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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理瞿鹤明结局免费阅读夫君白月光求我帮她假死跑路,我笑了番外

二花花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只因我帮瞿鹤明的白月光陈理理假死离京,他就一把火点了我家府邸。他挟持我濒死的爹娘,逼我交代陈理理的下落时。本该已经离京的陈理理却忽然出现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明郎,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理理,你何苦假死骗我?我早打算毁了与林惟熙的婚约娶你做正妻了!”重伤的爹娘急火攻心,在两人深情相拥之时断了气。我这才知道,原来陈理理说不愿困在宅院、求我帮她假死离开重获新生根本就是她的骗局。二人大婚那日,我心死殉了爹娘。再睁眼,我回到了帮陈理理安排假死的那一天。……1陈理理跪在我面前,哭的伤心,“县主,我对瞿将军真的无意,求您想办法送我走吧。”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我浑身发寒,爹娘惨死的样子仿佛再现。紧握拳头,我勉强勾起嘴角,“好。”...

主角:陈理理瞿鹤明   更新:2025-06-05 00: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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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理理瞿鹤明的其他类型小说《陈理理瞿鹤明结局免费阅读夫君白月光求我帮她假死跑路,我笑了番外》,由网络作家“二花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只因我帮瞿鹤明的白月光陈理理假死离京,他就一把火点了我家府邸。他挟持我濒死的爹娘,逼我交代陈理理的下落时。本该已经离京的陈理理却忽然出现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明郎,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理理,你何苦假死骗我?我早打算毁了与林惟熙的婚约娶你做正妻了!”重伤的爹娘急火攻心,在两人深情相拥之时断了气。我这才知道,原来陈理理说不愿困在宅院、求我帮她假死离开重获新生根本就是她的骗局。二人大婚那日,我心死殉了爹娘。再睁眼,我回到了帮陈理理安排假死的那一天。……1陈理理跪在我面前,哭的伤心,“县主,我对瞿将军真的无意,求您想办法送我走吧。”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我浑身发寒,爹娘惨死的样子仿佛再现。紧握拳头,我勉强勾起嘴角,“好。”...

《陈理理瞿鹤明结局免费阅读夫君白月光求我帮她假死跑路,我笑了番外》精彩片段

上一世,只因我帮瞿鹤明的白月光陈理理假死离京,他就一把火点了我家府邸。

他挟持我濒死的爹娘,逼我交代陈理理的下落时。

本该已经离京的陈理理却忽然出现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明郎,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理理,你何苦假死骗我?

我早打算毁了与林惟熙的婚约娶你做正妻了!”

重伤的爹娘急火攻心,在两人深情相拥之时断了气。

我这才知道,原来陈理理说不愿困在宅院、求我帮她假死离开重获新生根本就是她的骗局。

二人大婚那日,我心死殉了爹娘。

再睁眼,我回到了帮陈理理安排假死的那一天。

……1陈理理跪在我面前,哭的伤心,“县主,我对瞿将军真的无意,求您想办法送我走吧。”

再次听到这样的话,我浑身发寒,爹娘惨死的样子仿佛再现。

紧握拳头,我勉强勾起嘴角,“好。”

陈理理低头擦眼泪时,露出一抹微不可查的笑容。

前世的我因为她的知难而退高兴的不得了,压根没有注意,可这一世我看的一清二楚。

一挥手,直接让人把她给绑了。

她害怕的挣扎,却也无济于事。

“县主!

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想杀了我不成?”

“你不是喜欢瞿鹤明么,这次我把你送到他的床榻上可好?”

让人把她带去瞿府后,我就准备去找父亲母亲。

可刚刚走出门,一把匕首就架到了我的脖子上。

丝毫未收的力度直接划破了我的脖颈,鲜血直流。

瞿鹤明双眼猩红,那眼神恨不得立刻杀了我,“林惟熙,你把理理藏哪了?”

刚要回答,他身后之人就把奄奄一息的爹娘扔到了地上。

“父亲母亲!”

“瞿鹤明你发什么疯!

我已经命人把陈理理给你送过去了。”

他紧咬牙关,压重匕首,“你会这么好心?

林惟熙,我劝你最好尽快把人给我,否则别怪我不顾这么多年的情分!

见到理理,我就把你父母给放了。”

我看着说不出话的父亲母亲,眼泪缓缓滑落。

“情分?

