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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钱部分虽属外围,但作为指控其犯罪动机和非法所得流向的佐证,分量足够。
我已正式向经侦支队和检察院提交了报案材料及所有证据副本,并申请了立案侦查和财产保全。”
“效率很高,辛苦了,周律师。”
沈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这是我们的职责。
经侦那边反应迅速,已经成立专案组,由张队负责。
鉴于涉案金额巨大且案情复杂,他们表示会优先处理,最快今天就会有行动。
请您和沈澈先生保持通讯畅通。”
周律师补充道,“另外,关于林晚,虽然她在青澄案中直接参与的证据相对薄弱(主要是知情不报和事后包庇),但在非法入侵、盗窃毁坏财物及伪造证件案中,她是直接参与者和受益人,构成共同犯罪,同样难逃法律追究。”
“我明白。
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沈唯的目光落在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我等消息。”
电话挂断。
书房里只剩下时钟指针行走的微弱滴答声。
沈唯拿起桌上那个装着修复后“星辰”铂金包的盒子,轻轻打开。
雾霾蓝的鳄鱼皮在冷光下泛着内敛的光泽,那道缝合的伤痕如同一条深色的溪流,安静地诉说着过往的劫难。
她伸出手指,指腹缓缓拂过那道伤痕,皮革温润的触感下,是再也无法磨平的印记。
如同某些人和事,一旦碎裂,修复得再好,也终究是修复。
与此同时,城南。
“顺达通”物流公司那间烟雾缭绕、堆满杂物的“经理室”里,赵天野正对着手机咆哮,唾沫星子横飞:“耗子!
你他妈怎么办事的?!
那笔钱怎么还没到‘老K’指定的账户?!
磨蹭什么?!
等着下崽呢?!
我告诉你,耽误了老大的事,老子扒了你的皮!”
他烦躁地抓了抓油腻的头发,眼下一片乌青。
沈唯的威胁和青澄科技那边迟迟没有传来彻底垮掉的消息,让他如同困兽,焦躁不安。
他急需用这笔刚“洗”出来的钱去填补另一个窟窿,向团伙老大表功。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几个穿着便装、但眼神锐利如鹰隼的男人堵在门口,为首的正是经侦支队的张队。
他亮出证件,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刃,斩断了室内的嘈杂:“警察!
赵天野!
现在以涉嫌巨额诈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