
他点头：“你亲我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宕机了。”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后悔当时说‘不是’的？”
“……”他耳根微红，“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的第二次，我就后悔了。”
她抿唇，轻哼一声：“哼，还好我那时候没放弃。”
“要不然——我就去撩别人了。”
婚礼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