我父亲可是你的老师,你这么对他们可曾顾念情分?”

“子债父偿,你伤害了理理多少次,我就在你父母身上讨回来,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瞿鹤明恨毒了我,只因我因为爱他入骨,不愿与陈理理共侍一夫。

不过他说的
没错。

“是啊,都是因为我……我不该喜欢你的。”

他的手忽然一松,不过很快就缓过神,想要再逼问时,他的人带着陈理理回来了。

“将军,我在路上碰到的陈小姐,她确是正被送往咱们府中。”

可瞿鹤明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

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陈理理心疼的不行,立刻就上前将绳子解开,小心的揉搓着那被勒出来的红痕。

轻吹了几口气,小声询问,“可还疼?”

温柔至极的模样和刚才天差地别。

看到这一幕,我还是觉得十分刺眼,心中闷痛。

他竟然会为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琴师,这么对待自己的老师,这么对待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我。

连忙扶起地上的父亲母亲,想要出声安慰,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哭着说,“对不起父亲母亲,都是因为我……以后不会了,绝对不会了。”

母亲抬手想要帮我捂住伤口,可还没碰到我就晕了过去。

父亲倒是说了句,“熙熙……你的伤。”

“没事父亲,你别说话,你别说话,听雨!

听雨快找医师!”

他们被下人抬走,我也想要跟过去,却被人拦住。

“林惟熙,理理说你想要找人辱了她的清白,可有此事?”

我不可置信,转过头看向陈理理。

可她只哭啼啼的瑟缩在瞿鹤明的怀中,压根不敢看我。

低头冷笑一声,我擦掉不断滑落的眼泪。

“我说没有,你信么?”

瞿鹤明面色阴沉盯着我,不作回答。

我早就已经知道答案,所以内心无感。

“晚膳后她来找我,要我送她离开,我觉得不妥,就把人给你送过去,这府中的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说罢,陈理理小声啜泣。

“这府中都是县主您的人,自然是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明郎,刚才若不是我用银钱收买了那几个人,让他们把我送到你的府中去,恐怕……恐怕我再也没有清白可言,就更不敢出现在明郎你的面前了。”

我第一次见如此卑劣之人,瞬间气上心头,“陈理理!

你诬陷我!”

她抖了下身子,好似被吓到了一般。

瞿鹤明立刻抱着她,把她按在怀中好生安抚。

而后厌恶的扫我一眼,“跪下道歉,我今日便饶过你。”

我无力地垂下手,看着瞿鹤明只觉得陌生至极。

2我和瞿鹤明马上就要定亲时,陈理
理来了京都,路遇土匪被瞿鹤明所救。

自此,两人有了交集。

瞿鹤明与我在一起的一半时间,都在谈论着她这个江南第一琴师。

时常与她呆在一起拂弦听曲。

可与我在一起时,时常皱眉。

“你的琴音没有理理的意境,像是大白话一般让人听过就忘,不似理理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你有空多去找她学一学,她性子极好,定会教你的。”

“对了,你的琴艺这么差,那长相思琴就送给理理吧,放在你的手中倒是白费了。”

可我的琴艺是大师曲乐所教,在这个世上,她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因为他的话,我总想和陈理理一较高下,让瞿鹤明听个明白。

可后来才明白,他不是在贬低我的琴,是在贬低我的人。

就像是今日这般,和陈理理的较量,我一直都是输家。

见我一直不动,他不耐烦起来。

“怎么?

不愿意?

你差点害理理失了清白,我让你下跪道歉很过分么?”

陈理理的视线在我们两人间徘徊。

挑衅的看我一眼后,眉间又带上了愁色。

“算了吧明郎,县主向来骄傲,怎会肯下跪。”

“我只希望以后县主以后不要来找我的麻烦,更不要废掉我的双手,若是不能弹琴,那当真是没了活路。”

她露出一直掩盖在衣袖下的手,纤细白净的手上如今青紫一片,像是被狠狠夹了一通。

“这也是她做的?”

瞿鹤明再看向我,眼神更加的凌厉。

之后就是一通指责。

“我本以为你就是任性不服输一些,但是没想到你竟然有害人之心。”

“你没有理理技艺高超,就想把人家的手给毁了是么?”

“当真恶毒!

来人,上夹板!”

我身后的下人立刻上前,想要护着我,却被瞿鹤明身后的侍卫团团围住。

“瞿鹤明!

