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铁锈味。
那些画面带来的冲击,远超过任何恐怖电影的想象。
那是真实的、彻底的、无法逆转的……终结。
“这就是……末日?”
他的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
“是的。”
陈教授的声音沉重得如同铅块,“我们称之为‘大撕裂’(The Sundering)。
它并非单一的灾难,而是多重维度的崩坏同时爆发。
空间结构变得不稳定,物理法则在局部区域失效,异维度能量和……‘实体’入侵。
生物圈在能量污染和规则扭曲下发生不可控的畸变。
人类文明……在短短几个月内,彻底瓦解。”
他指向最后那张巨大的阴影图,“那是‘终焉观测者’(The Final Watcher),我们不知道它是什么,来自哪里。
只知道它的出现,标志着‘大撕裂’进入最终阶段……也是我们文明的终结。”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又怎么……重生的?”
林简艰难地问。
“不是活下来。”
陈教授苦涩地摇头,“是……‘回档’了。
在大撕裂的最后时刻,在‘终焉观测者’即将彻底抹除一切存在痕迹的瞬间……我们所有人的意识,被一股无法理解的力量……或者说,被某个最后的‘系统指令’,强行拉回了现在这个时间点。
带着前世的记忆,带着无法磨灭的恐惧和……一个模糊但无比强烈的指向——你,林简。
以及,一个被称为‘方舟’的……可能性。”
“方舟……”林简喃喃道,目光看向陈教授,“就是我那个……‘方舟核心’?”
“我们无法确定。”
陈教授的眼神充满了困惑和敬畏,“关于‘方舟’本身的技术细节,在我们的重生记忆里是缺失的、被刻意模糊的。
就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抹去了关于它如何制造、如何运作的具体信息。
唯一清晰的烙印是:它存在过,或者将会存在;它能在大撕裂中开辟一个稳定的‘绿洲’;而启动它的钥匙……或者说,唯一能与之产生‘共鸣’、能将其从概念变为现实的人……是你,林简。”
“启动它的钥匙?”
林简感到一阵荒谬的眩晕,“共鸣?
教授,那玩意儿!
那是我大二时用一款叫‘物理沙盒模拟器’的学生版软件,加上一个开源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