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站是亲子检测中心。
为了解开心头疑惑,我带着孩子又去了一趟胚胎移植机构。
花了大价钱才弄到储存的病例,和病例中我三次出现在移植机构的监控画面。
我清楚记得,自己只来过两次。
一次取卵,一次移植。
但病例中的第二次取卵,签字人虽然极力模仿我的笔迹,仔细看还是有细微区别。
而监控里,别人或许能认错,薛子姗喜欢撩头发的毛病,我绝不会认错。
与此同时,DNA检测中心也已经出具了正式报告。
看到那组低的只能算作亲属的数值,有一秒钟,我真想把孩子扔出去。
可她是我怀胎十月,在产床上拼了半条命,不得已挨了一刀,才顺利生下的孩子。
不是我的卵子,却又在我腹腔里温养了足足十个月的宝宝。
扔她,我不舍。
留下,就是老公和薛子姗对我赤裸裸的羞辱。
正纠结时,老公的电话像是催命符一般,一个接一个的打来。
“薛子涵,不管你现在在哪,立刻,马上,赶紧给老子滚回来。”
从他暴怒的程度来看,应该已经发现项链不见了。
刚打开门,一只烟灰缸迎面飞来。
我抱着孩子侧身躲开,小腹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老公收腿的同时,扯住我头发,把我拖进屋里,房门“砰”的关上。
他夺过孩子,放在婴儿车里。
一脚又一脚,丝毫不留情的猛踹我肚子。
似乎要把他厌恶的那条红蜈蚣,给活生生踢死。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给我一丝反抗的机会。
我抱头将自己蜷缩成个球,尽力保护已经受损的肚子。
发泄后,他彻底没了力气,倚在沙发旁,气喘吁吁。
“说,老子的项链,是不是被你偷了?”
我吐出嘴里的腥甜,稍稍移动,腹腔里就像有只大手,正在用力撕扯我的五脏六腑。
就算如此,我还是慢慢爬了起来。
“噗”我一口鲜血喷了老公满脸。
他抬起胳膊还想动手,我满口是血的笑问他。
“用我的肚子,给你和薛子姗孕育孩子,是谁的主意?”
“你…”他跌坐在沙发上,眼神慌乱的看向婴儿车。
我一把拉到自己身边,右手虎口慢慢向孩子的脖颈摸去。
“说,谁的主意?”
他大惊失色,“别,别伤害孩子,她还那么小,她是无辜的呀。”
我被他气笑:“她无辜?”
“我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