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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上车,陆北城突然从身后拉住我。
他的语气意外软了下来,还夹杂着无奈:“沐漓,好了吧?
你闹够没有?”
“演戏演到老爷子面前,你真的想毁了自己未来的婆家吗?”
“别碰我。”
我啪地一下打掉他的手,面色嫌恶。
“我已经和景书领证了,是合法夫妻!”
“我是你的婶子!
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亏你们全家一天到晚礼数家教的念叨我,自己倒是一点都不守规矩啊。”
陆北城固执地扯着我衣袖不肯放。
缠斗之间,衣袖落下,玉镯露出了出来。
陆北城动作停滞,双眼缓缓瞪大。
“这是嫡系主母的玉镯,沈沐漓你玩真的?!”
他说话都破音了。
我扯回袖子,冷脸往车上走。
身后的陆北城嘶吼大喊:“不可能!
沈沐漓你就是我的一条舔狗而已!”
“你追在我身后这么多年,求婚一百次做梦都想嫁给我,怎么可能和别的男人结婚!”
“你肯定就是买通陆景书,故意找他刺激我。
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把玉镯还回去,不要做错事!”
眼前破防发疯的陆北城,哪里还有一点我爱慕多年的温文书生的样子?
我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条丧家之犬。
“做错事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你的错误就在你妹妹的肚子里长着呢。”
我按下按钮,关闭车门。
逐渐合拢的缝隙中,陆北城疯子一样揪起陆瑶的头发,发了狠猛踹她下腹。
“都是你!
都是你的错!
贱人勾引我!”
“我纠正这个错误,沐漓就会原谅我,重新和我在一起了……”陆瑶蜷缩着身体惨叫:“哥哥,你冷静点!
你看在我曾经救你一命的份上放过宝宝!”
我嫌恶地皱眉,落窗吩咐外面的保镖。
“赶紧把他们拉出去,别脏了老宅的地。”
9第二天,陆瑶流产的消息传来。
不仅如此,她流产后精神崩溃,得了严重抑郁症。
陆父陆母只觉得她自作孽不可活,祸害了全家,任由陆北城做主将她关进了精神病院。
这些事情我当茶余饭后的笑话,听完也就作罢了。
过去的恩爱情仇,以及那些相关的人,已经全部都被我抛诸脑后了。
一个月后,我和陆景书婚礼当天。
整个场地都是由陆景书亲自设计和监工推进的。
隔着轻薄头纱看见婚礼场地的花海,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