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一掉马现场直播间红光暴闪，AI针突然在镜头前拼出检测到凶手气味——香奈儿五号。
我捏着碎布上的袖扣，抬眼正对上江彻骤缩的瞳孔。
他喉结滚动，刚要开口，后台冲进来十几个穿汉服的女孩，领头的举着手机尖叫：“苏月如小姐说，省服配不上我们‘汉韵阁’的直播间！”
来人抱着一堆重工刺绣的马面裙，裙摆扫过我脚边的省服残片。
为首的齐胸襦裙小姐姐踩着恨天高，我一眼认出她——上午那个用爱马仕丝巾掩鼻的面试官，工牌上写着“汉服圈纪委委员”。
“听说你们要直播卖抹布？”
她甩着金镶玉发簪，发间飘来和样衣同款的香水味，“我代表汉韵阁警告你，别用土味服饰污染传统文化！”
弹幕瞬间被她就是凶手吧！
香水味对上了！
刷屏。
AI针在绣绷上狂抖，绣出她喷的是假货！
真·香奈儿五号前调有醛香。
我抓起她的手腕凑近镜头，腕间的假珍珠手链硌得她皱眉：“汉韵阁设计总监，就戴拼多多九块九的仿款？”
我扯断手链，塑料珠子滚满直播间，“还有这马面裙——”针尖挑起裙边，化学染料的刺鼻气味混着廉价金线的反光，“机绣锁边，涤纶面料，好一个‘传统文化守护者’。”
苏月如的脸比她的口红还红：“你、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喷人，让网友看看你的购物车就知道了。”
我点开她的微博主页，置顶视频里“非遗手绣”的特写，放大后竟是我直播间的省服教程截图。
弹幕突然炸出成片打假！
抄袭狗滚出汉服圈，右上角她的粉丝数正以每秒十人速度暴跌。
“叮”电梯声救了她的场。
这回进来的是奶奶，她穿着镶亮片的潮汕英歌舞战服，身后跟着二十个举荧光棒的广场舞姐妹，每人腰间别着一对拇指大的英歌舞槌。
“乖孙囡，”奶奶往地上一蹲，掏出个红布包，“听说有人欺负咱绣娘？”
包口掀开的瞬间，AI针突然发出警报般的蓝光。
我看清布包里的东西——是半片焦黑的绣样，和我记忆里父亲作坊起火那晚的残片一模一样。
苏月如脸色骤变，后退时撞翻了汉服展示架。
“奶奶，这是...先办正事儿！”
奶奶一拍大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