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檀香扑面而来，“告诉你我可能是你未婚妻？
还是告诉你，你深爱的白月光其实是个冒牌货？”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我举着手机照亮墙面，无数张泛黄的照片在光束中浮现——年轻的顾晨阳穿着病号服，靠在穿白大褂的男人肩头，男人手腕上的翡翠袖口在照片里泛着温润的光。
“他是我父亲。”
我指尖抚过其中一张合影，顾晨阳十五岁生日那天，我父亲正给他戴生日帽，“而苏念的母亲，当年是老宅的女佣。”
顾晨阳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却在触到我掌心的钥匙时愣住——那枚钥匙上刻着“林”字，与他书房保险柜里的钥匙一模一样。
“打开它。”
我将钥匙塞进他掌心，地下室深处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当保险柜缓缓打开时，顾晨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里面整齐码放着苏念母亲的工作日志、伪造的医院证明，还有一份亲子鉴定报告——苏念的亲生父亲，是当年肇事逃逸的卡车司机。
“原来她根本不是苏教授的女儿。”
我抽出一张泛黄的报纸，头版标题赫然是“顾氏少东家车祸昏迷，神秘少女舍身相救”，照片里被马赛克遮住的女孩背影，穿着与我母亲同款的碎花连衣裙，“真正救你的人，是我母亲。”
顾晨阳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书架。
无数文件散落一地，其中一张监控截图格外醒目：十三岁的苏念站在楼梯口，眼中闪过阴狠，伸手推向前方穿蓝色毛衣的少年——那是顾晨阳车祸前的最后影像。
“不......不可能......”他颤抖着捡起照片，指尖划过自己当年穿的毛衣，那是我母亲亲手织的，“她当时说......是为了救我才摔下楼梯......因为她推你下去后，自己不小心踩空了。”
我蹲下身，捡起苏念母亲的临终遗书，“这些年她一直在愧疚，所以才让苏念模仿我，想弥补过错......可惜你这位白月光，早就走火入魔了。”
顾晨阳突然抓住我的肩膀，眼中是近乎疯狂的偏执：“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如果你早点说......早点说？”
我冷笑一声，甩开他的手，“当你把我比作替身的时候，当你让我搬去佣人房的时候，你有给过我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