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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把我送给富婆后,悔疯了林谦尘贺姿妍结局+番外小说

林谦尘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恋爱五年,只因女友竹马一句测试我忠诚度的“游戏”。我便被恩爱五年的女友下药迷晕。她放任意识不清的我被“富婆”带走。我被几个“富婆”折磨到身体力竭,狼狈不堪的时候。女友却站在房间外气得浑身发抖,猩红着眼质问我为何要出轨。她把我关进别墅地下室,让我反省。我默默点了一场大火,假死离开。她却穿着婚纱捧着钻戒跪在我面前:“阿笙,我爱的只有你,我只是被林谦尘蒙蔽的双眼!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们结婚!”彼时我搂着新欢,看都不看她一眼:“贺小姐自重,你这样会给我妻子造成困扰!”……从那个充斥着廉价香水味和女人嬉笑声的肮脏房间里逃出来时,我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每走一步都痛彻心扉。只因贺姿妍的竹马林谦尘的一句,“姿妍姐,你马上就要和明昇哥结婚了,你不是...

主角:林谦尘贺姿妍   更新:2025-06-05 14: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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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谦尘贺姿妍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友把我送给富婆后,悔疯了林谦尘贺姿妍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林谦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恋爱五年,只因女友竹马一句测试我忠诚度的“游戏”。我便被恩爱五年的女友下药迷晕。她放任意识不清的我被“富婆”带走。我被几个“富婆”折磨到身体力竭,狼狈不堪的时候。女友却站在房间外气得浑身发抖,猩红着眼质问我为何要出轨。她把我关进别墅地下室,让我反省。我默默点了一场大火,假死离开。她却穿着婚纱捧着钻戒跪在我面前:“阿笙,我爱的只有你,我只是被林谦尘蒙蔽的双眼!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我们结婚!”彼时我搂着新欢,看都不看她一眼:“贺小姐自重,你这样会给我妻子造成困扰!”……从那个充斥着廉价香水味和女人嬉笑声的肮脏房间里逃出来时,我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每走一步都痛彻心扉。只因贺姿妍的竹马林谦尘的一句,“姿妍姐,你马上就要和明昇哥结婚了,你不是...

《女友把我送给富婆后,悔疯了林谦尘贺姿妍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恋爱五年,只因女友竹马一句测试我忠诚度的“游戏”。

我便被恩爱五年的女友下药迷晕。

她放任意识不清的我被“富婆”带走。

我被几个“富婆”折磨到身体力竭,狼狈不堪的时候。

女友却站在房间外气得浑身发抖,猩红着眼质问我为何要出轨。

她把我关进别墅地下室,让我反省。

我默默点了一场大火,假死离开。

她却穿着婚纱捧着钻戒跪在我面前:“阿笙,我爱的只有你,我只是被林谦尘蒙蔽的双眼!

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我们结婚!”

彼时我搂着新欢,看都不看她一眼:“贺小姐自重,你这样会给我妻子造成困扰!”

……从那个充斥着廉价香水味和女人嬉笑声的肮脏房间里逃出来时,我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每走一步都痛彻心扉。

只因贺姿妍的竹马林谦尘的一句,“姿妍姐,你马上就要和明昇哥结婚了,你不是想知道明昇哥对你有多忠诚吗?”

“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你测试一下。”

“说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派对,然后我安排几个漂亮主动的女孩子去接近他,看看他的反应不就知道了……”于是,他们将我迷晕。

昏迷前,最后一眼,是贺姿妍望向我的冷漠眼神。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房间,几个衣着暴露的陌生女人正嬉笑着朝我围拢过来。

药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理智被一点点蚕食,身体不受控制地升温。

我拼命挣扎,嘶吼着让她们滚开,可手脚不受控制的绵软,让我在这群人眼里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的衣衫被她们轻佻地拉扯,冰凉的手指在我滚烫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恶心的感觉在我胃里翻腾,绝望将我淹没。

在最后一道防线即将崩溃的瞬间,我瞥见了地毯上的酒杯碎片,那是在挣扎中打落的。

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扑过去,抓起一片碎片,毫不犹豫地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几分,也暂时吓退了那几个女人。

鲜血迅速染红一大片地毯。

屋里退去喧闹,只剩一片死寂。

趁着她们愣神的片刻,我连滚带爬地逃出了那个地狱般的房间。

我衣衫不整,大腿的伤口还在不断渗出鲜血,身上布满了女人留下的暧昧吻痕和抓痕。

不远处,贺姿妍双目赤红,声音尖利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

“傅明昇!

你竟然真的背叛我!”

那样子,仿佛我是那个不知廉耻给她戴了绿帽的罪人。

“你给我解释清楚,你身上这些东西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那些吻痕,气到发狂。

我看着她,嘴唇颤抖,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解释什么?

说我被林谦尘下药了,她会信吗?

在她眼里,林谦尘是她最信任的竹马,连我五年的倾心陪伴都比不过。

我的沉默在她看来,无疑是默认。

“傅明昇,你真是让我恶心透了!”