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你敢不敢信我一次!”

挣脱开想要禁锢住我的人,对他大喊。

可他像是听不到一般,只心疼的看着陈理理的手。

我拼命挣扎,委屈上心头,可在手被夹板夹住时,疼痛让我溃不成军。

“啊!”

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瞬间出了一身的汗。

直到一声脆响,让行刑之人愣了一下,手上也不敢再用力。

我这才得了半刻的喘息,瘫在地上双手颤抖,好生狼狈。

“我……刚才好像听到了骨头断裂的
声音。”

“我好像也听到了。”

两个行刑人看向瞿鹤明,似乎在等他的指令。

可瞿鹤明只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骨头那么硬,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断裂,继续!”

他似乎忘了,小时候我为了救他,手腕被石头砸的错了位,很难恢复如初。

能弹琴,是我付出了不少努力的结果。

可如今,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想要说话,却因为疼痛头晕眼花,连看清眼前人都困难。

手再次被强制夹住时,我疼的接近晕厥,眼泪狼狈的再次流出。

“瞿……瞿鹤明,我们解除婚约吧。”

他挥手让人让开,些许有些不耐烦。

“又来,你都提了多少次了,到头来还不是跟在我身后,求着我娶你。”

“不过这次我同意,我要娶理理为妻,至于你,当个小妾都是赏你的。”

陈理理双眼放光,扭捏的说,“我身份低微,怎么能配得上明郎,还是县主做正妻更为相配。”

“只有你能做我的妻,其他人,侍奉你刚刚好。”

两人对视,眼中只有彼此。

又看向我时,眼中温情荡然无存。

“林惟熙,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别再闹,我还可以娶了你当个小妾,否则,比今日更甚。”

说罢,他将人打横抱起带走。

下人瞬间围了上来,听雨急的眼泪直流。

“小姐的手是不是断了,快请医师!

快请医师!”

我忍着痛,嘱咐听雨。

“你去把凤鸣玉佩拿来,代我呈给皇上。”

3翌日,瞿鹤明就带着陈理理一起进宫,请求圣上赐婚。

因为两家的婚约,皇帝也再次宣我进宫。

看到我缠着板子的两只手,皇帝顾元祁微微蹙眉,手上玩弄扳指的速度加快。

可瞿鹤明却冷笑一声,“昨日我的人分明注意了力道,绝对不会伤到你的,真是没想到你这么会做戏,不去当个戏子真是浪费了。”

我没有反驳,脸色苍白。

但看到顾元祁关切的眼神时,微微歪歪头,示意自己很好。

顾元祁这才将视线挪到他们二人身上,极其不耐烦道,“你们刚才说什么?

赐婚?”

“是。”

“臣家中三代簪缨,出了两名虎将,如今到臣这里,实在是不能迎娶一个毒妇,所以请求圣上将婚约更改成臣和理理,至于林惟熙,做妾也就行了。”

顾元祁语气微冷:“你所说的毒妇指的是谁?”

可瞿
鹤明完全没有觉察出顾元祁语气中的异样,看向我,“太傅独女林惟熙。”

“蛮横无理、狂妄自大,刁蛮惯了,昨日竟然想让人毁了理理的清白,还因为理理琴艺比她高超,着人毁了她的手,您看看这都成什么样子了!”

陈理理的手露出,白嫩细腻的皮肤上有几块青紫和疤痕。

可这并不是我所为。

陈理理带着哭腔,声音委屈,“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县主,竟然被如此对待……”顾元祁瞥了一眼她的手,又看向我的手,眼神阴鸷几分,眼看就要发作。

我对上他的视线,只是微微摇头。

瞿鹤明满心都是陈理理,疼爱地牵着她的手,全然没发觉我与顾元祁的眼神交流。

“好歹青梅竹马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入歧途,所以昨日臣只是小作惩戒,让她长个记性,否则她会继续无法无天下去!”

他为了陈理理当真是妙口生花,对的也能说成错的。

我冷哼一声,“那我父亲母亲被你折磨至此,你该如何解释?”

瞿鹤明挑挑眉,毫不心虚的看着顾元祁。

“圣上,林太傅夫妇昨夜被山匪所劫持,被我所救,如今怎么成了是我折磨二位了?”

