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刀刃,将玄音教众逼退。
顾沉舟惊讶地看着我泛着金光的狐尾,而我看见他鳞片正在消退,皮肤重新变得温热。
“你的妖丹……”他摸着我发烫的手心,“在救我?”
“因为你是我的灯芯,”我咬着牙笑,“而我,要当你的灯罩——永远罩着你这盏,只属于我的灯。”
远处传来晨钟,血月如期升起。
顾沉舟攥紧我的手,内丹与狐尾同时发出强光,桂树林中央缓缓浮出一座由光组成的宫殿。
殿门上刻着三个古字:心灯台“原来心灯不是灯,”我望着那座光殿,“是我们共同的心跳。”
顾沉舟低头吻我,舌尖带着桂花的甜与血的腥:“现在,该去告诉那些老东西——人妖之间,从来不止有阴谋,还有……还有敢与天争的真心。”
我接过他的话,狐尾与他的手指交缠,“走吧,将军——这次,我们一起掀翻棋盘。”
血月的红光里,我们并肩走向心灯台。
身后的桂树林沙沙作响,仿佛千万片叶子都在低语同一个名字:沉舟,清禾。
而在地窖的水晶棺里,苏清砚的指尖突然动了动,眉心的妖族印记染上了一丝人类的温度——那是来自顾沉舟心脏的跳动。
3我攥着顾沉舟的手踏上心灯台,血月的红光在我们交缠的指尖凝成光点。
身后传来苏明远的怒吼:“苏清禾!
你敢用狐族秘宝救人类,我就打断你的狐尾!”
“那就来试试。”
顾沉舟反手甩出伏妖符,结界在我们周身展开,“你以为青丘长老真的在乎你?
当年你爹娘的妖丹,早就被他炼成了护心镜。”
苏明远的刀顿在半空:“你胡说!”
“镜面上的‘明远’二字,是用你母亲的狐毛刻的。”
我盯着他腰间晃动的铜镜,“否则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你重伤濒死,镜子都会自动护主?”
他脸色骤变,踉跄后退。
弟弟的灵体突然出现在心灯台中央,透明的手掌按在光殿门上:“阿姊,心灯需要双生血——用你和顾沉舟的血,滴在引魂灯碎片上。”
“但这样你的灵体就会消散!”
我伸手去抓他,却穿过一片虚影。
“本来就是偷来的命。”
弟弟笑了,眉心金光渐渐暗淡,“再说……顾沉舟的心脏,早就属于你了。”
顾沉舟突然按住我肩膀,指腹擦过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