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原来是将其当做疗伤固元的‘药引’了。”
“可怜那小狐狸，还以为自己得了仙君青睐，殊不知只是个工具罢了。”
字字句句，如尖刀般刺入我心。
药引？
工具？
所以，他对我的一切“好”，都只是因为这个？
我遍体生寒。
系统时好时坏，我听不清墨渊此刻的真实心声。
他恰好从不远处走过，听到了瑶光等人的议论，却只是面色冷淡地瞥了我一眼，并未反驳，也未停留。
“她们在胡说什么？
什么药引？
简直一派胡言！
我才不是利用小狐狸！”
“可是……天道惩罚确实需要她爱上我……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一种……利用？”
“她看我的眼神好奇怪，是不是误会了？
我要不要解释？
可是怎么解释？
越描越黑吧。”
断断续续的心声，充满了辩解和犹豫。
但在我听来，却更像是默认和心虚。
我半信半疑，心中一片失落。
原来，所有的温柔和保护，都包裹着利用的糖衣。
23.墨渊追查魔将之事，愈发投入，行踪也愈发神秘。
他偶尔回宫，也是一脸疲惫和凝重，对我虽有关心，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系统彻底失灵了。
我再也听不到他任何心声。
只能从他冷淡的表面，猜测他的想法。
误会，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
他越是沉默，我越是觉得瑶光的话是真的。
他对我好，是因为天道惩罚，是因为我是“药引”。
他对我疏离，是因为魔族之事比我这个“药引”更重要。
我们的关系，降至冰点。
我看着他，只觉得陌生。
那个内心会为我种花、会担心我孤单、会偷偷骂我笨蛋的墨渊，似乎只是我的幻觉。
眼前这个，只是一个为了活命，不得不敷衍我的高冷仙君。
24.我决定回青丘。
与其在九重天看人脸色，猜测他的心思，不如回青丘自在。
我向墨渊辞行。
他听闻我要走，一直紧绷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为何要走？”
他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九重天不适合我，我想家了。”
我语气平静。
“是因为……瑶光她们说的那些话？”
他问，眼神复杂。
我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不是那样的……浅浅，你听我解释……”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仙君不必多言，我都明白。”
我打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