“若不是我救了他们二人,恐怕早就……”看着他如今模样,我真是后悔没有早些看清他的面目,否则父亲母亲也不会如此走一遭。

不过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的欺君,当真胆大。

高位之上的顾元祁未说话,静看瞿鹤明。

瞿鹤明的视线与顾元祁相撞,忽然心中一颤,立刻下跪。

“圣上,臣实在是不能迎娶一个毒妇!”

“她竟能够想出来侮辱其他女子清白这样恶毒的伎俩,哪像个正经的闺阁女子,私下里还不知有多不检点!”

我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

他为了娶到陈理理,竟然会拿我的清白来说事。

“瞿鹤明……你当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顾元祁脸色更加难看阴沉,似乎不愿意再听下去,“孤同意了,你下去吧。”

瞿鹤明得意的牵着人离开,陈理理从旁走过时还狠狠地撞了我一下。

两人当真登对极了。

待两人走后,顾元祁从高位走下来到我身边。

“可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

……回府时,瞿鹤明要迎娶陈理理的消息就已经传开,日子就定在了下月底。

陈理理终于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特地让人给我送来了一身粉色的嫁衣。

瞿鹤明更是派人来警告我,大婚当日不许打扮,也不许太傅府给我搞什么排场,只等着小轿子来抬我就好。

听雨替我一一答应,外面看着我好像认命了一般。

直到大婚当日,太傅府一片喜色。

不少王妃命妇不断出入,为我更衣讲规矩。

可等我快要上鸾轿时,府外突然奏起哀乐。

紧接着就是吵闹声。

“好啊,我就知道林惟熙会搞事情,竟然搞了这么大的排场,她还能认清自己的地位么!

她只是个妾!”

“我本想着给她个脸面,亲自来迎接她,她可倒好,给脸不要脸!”

瞿鹤明只顾着为他的理理出气,却丝毫没注意到还有一顶鸾轿停在府门前。

看到身着凤冠霞帔的我时,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竟冲上前想要扯掉我的凤冠,躲闪不急,衣服上一个东珠被他生生扯下。

瞿鹤明毫不犹豫的把东珠砸在我的脸上,“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只是个妾?

竟敢穿着正红色一身凤冠霞帔冲撞正妻!

真是好大的胆子!”

一旁人连忙护着我,“瞿将军你疯了么,竟敢这么对皇后娘娘!”

“什么皇后,你们才疯了吧!”

他当即要上手拉我,“理理不是给你送了套粉色的婚服么,快去换了,今日这事就算是过了。”

拉扯之间,四周的仆从们忽然齐刷刷跪了一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重重磕头。

“奴才们叩见皇上!”

<4与以往不同,顾元祁今日穿了一身正红。

院内人跪了一地,纷纷向顾元祁行礼。

瞿鹤明也不例外,但他的脑子似乎还没有转过来,竟然想要拉着我一起下跪。

“快跪下来啊!”

“奇怪……圣上怎会来此。”

顾元祁很快就给了他解释。

他直接揽住我的腰,将我从瞿鹤明手中带出。

“没事吧?

可有伤到?”

我摇摇头。

顾元祁这才看向瞿鹤明,指着门口的哀乐。

“孤今日迎娶皇后,瞿将军这是作何?”

瞿鹤明一时语塞,额头汗珠密集。

他张张口,可看到我们二人亲密的模样,他眼神暗淡了些。

“圣上,当初你已经答应了让我娶林惟熙为妾,如今这是搞得哪一出?”

“大胆!

瞿将军你今日是吃了多少酒,竟然敢这么和圣上说话,不要命了!”


圣上娶亲你放哀乐就算了,竟然还对皇后娘娘如此无礼,就算你们瞿家再有功也不可如此放肆啊!”

指责声不断,可瞿鹤明像是听不到一般,直勾勾的看着顾元祁,倔强的在等一个答案。

顾元祁上前一步,俯身看他,“孤答应的是让你娶陈理理为妻,并非是同意熙熙给你作妾。”

瞿鹤明紧皱眉头,突然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像是叹出了他所有的精气神,整个人都萎靡不振起来。

他看向我,眼神幽怨,“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其中一个命妇冷笑一声,“瞿将军这是说的什么话,册封皇后的圣旨昨日就已经昭告天下,大家都知道。”

“昨日……”他身形突然恍惚,挺起来的背突然垮下。

这几日他都沉浸在要娶陈理理的喜悦中,一只在操办婚事,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看到他那失了魂魄的模样,顾元祁冷笑一声。

“看在你今日也娶亲的份上,孤饶了你的无礼,赶紧带着你的人离开!”

