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激活。”
我咬开指尖,血珠掉进糖锅。
系统“叮”地响了:“最后100甜值已到账,《雪粒子》兑换完成。”
糖浆里浮起雪花状糖晶,在吴月华的监测仪前缓缓融化成水。
仪器屏幕突然黑了,再亮时跳出行小字:“传统工艺认证通过。”
“当年我和砚兄都想保全他。”
吴月华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捏着张泛黄的参赛证,“他宁可封笔也不愿改配方——说糖画的甜,掺不得假。”
参赛证掉在红绸上,夹层里滑出张合影。
照片里爷爷和陈砚蹲在糖画摊前,举着“金奖”横幅笑。
背景里,吴月华举着相机,镜头盖还挂在脖子上。
陈砚捡起照片,用袖子擦了又擦:“他说要等疏桐能画出活糖那天……明天比赛。”
我打断他,把红绸重新裹好糖锅,“我要带着活糖去。”
吴月华突然皱眉看表:“对了,组委会说有个叫苏晚晴的选手,带了新设备——”她没说完。
我盯着糖锅里翻涌的糖浆,听见系统在耳边轻响:“检测到未知能量波动。”
夜市的灯次第熄灭,只剩我摊前的小灯还亮着。
糖香混着晚风飘向远处,我摸了摸手腕的系统界面,那里新跳出行提示:“非遗赛场,对手已加载。”
糖雪纷飞夜我攥着红绸裹着的糖锅走进赛场时,苏晚晴正站在聚光灯下。
她穿月白色改良旗袍,发间别着机械蝴蝶,脚边立着台银色机械臂——那玩意儿我在夜市见过广告,说是能精准到0.01毫米画糖画。
“传统工艺?”
她扫了眼我手里的糖锅,涂着银色甲油的手指敲了敲机械臂,“我这台机器,能复刻《千里江山图》。”
大屏突然亮起,机械臂嗡鸣着升起来。
它甩动糖勺的速度比我快三倍,糖浆在半空拉出金线,转眼凝成座3D糖雕——是只振翅的凤凰,尾羽每根丝都根根分明。
大屏闪红光,跳出“零瑕疵”三个大字。
评委席传来抽气声。
我低头看自己的糖锅,红绸下的糖浆还在微微晃动,像爷爷以前说的“活糖要等心热”。
“传统组加赛规则。”
吴月华突然站起来,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纸条,“蒙眼作画。”
我抬头看她。
她眼角的皱纹抖了抖,像是在说“相信我”。
红布蒙上眼时,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