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言安喘着粗气，浑身剧烈疼痛。
我坐在他对面欣赏着他如今的样子。
“怎么会，夫君你说世人会信。”
“是曾经下过毒的妾室被发现有奸情后怀恨在心下毒谋害你。”
“还是会信，我这深爱你不惜容忍小妾入府的侯府夫人会下毒谋害你呢。”
“你以为我真的爱你，爱到什么都能忍受啊。”
“不过装装样子，为了杀了你后减轻怀疑罢了。”
“可惜上辈子死得早，我安排的手段还没有用上。”
他沉重地呼吸着，死亡的恐惧涌上心头。
顾长言知道自己要死了，开始不断哀求我。
“我可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你不能这么对我。”
“你不能让他一出生，就没了父亲。”
“解药，给我解药。”
“救救我救救我好不好，我们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听你的。”
我大声嘲笑着他的天真，“你还不知道吧。”
“上辈子，你死得突然。”
“不仅不知道，姚月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
“当然也不知道，我早就买通了你们派来换我孩子的妇人。”
“所以上一世，孩子根本没有被互换。”
他像是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说这些。
“你什么意思？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提出来？”
见他要死了，我好心为他解释。
“为什么啊？”
“上辈子明面上，我是早产，她是正常生产，加上你们认为成功互换了孩子。”
“所以当时你们没有起疑心。”
“不过你猜猜，孩子明明没有互换成功。”
“为什么刚生下来的时候，还是我的孩子健壮，她的孩子瘦弱。”
他瞪大了眼睛，浑身颤抖，但在药物的作用下根本爬不起来。
“实际上，我是正常生产，她才是早产。”
“你说她骗了你，找马夫借了一个孩子，所以孩子月份晚了一个月。”
“那你想想，我是为什么？”
他像是想通了什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你，你个贱人，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知道你们设计我，所以将计就计，帮帮你们啦。”
“当然这辈子我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你的。”
“早在我刚入府，我就给你下了绝子药。”
“所以，这辈子，上辈子，两个孩子从来没有一个是你的。”
他被我气得一口气没有上来，吐了一大口血，直接死了。
我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