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一部手机上显示的“页面无法访问”，扯了扯嘴角。
这笑容，看得秦风都觉得有点冷。
“他以为这就完了？”
秦风轻笑，“大小姐，您那几段‘精华’，我可是找了十几个兄弟，连夜分发给了圈里最爱搞事情的营销号。
现在，估计顾氏集团的公关部，已经忙得脚不沾地了。”
苏晚晴“嗯”了一声，闭上眼：“那就好。”
果然，没过多久，财经新闻的推送就跳了出来——“受不明负面消息影响，顾氏集团股价开盘小幅震荡，后续走势有待观察。”
“小幅震荡？”
苏晚晴睁开眼，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顾夜辰，这只是开胃小菜。”
顾夜辰办公室里气压低得吓人。
“说。”
他盯着面前垂首的助理，声音听不出喜怒。
助理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汇报：“顾总，查清楚了。
骨灰盒……确实是林小姐在和苏大小姐争执时，故意打翻的。
林小姐当时还说……说了一些刺激苏大小姐的话，嘲讽她母亲……”办公室内一片死寂。
顾夜辰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像是在计算着什么。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知道了。”
助理不敢抬头，只觉得那两个字里蕴含的风暴，比任何咆哮都可怕。
他甚至感觉到，顾夜辰在听到“故意打翻”和“嘲讽”时，那敲击桌面的手指停顿了那么一瞬。
是动摇吗？
还是别的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顾夜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我的人，轮不到别人置喙。
这件事，到此为止。”
助理连声应是，躬身退了出去，后背已是一片冷汗。
太子爷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
他那看似对林楚楚坚不可摧的维护，此刻听起来，倒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医院的消毒水味依旧刺鼻，苏晚晴却像是闻不到一般，目光平静地看着窗外。
秦风推门进来：“大小姐，律师团队已经联系好了，圈内最顶尖的那几个，专打这种硬骨头。
告林楚楚故意伤害和侮辱尸骨，证据链我们正在完善。”
“苏启明那边呢？”
苏晚晴问，苏启明是她的父亲，那个为了林楚楚母女，将她和母亲逼上绝路的男人。
“他婚内出轨、转移财产的证据，也搜集得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