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越发强烈。
酒精像是一条毒蛇,不断将他的脑子绞紧,最后将他的意识吞噬。
“诗羽!”
他用尽最后力气叫出了商诗羽的名字。
傅斯年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却不是商诗羽守着他,而是闻知行。
闻知行表情冷漠的站在床边,神色明显的有些不耐,注意到他醒来。
只是简单的问候一句:“醒了?”
傅斯年对他也称不上好感,甚至是有几分怨恨不满,冷着脸“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宿醉之后的头有些酸胀,傅斯年撑着手坐直了,按了按跳动着的太阳穴:“诗羽呢?”
傅斯年喉头有些发紧,醉酒后的不适感依旧强烈,他只能闭上眼等待这一阵的钝痛过去。
闻知行没有答话,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给他:“诗羽有别的事要忙,我觉得我们需要谈一谈。”
傅斯年自然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闻知行像是没有听懂他话语里的针对:“怎么没有好谈的?
毕竟我现在是诗羽的未婚夫,而你是渣男前夫。”
傅斯年脸色有些发白,喝水的手也有些发颤,冷着脸将水杯放在床边柜子上:“那就好好聊一聊。”
闻知行拉过一旁的椅子,端正坐下,少有的严肃出现在他向来和善的脸上:“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她?”
傅斯年似乎没有料到闻知行的话会是这样直接,有些怔住,双手在身前交叉放好:“你似乎并不像你平时表现出来的那样友善。”
闻知行神情淡漠地将他的话呛回去:“你不也挺会装可怜的。”
似乎是要验证他说的话,闻知行甚至变了腔调学了一句“诗羽,救救我。”
“这句话我听见,还以为你快死了呢。”
傅斯年变了脸色,不自觉提高了音量:“我和诗羽之间说什么,做什么,这和你没有关系!”
闻知行又笑了笑,神情有些得意:“我要说多少遍呢?
我现在是诗羽的未婚夫。”
像是仍显不够,闻知行特意将指间的戒指在傅斯年眼前晃了晃:“现在和她没有关系的人是你。”
“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要怎么才能离开她身边?”
傅斯年却瞪大了眼睛:“我不会离开她!
倒是你,我们只是签了离婚协议书,但是还没有去民政局办理手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