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有几个人在看到照片的瞬间,脸色骤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像是见了鬼一般,惊恐万状地转身跑回家。
还有一些人,也露出了与我母亲和周子明相似的厌恶与鄙夷的神情,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天哪,这……这简直是变态啊!没想到这小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心思这么歹毒!”
我无助地环顾四周,那些曾经为我说话的面孔,此刻都变得陌生而冷漠。
周子明抓住我的手臂,粗暴地将我从地上拖起来,扭送着我往外走。
刚下楼没多久,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应当是邻居报了警。
我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拼命挣扎着,向警察呼救。
周子明却不慌不忙,只是将那张该死的照片递给了为首的一名警察。
警察接过照片,起初还带着一丝不解,但在看清照片内容的瞬间,他脸上的表情凝固了,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
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抬头看向我,语气变得严肃而带着一丝疏离:“这位女士,你的家人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情绪不太稳定,还是先跟他们去医院看看吧,接着,跟我们去警局调查。”
我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在被押上车的路上,我没有再反抗。
我知道,一切都徒劳了。
我只是不停地重复着,我说我错了,只要他们别把我送去那个可怕的地方,我愿意做一切事情。
或许是我诚恳的态度打动了他们,在去精神病院的路上,他们接了个电话后,最终决定先观察观察我的情况。
于是,我被送回了家,但等待我的,并非自由,而是更深的囚笼。
我被锁进了自己的房间,房门从外面反锁,窗户也被钉死。
我表现得极为乖巧,逆来顺受,不论妈妈如何声嘶力竭地咒骂我,不论周子明如何会对我拳脚相加,不论他们给我送来的饭菜是馊掉的,还是冰冷的,我都没有任何怨言。
我想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才能弄清楚真相。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将暂时这样相安无事地僵持下去的时候。
他们却让我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那一天,窗外的阳光难得的明媚,我却只能通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