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们,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新手父亲。
“请问许教授在吗?”
有人敲门,我们以为是实验室的朋友们来探望,可走进来的却是周彦晨。
“许教授,抱歉打扰您。”
“我是来感谢您救了我的。”
周彦晨抬头,与抱着宝宝的我对视。
他被钉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等到开口时已经泪流满面。
“清……清微……是你吗?”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好久。”
我眨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周彦晨。
“这位先生,我们认识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周彦晨愣住,胡乱擦了擦眼泪,紧盯着我看。
“清微!
一定是你!”
“我每天都在脑海中回忆着你的样子,我不会认错的!”
“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死!
你舍不得丢下我的!”
周彦晨想要走过来拥抱我,被许一舟伸手拦住。
“周先生,我想你是认错人了。”
“这是我太太,从小就生活在冰岛,她刚刚生产完,还麻烦你不要打扰她休息。”
我接受了许一舟的帮助,没有否认他的说法。
周彦晨勉强笑了笑。
“抱歉,是我太想念我太太了。”
“我太太已经去世五年了,我每年都会来冰岛,一个人完成我们当初没有完成的旅途。”
“是许太太和我妻子太像了。”
周彦晨失魂落魄的与我们道别,身形晃荡地走出了病房。
我专心哄着怀里的宝宝,许久才抬头和许一舟道谢。
许一舟摇了摇头。
“你没必要谢我,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
“我本来打算让你的旧身份死在冰岛,再把遗物送回到国内,却没想到会有空难的发生。”
“清微,是上天在帮你,大家都希望你重获新生。”
怀里的女儿也在睡梦中睁开眼睛,咿咿呀呀地对着我笑。
女儿满月后,我带着她回到了许一舟的实验室。
经过全方位的检查后,他们完全确定了,我的身体细胞还停留在五年前。
冰冻对我们母女的损伤微乎其微。
在女儿诞生后,实验终于彻底宣告成功。
我邀请他们来家里参加沈曦的满月宴,准备先去买菜。
走出实验室大门后,却再次看见了周彦晨。
“清微!
我知道是你!”
周彦晨冲过来拉住了我的手。
“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你还活着?”
“你知不知道这五年我是怎么过来的?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