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清冷。
“施雨晴呢？”
我站起来，腿有些麻。
“在里面。”
我说。
“你对她做了什么？”
他向前一步。
月光照在匕首上，泛着蓝光。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我反问。
施无尘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
“发财是献祭品，他的舍利会庇佑众生。”
“放屁！”
我尖叫。
“他才五岁！”
“正因如此，才纯净。”
施无尘又向前一步。
“祝宁，你不懂佛法，我不怪你。”
“佛法？”
我大笑，笑声在夜色中格外刺耳。
“用孩子做舍利是佛法？”
“《大藏经》有载，童子舍利可渡劫。”
他平静地说。
“你疯了。”
我后退一步。
“疯的是你。”
施无尘突然加速。
“带外人绑架雨晴，罪不可恕！”
我转身就跑，冲向屠宰场大门。
“祁野！
祁野！”
施无尘的脚步声紧随其后。
我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拽到一旁。
“宁宁！
怎么了？”
祁野出现在门口。
“他来了！”
我指着身后。
施无尘的白衣在月光下格外显眼。
“就他一个？”
祁野皱眉。
“好像是。”
我喘着气说。
祁野冷笑。
“找死。”
他吹了声口哨。
四个手下立刻从阴影中出现。
“好好招待我们的佛子。”
祁野命令。
然后拉着我退到厂房内。
“施雨晴呢？”
我问。
“绑着呢。”
祁野指向角落。
施雨晴被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袜子，已经昏了过去。
外面传来打斗声。
金属碰撞声。
惨叫声。
突然，一切归于寂静。
“怎么回事？”
祁野皱眉。
他示意我躲到机器后面，自己走向门口。
“阿彪？”
没有回应。
祁野掏出枪，缓缓推开门。
月光下，施无尘站在空地中央。
周围倒着他的四个手下。
白衣上溅着血。
“祁野。”
施无尘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
“你认识我？”
祁野举枪对准他。
“铁拳帮老大，地下势力的毒瘤。”
施无尘向前走。
“站住！”
祁野喝道。
“再走一步我开枪了。”
施无尘停下。
“你以为枪对我有用？”
他突然笑了。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狰狞，邪恶。
完全不是平日里的佛子模样。
“试试看。”
祁野扣动扳机。
枪响了。
施无尘的身影突然模糊。
下一秒，他出现在祁野面前。
匕首刺入祁野腹部。
“祁野！”
我尖叫着冲出去。
施无尘拔出匕首，又连续刺了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