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
我抬起头,眼睛重新聚焦,心中死灰复燃。
“真的吗?
他愿意冒险帮我?”
陈记者点头:“良心发现,他说梦里总见到你父母。”
“我们得赶在姑妈对他下手前找到他。”
7陈记者的消息就像救命稻草一样。
证人愿意作证,姑妈杀人的铁证终于浮出水面。
黑夜里,我们在城郊一家不起眼的咖啡馆秘密会面。
证人是位满脸沧桑的中年人,眼神闪烁着忏悔。
“当年我亲眼看到她在你父母车上动了手脚。”
他声音颤抖,“那笔钱我拿得不安稳。”
希望刚刚燃起,姑妈的反击却来得比预想更快更狠。
村里流言四起,说我为了独吞秘方不惜伪造证据。
有人在超市指着我对孩子说:“看,那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原本友善的邻居纷纷避而远之,目光中充满鄙夷。
姑妈的眼线无处不在,我连买菜都像过街老鼠。
家门口被人泼了红漆,门上贴满“伪造证据”、“丧尽天良”的纸条。
手机收到无数陌生号码的辱骂短信,有的甚至是死亡威胁。
某天打开邮箱,心脏险些停跳。
国际艺术展组委会的调查函。
有人匿名举报我的获奖作品抄袭,要求我提交创作过程证明。
这是我辛苦获得的唯一成就,如今竟也要被姑妈摧毁。
我颓然坐在地上,手中的调查函被眼泪浸湿。
电话响起,是曾经欣赏我才华的林教授。
“丫头,算了吧。”
他叹息道,“这官司打下去对你没好处,艺术圈不喜欢争议人物。”
“可那是我父母的血啊!”
我哽咽着反驳。
“年轻人要向前看,为艺术献身不该被这些俗事耽搁。”
他语重心长,“你姑妈愿意和解,你为什么不接受?”
又一个被姑妈收买的“好心人”。
手机新闻推送刺痛我的眼睛。
下面全是谩骂,我在网络暴力中窒息。
陈记者匆匆赶来,脸上挂着青紫。
“他们警告我别多管闲事。”
他摸着肿胀的眼眶苦笑,“好在我这张脸见惯了风浪。”
他的坚持让我惭愧,而我却在想放弃。
“证人被威胁了。”
陈记者沉声道,“说不定会反咬一口,我们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就在绝望的深渊前,艺术展组委会的采访邀请函到了。
直播采访,全网直播,成千上万的目光将聚焦于此。
我死死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