瞿鹤明像是傻了一样,呆楞的磕头请罪,而后真乖乖的退下。

但他走到门口时,突然踩空,从台阶上滑落,脑袋直接磕在柱子上,好生狼狈。

可他像是不知道疼一样,不顾鲜血直流的头,爬起跑了出去。

瞿鹤明并没有走远,因为刚出府门,他就瘫软在地,任凭下人怎么拉都拉不起来。

旁边围着的百姓看到他,有些不解。

“这瞿将军今日不也娶亲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抬了个小粉轿子奏哀乐,这是什么习俗?”

“谁知道。”

“我之前听说的一直都是林家小姐要嫁给瞿将军当妾,这怎么突然成了皇后?”

“林家小姐可是林太傅独女,怎么可能为人妾室,你之前听错了吧。”

这些话一字不拉的全都进了瞿鹤明的耳中。

他怔愣在原地,口中嘟囔着,“惟熙怎么可能不爱我,她一直都是追在我身后的。”

“她什么时候和圣上有了交集?

为什么我不知道?”

“不对……她肯定是被逼的,她不可能不爱我。”

想到此,他连忙爬起来。

回头时,我正在顾元祁的搀扶下上鸾轿。

他直接冲了过去,大喊道,“惟熙!

惟熙你是不是被逼的?”

5大内侍卫立刻将人给挡在外面。

“滚开!

滚开别拦我!”

顾元祁看他无力的挣扎,面无表情
,如同在看一个蝼蚁。

轻声道,“若是想要你瞿家基业尽数毁到你手中,就尽管闹。”

瞿鹤明动作一顿,身形滑落时,眼泪也无声流下。

唢呐的声音响起,百鸟朝凤,直击人心魄。

迎亲队伍已经离开许久,可他一直跪在地上没有回神。

下人走上前,小声说,“将军,陈小姐还在家中等您拜堂成亲呢,咱们……咱们要不走吧。”

听到陈理理的名字,他才有了反应。

“是啊,我还有理理。”

“林惟熙……她这个贱……将军慎言啊,那是如今的皇后娘娘,小心隔墙有耳。”

他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滑落。

随意擦去,他踉跄起身,“回家!

回家拜堂!”

可等他回去,府中已经冷清了许多。

他叫来礼官询问。

礼官叹口气,“今日圣上册封皇后,所以那些勋爵人家就来送了礼金,喝了杯茶就离开了,全都去了皇宫……实在是不巧啊。”

此时陈理理也走了过来,她眼圈微红,幽怨的看着瞿鹤明。

“明郎你去了哪里?

这早就过了吉时,你竟然就把我自己丢在这里!”

如果是往日,她这么说瞿鹤明早就上前哄她。

可今日他像是一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理理更加生气。

“还说要给我一个独一无二的大婚,这连拜堂都没有,算什么成亲,我看我就是个笑话!”

瞿鹤明看向她,眼神凌厉,“我才是笑话……我才是最大的笑话!”

“她嫁给了旁人,她竟然嫁给了旁人。”

他瘫坐在地上,死活都想不通。

他一直深信,自己不管做了什么林惟熙都会原谅他,都不会离开他,这次是怎么回事?

看他如此模样,陈理理更加生气,伸手就打掉了一个花瓶泄愤。

这一下,像是点燃了炮仗的引线。

瞿鹤明站起疯了一样将正厅所有东西都给砸了。

而后吼道,“滚!

全都给我滚!”

……因为封后,顾元祁停止上朝三日。

这三日一直与我黏在一块儿,还时常傻笑。

“熙熙,若当初没有你,我真的挺不过来。”

“当时我就在想,若是有机会我定会报答你。”

我歪头回想,“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七年前我去外祖家游玩,恰巧碰到战乱,被困在江城三月,幸的家中庇佑才躲过一劫。

但江城牺牲了一大半的人,所以我并未立
刻回京都,反而留在那里赈灾,又呆了半年。

流落民间的顾元祁就是灾民中的一员。

他是军中将士,但是因为身受重伤被留在城中。

是我日夜照顾,他才恢复如初。

我还记得他清醒那日,向我要一个馒头。

他狼吞虎咽的模样我到现在都记得。

如今的他矜贵无比,在我面前却一如往昔乖巧顺从的模样,小心翼翼的攥着我的手,“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馒头。”

