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击桌面：“你想彻底吞下厉氏？
不怕撑死？”
“撑不撑得住，市场说话。”
我递上一份文件，“这是肖氏智能与三家投行的联合承销意向。
如果我把厉氏整合进来，它的债务立刻有解。”
秦正霆掀开文件，眉梢狠狠一抽。
“你想融资扩张？
需要我的人脉。”
他合上文件，沉声道，“我可以让国开行的专项贷款批下来。”
我靠在椅背，声音轻缓：“条件？”
“把厉景淮留在董事会，名义 CEO就行。”
“他配吗？”
“我那外甥虽废，但这几年代表秦家在明面上運作。
若被你扫地出门，会让外界误认为秦家失势。”
我指腹摩挲杯壁，微凉的水汽在掌心化开。
脑海里闪过厉景淮那张狼狈的脸——他伤我至深，却也不过是秦家的棋子。
良久，我抬眸：“可以留下他，但我说了算。”
“你想要什么？”
“他俯首称臣，签永不干预协议。
秦董若不介意，今晚董事会见。”
秦正霆仰头笑了笑：“爽快。”
——下午四点，厉氏临时董事会。
会议室内灯火璀璨，却没人敢大声喘气。
秦正霆坐在首位，厉景淮低头坐旁边，脸色青白交替。
我带着律师进门，递上协议：“签字吧。”
厉景淮抬头，眼眶惊人地红：“阿秋……真的没有转圜？”
我平静地看他：“你还记得婚礼上对我说的那句誓言吗？
——‘此生绝不背叛’。”
他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我递上钢笔，他的手颤抖着，却终究在协议尾页写下名字。
签字声落，闪光灯跃起，媒体早已守候在玻璃外廊。
我宣读公告：“即日起，原厉氏集团改组为‘秋霆科技’，秦董任名誉董事长，厉景淮保留 CEO名称，不具备实权。”
记者们一窝蜂涌上来——“叶总，请问这是否意味着您与秦家正式联盟？”
“秋霆科技下一步战略是什么？”
“您如何评价前夫？”
我淡淡回答：“未来我们专注科技研发，股市会给出价值评判。
至于个人情感——过去式，不值得浪费页幅。”
——晚上十点，盛景公寓。
我卸下妆容，头一次感觉疲惫。
手机嗡嗡震动，是林珊的消息：秋霆科技话题市值再涨 12%，姐妹，今晚全网跪求你出职场翻盘课程！
我失笑，把手机放远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