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故宫博物院查重。
江彻突然拽住我袖口,他后颈的红痣在红外报警灯下泛着光:“这些手稿的时间线...和我妈失踪的日期吻合。”
AI针在图纸上绣出关联度99%√凶手用绣谱换了香奈儿股份。
奶奶用槌子挑起件绣着樱花的旗袍:“这针法...是我教你姑姑的‘雨打芭蕉’,怎么会出现在东洋布料上?”
话音未落,密室深处传来齿轮转动声,墙面上浮现出埃菲尔铁塔的投影,塔尖闪烁着与鱼鳞甲相同的鳞光。
“看来第七片碎片在埃菲尔后人手里。”
江念摸着投影边缘的潮绣卷草纹,她的泪痣在暗室里像颗夜明珠,“我查过资料,埃菲尔的曾孙女是个建筑设计师,最近在东京修复古建筑。”
我的手机突然收到条私信,附带着张老照片:年轻的埃菲尔与我祖父在陈氏绣坊合影,两人中间摆着半片鱼鳞甲。
AI针自动翻译照片背后的法文:“挚友陈先生赠予的东方神秘力量,助我完成铁塔的风动设计。”
“巴黎到东京,正好二十四小时。”
江彻掏出手机订票,屏幕映出他新换的壁纸——我们四人在秀场废墟的合影,奶奶举着英歌舞槌,江念比着耶,我和他的指尖隔着半厘米距离。
AI针在我裙摆绣出建议肢体接触+1cm,我慌忙用袖口盖住。
东京浅草寺的雷门下,穿和服的少女正在训斥工人:“这斗拱结构怎么能用电钻?
必须用传统榫卯!”
她转头时,金色发夹上的潮绣蝴蝶振翅欲飞——那是我去年在etsy上卖出的孤品。
“您是埃菲尔小姐?”
江彻用流利的法语问好,却被少女用日语打断:“叫我绫野绘里。
你们穿的...是潮汕省服?”
她的目光落在我袖口的AI针上,瞳孔突然收缩。
奶奶突然用英歌舞槌敲了敲绘里的工具箱,里面掉出本《陈氏绣坊针法密卷》,扉页贴着埃菲尔铁塔的设计草图,塔身结构竟参照了潮绣“千丝万缕”针法。
AI针在卷首绣出检测到鱼鳞甲共鸣√碎片在雷门顶端。
“你们中国人总说‘非遗属于世界’,”绘里摘下蝴蝶发夹,露出与埃菲尔同款的鹰钩鼻,“但陈氏绣坊的技术,早就该属于更先进的文明。”
她按下遥控器,雷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