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继承父母的衣钵,守护他们的艺术,”我平静地说,“让被掩埋的真相重见天日。”
会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父母的画作在舞台灯光下熠熠生辉。
终于,这场漫长的噩梦画上了句号,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9姑妈江美兰因故意杀人罪、侵占财产罪被判处无期徒刑。
法庭上,她依然不认输,恶毒的目光穿过人群刺向我。
她的同谋李大明,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村长,被判十五年。
时光啊,它从不会倒流,但它会让公平迟到,却不会缺席。
那些曾经对我指指点点的村民们,如今低着头不敢与我对视。
村里的工艺品工坊,昔日热闹的景象已成追忆,失去秘方的作坊如同失去魂魄。
我做梦都想把父母那些被侵占的画作和秘方拿回来,如今终于物归原主。
律师告诉我赔偿数额时,我竟然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只有一种空虚。
我把三分之一的赔偿匿名捐给了艺术基金会,或许这能帮助那些和我一样怀揣梦想的孩子。
国际艺术展组委会给我发来正式道歉信,恢复了我的名誉和奖项。
“我们为之前的误会深表歉意,”主席在电话中说,“巴黎美术学院的名额仍然为你保留。”
听到这个消息,我泪如雨下。
这不仅仅是我的梦想,更是父母未竟的心愿。
我去墓园看望父母,告诉他们:“爸爸妈妈,我做到了。”
风吹过墓碑,仿佛传来他们的低语和安慰。
决定迁走父母骨灰的那天,天空飘着细雨。
我不想留下任何与这个村庄的联系,这里承载了太多不堪回首的记忆。
陈记者送我到火车站,眼中有不舍也有鼓励:“去追寻你的梦想吧,不要回头。”
一路上,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就像我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巴黎的天空比想象中更蓝,街道比想象中更窄,人们比想象中更友善。
学院分配给我的画室很小,但阳光很好,正适合创作。
第一天,我就在画板上落笔,勾勒出新作品《希望》的轮廓。
创作过程中,往事不时涌上心头。
姑妈那张扭曲的脸,村民们怜悯又鄙夷的眼神,陈记者坚定的支持,还有父母模糊的微笑。
指导教授看着我的草图,惊讶地问:“你经历过什么?
这里面有太多痛苦和重生。”
我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