“你也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我看着他,缓缓说,“但后来你突然消失,不告而别,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但没想到会在京都再见到你。”

他眸子微眯,似乎在回想。

“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是父皇流落民间的血脉,当时父皇病重,夺嫡之争激烈,我实在分身乏术,直到继位后才终于能去寻你,但你已经不在江城。”

“后来我才知道你就是林太傅之女。”

我们认出来彼此时,都惊的说不出话。

顾元祁道,“当初我知道你心仪瞿鹤明时,真想把他打发到边疆,再也不让他归京,但那样你肯定伤心。”

他当时给了我一枚玉佩,“若你回心转意,就拿着它来找我。”

因而重生的那日,我就让听雨把这枚玉佩送入了宫中。

顾元祁不是瞿鹤明,他不会忘记自己许下的诺言。

收下玉佩后,他便下旨立我为后。

顾元祁似乎也想到了那日,抱我抱的更紧了一些。

“幸好,我真的等到了你。”

他的话太过甜腻,听的我脸红不已。

顾元祁却不觉得,连翌日去上朝都精神不少。

可下方站着的瞿鹤明如同行尸走肉,连旁人对他没有规矩的弹劾都置之不理。

“瞿鹤明在圣上大婚之日如此失仪,还对皇后娘娘大不敬,私德有亏,是该好好在家多反省反省。”

“是啊,我还没见过哪朝的臣子敢跟圣上抢人的,当真不可理喻!”

已经养好伤的父亲走出,“圣上,前日老臣被劫持,不是山匪所为,而是瞿将军!”

“山中樵夫可为老臣作证,瞿将军无故袭击朝廷重臣,需要一个理由吧?”

父亲说完,转身看向瞿鹤明。

他却毫无反应,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最终被革职在家,禁足三月思过。

他像是毫不在意般,喝的酩酊大醉,去找陈理理,却发现她并不在屋子。

准备离开时,
意外在假山旁听到了几声呻吟。

6瞿鹤明瞬间酒醒了一半,靠近几步。

一个男子压低了声音,“找了你那么多次,今日才肯见我,欠我的可都要补回来!”

他发了狠,陈理理声音更加虚弱。

“瞿鹤明这几日都在家,我怎敢见你。”

“最好是这样,现在你不一样了,成了将军的正妻,可千万别忘了我才是你的丈夫!”

“当初若不是我帮你,你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入了他的眼,你要记住老子的好,赶紧把将军府的财产转移,咱们好远走高飞。”

陈理理轻声答应,“我知道了,孩子们都怎么样?

还好么?”

“现在就别管他们了,好好管管我吧。”

异样的声音毫不遮掩,似乎在嘲笑瞿鹤明。

他缓了许久,才知道这不是做梦,这都是真的。

瞬间红了眼,他直接抽出随身长剑,冲了进去。

那一幕,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而陈理理看到突然出现的瞿鹤明直接吓破了胆子,害怕的什么话都说不出。

“明郎……明郎我……贱人!

贱人!”

不等那男子逃跑,瞿鹤明就直接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院子中的惨嚎瞬间把侍卫引了过来。

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明白了七八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人给治服。

被压住时,陈理理才从惊讶中缓过来,挣脱开紧抱着瞿鹤明的腿脚。

“明郎,我是被这个贼人给逼得,我是被逼的!”

瞿鹤明浑身颤抖,看着她衣不蔽体的样子只觉得恶心,恨不得当即就把这对狗男女给砍了。

弯腰狠掐着陈理理的下巴,“我刚才都听到了,你还有孩子?

你竟然还有孩子!”

“没有,我没有孩子,刚才是你听错了。”

“你还想骗我!”

“来人!

把这个男的带下去审,去调查陈理理的身世!”

“你若是现在说实话还有活路,否则我让你去刑部走过三十六刑罚!”

瞿鹤明像是真的疯了一样,表情扭曲嘶吼道。

陈理理被抓现行,如今真的是怕了。

“我……我说。”

她是边城落魄的官家小姐,因为长得貌美被那男子买了作为妻子。

但是两人穷苦,便想出了让陈理理攀高枝的伎俩。

试了好几个人都没成功,本来准备放弃,却意外碰上了瞿鹤明,一切都刚好水到渠成。

陈理理说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瞿鹤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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