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解释。
但转念一想。
我也只是利用裴念来完成任务。
反正十天之后，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就打消了追上去的念头。
接下来这几天。
我带着绿芽在城里到处逛。
打算在回去之前吃遍这里的美食。
而裴念有他的夺位大计要忙活。
没怎么见到面。
除了没钱的时候他会来找我拨款。
但他对那天我和池节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一点好脸色也不给我。
我见面只给钱，也懒得解释。
找过我几次之后。
想着这些钱反正带不回去。
我索性把自己的嫁妆，还有藏钱的位置全给了他。
这样一来，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
我没觉得有什么。
始终觉得只是过客。
我给钱帮他上位，他帮我完成任务。
合作关系罢了。
但我对他越冷，他对我的感情，便越复杂。
接连三天没有理他之后。
这天晚上，裴念终于是没忍住，推开了房门。
17我知道他是想来问我，最近为什么躲着他。
但他进来之后就没说话，两个人对坐着。
无言沉默了好久。
我决定跟他坦白。
“我要走了。”
裴念是个拧巴的人。
所以他不会说些挽留的话。
我猜他会说……“走哪里去？”
我：“回家。”
“那我派人护送你回去，你打算回去待几天？”
我轻轻摇头。
“我家不在大虞，在很远的地方，而且去了之后，就不回来了。”
裴念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一样。
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
“那天你和池节的事情，我不生你气了。”
我：“跟你生不生气没关系……你不喜欢我？”
裴念抢过我的话。
我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因为就像裴念说的。
“我们不是合作关系而已吗？”
我好像说错话了。
因为裴念的脸色显得更加阴沉。
我想了想，伸手捧住他的脸。
“裴念，你有你的追求，你要夺位，要争的是天下，而我也有我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裴念的语气低沉。
“连夫君都不喊了吗……”这个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
“夫君……”裴念牵强地笑了笑。
看着竟让我有些不忍心。
这一夜的谈话。
没有撕心裂肺的争吵。
也没有促膝长谈的交心。
长廊摇动轮椅的吱呀声越来越远，便是所有的回答。
我心不在这，而裴念也只能成全。
18今天是十天里的最后一天。
我有时候甚至怀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