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苏定邦第一个不服!”
他身后,立刻响起一片附和之声:“二爷说得对!
身份不明,如何服众?”
“就是!
谁知道是不是有人勾结外人,图谋我苏家基业?”
“龙血?
哼,传说虚无缥缈!
拿出真凭实据来!”
“一个乡下小子,懂什么是金融?
懂什么是权谋?
万亿家业交给他,几天就能败光!”
质疑、嘲讽、轻蔑,如同冰冷的潮水,汹涌扑向主位上的陈青石。
那些贵妇更是毫不掩饰地用手帕掩着嘴,发出嗤嗤的讥笑声。
苏振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苏定邦:“苏定邦!
你…你狼子野心!
当年老家主遇袭,你敢说与你无关?!
如今少爷血脉苏醒归来,你竟敢……老东西!
血口喷人要有证据!”
苏定邦厉声打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厉色,随即转向陈青石,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弧度,“小辈!
别说我苏定邦不给你机会!
想坐稳这个位置?
可以!
拿出让我苏家上下心服口服的本事来!”
他猛地一拍手。
议事厅侧门打开,几个穿着考究、戴着白手套的侍者,小心翼翼地抬着三个大小不一、覆盖着红色绒布的托盘,走了进来。
托盘被依次放在大厅中央的紫檀木长案上。
“第一关!”
苏定邦声音带着挑衅,“我苏家以古玩起家,鉴宝之术乃立身之本!
这三个物件,一件为真,两件为仿!
你若能在一炷香内,准确指出真品,并说出其来历年份,算你过了这第一道坎!”
他挥手,侍者揭开第一个托盘上的红布。
里面是一尊造型奇特的青铜酒樽,器身布满绿锈,兽面纹狰狞古朴。
第二个托盘揭开,是一幅绢本设色的古画,画的是寒江独钓,意境萧索,落款模糊。
第三个托盘揭开,是一块巴掌大小、灰扑扑毫不起眼的方形玉牌,玉质浑浊,没有任何纹饰,像块顽石。
“开始吧!”
苏定邦冷冷地看着陈青石,眼中充满算计。
这三件东西,都是他精心准备的陷阱,尤其是那块玉牌,更是他耗费巨资请高人仿制的“九龙璧”残片,足以以假乱真!
他笃定这个山野小子绝无可能分辨!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陈青石身上。
陈青石依旧坐在那巨大的龙椅上,姿势甚至没有变过。
他微微抬起眼皮,目光扫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