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感到天荒地老的宁静。
姜娇只知道催他读书,送些没意思的文书。
但这些文墨也着实珍贵,男子汉大丈夫的,也不可能光让女人花钱。
但想想姜娇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到大所用的皆是珍品,送什么都是俗物。
于是闻樾在春季,见她时,总从家中那棵樱花树摘下花枝,藏在袖里,趁她不注意献到她面前。
每一次都能得她的红脸,美人面如红霞,甚是好看。
想到这他记起什么了,于是捏了捏怀里人的鼻子,“青荷啊,你怎么这么能干?
这一院樱花被你收拾的和家里一样好。”
青荷含情脉脉地捏住他的手,放在唇边,“樱花是你第一次送给我的定情物。
看到花就想起你。”
“我知道,我知道。”
闻樾露出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就是喜欢照顾我。
但等你有了孩儿,可不能这么操劳了。”
说着作势揉她的肚子。
青荷娇柔做作地瞥了他一眼,搂住他的脖颈,“相公,你说了要娶我为妻,让咱们的孩儿做光明正大的嫡子。”
闻樾情急地脱他的小衣,揉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匆匆道,“都答应你。
答应你。
可别让孩儿久等了。”
树下一阵荒唐。
就这么荒唐了一个月。
11闻樾从他爹那得知姜娇要和太子成亲时,正趴在心爱人的怀里吃葡萄。
青荷是他贴身的暗卫,从小接受特训,肌肉紧实,摸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听了爹的话,他瞬间食不乏味,语气强烈起来,“什么?
姜娇怎会另嫁他人妇呢?
爹你一定是搞错了。”
闻父看他不争气的样,气不打一处来,“迎娶太子妃的章程礼部都在拟了,我能骗你不成?”
闻樾一跃而起,在房中来回踱步,“这可不行。
姜娇是我的老婆。
不能让她跑了。”
青荷听了这句话,忙拽住他的衣袖,眼神巴巴地望着他,“相公,你不是说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工具人吗?”
闻樾看着青荷平日里英姿飒爽的脸,做出这样的小妇人状态,平日里反差可爱,现下却不禁有些腻歪。
他强忍着不悦,匆匆地安慰她,“青荷,你是我永远的妻子。
但你的身份,终究还是太低微了。
等我功成名就,再光明正大地娶你。”
“相公······”青荷包着眼泪望着他。
闻樾扯开她紧抓衣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