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甚至自己饿晕了,也不肯多吃一碗饭。
管事的劝他,身体为重。
他却笑说:不碍事,我少吃一碗,就能多救活一个灾民,值得!
这样一个事事为民着想的父母官,任凭是谁都不愿相信他会跟十五尸虐杀案有关。
见我失了神,凌云鹤提醒道:水儿,知人知面不知心。
也许我们看到的表象正是他用来掩盖罪恶的外衣呢?
听了凌云鹤的话,我努力平复了心神,恢复了理智。
我转头问仵作:如果獒犬的尸体还在,能否比对齿痕?
仵作坚定地点点头:可以!
父兄死得很突然,根本没来得及处理地牢里的獒犬。
我和凌云鹤找到地牢时,里头的六只獒犬已经饿死,腐烂的尸体上爬满了苍蝇。
仵作用了整整三天三夜,才比对完獒犬的所有牙齿。
结果如我们所料,那十五具女尸死前曾遭受过獒犬的撕咬。
保留好了证据,我和凌云鹤又开始发愁了。
獒犬的存在只能证明父亲曾虐待过那些女孩,无法证明女孩的死跟他有直接关系。
而且女尸里死亡最晚的距今也已经十二年了,就算有证据,恐怕也早就被销毁了。
我和凌云鹤在败落的姜府坐了大半宿,也没想出办法。
直到一个人影闯进眼帘,我俩才激动地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人证!
来人我很熟,他是巧雯的父亲吴叔,姜府曾经的管事。
吴叔看见我和凌云鹤鬼魅一般坐在黑夜里,也是吓了一跳:二,二小姐,世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我留了个心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吴叔呢?
巧雯说你早就回老家了,怎么又回来了?
吴叔是个老实人,他没有瞒我,选择了如实相告。
不瞒二小姐,我是已经回家了。
但听说大小姐刑期缓了,想来见她一面,送她最后一程。
我在这里没有落脚处,只能回来暂住一夜。
我好奇地问:姐姐害得姜府家破人亡,害得大伙儿无处可去,吴叔不恨她吗?
吴叔摇摇头,无奈道:恨什么呀?
大小姐这个人只是爱妒忌,不愿别人与她分宠。
除了对二小姐差了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却是好得不得了的。
我拉着吴叔坐下,仔细地问道:吴叔,你能给我讲讲姐姐到底是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