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命啊！
他们的阳气都被你…被你抽干了！”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哽咽了，仿佛已经看到无数无辜者在师兄手下化作枯骨的惨状。
“十万？
人命？”
夏天脸上的迷茫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古怪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不经的笑话。
他猛地一拍大腿，声音因为某种奇特的兴奋而提高了八度：“师妹！
都什么年代了！
谁还搞传统吸阳气那一套啊？
效率低得令人发指，风险还大，动不动就被什么‘玄门管理局’盯上，吃力不讨好！”
他跳下床，趿拉着拖鞋，几步冲到墙角那几箱印着卡通熊和兔子图案的卫生卷纸旁边，随手抓起一卷，得意地在秋蝉眼前晃了晃，包装袋哗啦作响。
“瞧见没？
新时代，新思路！
我把我家阿朱的微末分身，用特殊禁制固化在了这些卫生纸上！”
夏天两眼放光，仿佛在展示一项伟大的发明，“然后，我搞了个‘校园关爱新生活动’，免费把这些‘特制卫生纸’送到附近几所大学！
精准投放！
你猜怎么着？”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秋蝉那张因震惊和不解而呆滞的脸，得意地伸出两根手指比划着：“一晚上！
就一晚上！
轻轻松松收割十万份新鲜出炉的阳气！
量大管饱，来源正当，绿色环保无公害！
还附带一点微不足道的生命力流失，顶多让那群精力过剩的小伙子第二天上课打打瞌睡，无伤大雅！
这不比传统方式高效、安全、可持续多了？”
“卫…卫生纸？”
秋蝉的脑子彻底宕机了。
她看着夏天手里那卷印着傻乎乎卡通熊的廉价卫生纸，又僵硬地扭头看向阴影里那个散发着恐怖气息、堪比大乘巅峰的暗红身影——阿朱。
这两者之间的巨大反差，像一把无形的重锤，狠狠砸在她的认知壁垒上，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
她张着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里只能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单音节：“你…这…那…啊？？？”
“而且啊，”夏天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越说越起劲，把卫生纸随手丢回箱子，踱步到窗边，指着外面远处鳞次栉比的大学宿舍楼，“众所周知，鬼宠除了吸阳气，还能吸收怨念变强！
怨念！
这可是个好东西，量大，纯粹，还带精神冲击属性！”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