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组这样轮着来这样一边守孝一边也可以挣些钱财来重新建设寺庙。
经过这三年的时间我们的寺庙已经变得一样,只是少了一个和蔼的老和尚。
我守孝结束后已经18岁了我找到师兄说要出去走走,我的心里一直想要调查清楚是谁放的火,我想要找到杀人凶手。
我与大师兄曾经提过几次,我们师兄弟一开始都有这个执念,我们也报了警只是当年监控并没有普及,再加上我们寺庙很是偏僻根本无从查起。
师兄们与警察在周边调查了一年半便放弃了,师兄们安慰我要学会放下,这都是孽障让我要看开。
我并不能忘记,我每次诵经拜佛时都能想起那个老头,我每次去超度做法时我也总是能够想起他在给我讲故事。
我每次吃饭时都能记起他如变戏法一般在背后变出两个鸡蛋来,他轻轻的将鸡蛋壳敲碎慢慢的剥着。
那薄如蝉翼的蛋衣上总是藕断丝连着晶莹剔透的蛋白,那些碎小的蛋白也是慢慢的抠下来放到我的白粥之中。
我睡觉闭上眼睛时耳旁经常传来他严肃正经讲着玄奘大师西行取经的故事,而我却吱呀呀的笑着让师傅多学猪八戒讲话的声音,他也有模有样地学着天蓬元帅偷吃西瓜。
我忘不掉,虽然我的头顶之上已经没有了三千烦恼丝。
我看不开,虽然我已经是远近闻名的修空大师。
周围村民都说我与大师兄是真的得到了师父的衣钵。
只有我知道这个老头有多偏心,偏心我这个并不争气的小弟子。
我走的那个晚上我记得每个师兄都话变得少了,只是一味的吃饭。
抬起头时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些眼睛微红脸上的泪淌过的痕迹还未消失。
一夜无语,到了清晨我打包好衣物,带着一根竹棍便走到了寺庙外。
像极了看小人书中的豹子头林冲。
我十八年前在这寺庙门口身无一物的被师父收养,如今我已经长成大人虽然财产了了但我收获的是金钱买不来的。
我故意早走些是不想让师兄们伤心,但我不知道的是师兄们一夜并未睡着,都在那寺庙门口的客房内的窗户前注视着我离开为我送行。
我先是来到了警局之中,我们师兄弟已经不知道来了多少次来询问案件进展。
但是警方也没有方向,所以案件的进展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