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密闭，弥漫着沈聿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气息，让她有些不自在。
她系好安全带，刻意将目光投向窗外，避免与他对视。
“地址。”
沈聿发动车子，问道。
林未晚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一路无话。
只有雨刷器有节奏地左右摆动，和车轮碾过积水路面的声音。
车子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在一栋楼下停了下来。
林未晚解开安全带，说了声“谢谢”，便准备下车。
“林未晚。”
沈聿忽然叫住她。
她顿住动作，没有回头。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沈聿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试探。
林未晚的心猛地一跳，她转过身，看着他：“沈总想说什么？”
沈聿看着她，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复杂：“关于我和许曼……沈总不必解释。”
林未晚打断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你和谁订婚，和谁结婚，都与我无关。
我们现在，只是工作关系。”
她的话，像一道无形的墙，将两人之间仅存的一点联系也彻底隔断。
沈聿的眼神暗了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只是工作关系？”
“不然呢？”
林未晚迎上他的目光，眼底带着一丝倔强，“难道沈总觉得，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吗？”
沈聿看着她，沉默了很久。
久到林未晚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林未晚，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看到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林未晚的情绪有些激动，积压了多年的委屈和不解，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七年前，我看到你和许曼在一起，你说她是重要的客户。
后来，我看到你们的亲密合影，你说我们分手吧。
现在，她告诉我，你们要订婚了。
这些，难道都是假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眶也微微泛红。
沈聿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未晚，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
林未晚自嘲地笑了笑，“沈聿，你总是这样，用‘不是时候’来搪塞我。
七年前是，现在也是。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