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不只是控制他,更是在剥夺他的一切可能。
第二天清晨,他走进工厂,工人们照常忙碌。
看到他来了,纷纷热情地打招呼。
“叶哥,听说你又要上电视了?”
“这次是国家级的大活动吧?”
叶辰勉强笑了笑,“恐怕去不了了。”
“啊?
为什么?”
他没有解释,只是拍了拍那个年轻工人的肩膀,“好好干。”
走出车间,他抬头望向天空,阳光刺眼,却照不进他的心里。
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忍了。
他必须做出选择。
就在这时,手机再次震动。
是张老的信息:“有个新机会,比之前的更大。
但前提是——你得彻底摆脱林家的束缚。”
叶辰盯着屏幕良久,缓缓打下一句话:“我准备好了。”
他按下发送键,转身朝办公室走去。
身后,阳光洒落在地上,映出一道坚定的身影。
叶辰站在工厂车间门口,阳光洒在肩头,却照不进他的心里。
他望着忙碌的工人们,眼神沉稳而坚定。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
那天夜里,他重新打开电脑,将张老的信息反复看了几遍——“有个新机会,比之前的更大。
但前提是——你得彻底摆脱林家的束缚。”
他没有立刻回复,而是开始整理这些年来在林家所经历的一切:那些被夺走的成果、被篡改的鉴定记录、还有林父私下与某些古玩商勾结的蛛丝马迹。
他决定反击。
第二天一早,叶辰以“巡查仓库”为由,带着笔记本和录音笔进入林家旧库房。
那里堆满了早年收购的杂项古董,很多甚至从未正式登记过。
他一边翻查账本,一边偷偷拍摄一些明显属于私藏、却未出现在公司资产清单上的文物资料。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他在角落发现一只布满灰尘的紫檀木盒,打开后竟是枚明代官窑出品的青花瓷印章,印文清晰可辨,品相完好。
按理说,这类高价值藏品应存放在恒温保险柜中,而非随意搁置在此处。
他用手机拍下印章,又在账本上找到一条模糊记录:“丁酉年秋,从某私人藏家手中购入一批残损瓷器,估值较低。”
“根本不是残损瓷器。”
叶辰低声自语,“这是刻意压低价值,然后转手倒卖。”
他继续翻找,又发现了几件类似的“残损品”,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