她让保镖粗暴地把我拖回家,一路上没有一句安慰,没有一丝愧疚。

回到家,她猛地将我推倒,大腿的伤口撞在地板上,疼得我眼前一黑。

“傅明昇,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居高临下地质问,声音里淬着冰。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抬起头,异常平静地看着她。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暴怒。

“我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不知羞耻,看到你跟别的女人鬼混!”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和我结婚,结果转头就跟别的女人上了床!”

“如果不是阿尘提醒我,我差点就被你这个伪君子骗一辈子!”

“你怎么这么贱啊?

就这么管不住你的下半身吗?”

“真恶心……”恶毒的字眼像一把刀子,狠狠扎在我鲜血淋漓的心上。

贺姿妍,这个我爱了五年的女人。

却因为林谦尘一个卑劣的“游戏”,就将我所有的付出和真心践踏得粉碎。

我知道,贺家势力庞大,我根本无法与他们抗衡。

林谦尘的险恶用心,贺姿妍的偏听偏信,都让我感到彻骨的寒冷和绝望。

再待下去,我只会被他们逼疯,或者被他们用更不堪的方式毁掉。

我拨通了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号码。

“您好,这里是“心愿达成所”,您的心愿,我们替您实现。”

我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解脱般的平静:“我要‘傅明昇’这个身份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启动“假死计划”。”

贺姿妍,既然你不信我,那么你的人生,我再也不奉陪了。


贺姿妍是贺氏集团的千金,从小含着金汤匙出生。

可所有的豪门婚姻都逃不过狗血,她的父母是商业联姻,貌合神离。

尽管她身边不缺奉承、关心她的人,但父母的角色的缺席,还是养成了她骄纵、多疑且缺乏安全感的性格。

我们的相遇,是一场俗套的英雄救美。

那时的我,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攀岩社社长,在一次户外活动中救了意外滑坠的她。

或许是因为那份惊险中的依赖,又或许是厌倦了身边那些虚伪的奉承。

她对我这个与她生活在完全不同世界的“普通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她追我的时候,热烈而直接,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让人无法抗拒。

我们在一起的最初两年,也曾有过许多甜蜜的时光。

她会卸下所有防备,像个小女孩一样对我撒娇,依赖我,带我去看她喜欢的画展,分享她的小秘密。

我曾以为,我可以用爱去温暖她,抚平她内心的不安。

可她骨子里的不安全感,让她总是在怀疑我对她的感情是否纯粹。

她会突然缺席重要的约会,测试我是否会生气。

她会故意在我面前与其他男性表现亲昵,观察我的反应。

甚至在我事业稍有起色时,她会莫名地打压,似乎只有我一无所有,完全依附于她时,她才能安心。

每一次,我都选择包容和退让,努力用行动证明我的真心。

那次攀岩事故,更是将这种病态的相处模式推向了顶峰。

她心血来潮要去挑战一个极度危险的野外岩壁,我苦劝无果,只能舍命相陪。

结果她不慎失足,我却为了救她,右臂神经永久性损伤,攀岩生涯戛然而止,人生轨迹彻底改变。

那之后,她对我确实有过一段时间的愧疚和加倍的依赖。

她亲自为我下厨,笨拙地学着照顾我,甚至在我们独处时,会流露出罕见的温柔和脆弱。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我们真的可以跨越一切障碍,走到最后。

直到林谦尘的回国。

林谦尘是贺姿妍的竹马,是她口中“最懂我的人”。

他一回来,贺姿妍的重心就迅速转移了。

她会因为林谦尘的一句话,推掉我们早就约好的纪念日晚餐。

她会瞒着我,和林谦尘一起出席各种我都没有参加过的晚宴。

照片里,他们郎才女貌,举止亲密,俨然一对璧人。

曾经我们之间那些微弱的甜蜜,在林谦尘的光环下,被衬托得黯淡无光,甚至可笑。

我不是没有试图与她沟通过。

但每一次,都会被她以“你太多心了”、“你为什么不能大度一点”这样的话堵回来。

绝望,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失望和被忽视中慢慢累积的。

在一次无意中看到“心愿达成所”的广告时,我下意识地记住了联系方式,并悄悄预定了一份。

我当时并没有想过真的会用上,或许我的潜意识里已经为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预留了一条退路。


回忆像潮水般退去,带着刺骨的寒意,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

是林谦尘。

他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了进来。

“啧啧,傅明昇,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真是可怜啊。”

林谦尘的语气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快意。

他的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不堪入目的视频。

那是我在那个地狱般的房间里,受药物的控制,被几个女人围困、撕扯衣物,最后不得不自残求生的画面。

那些女人轻佻的笑声和我不堪的挣扎,都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为了能继续攀附姿妍姐,你还真是什么都肯忍啊,连这种屈辱都能受得了?”

林谦尘得意洋洋,见我不说话,他直接将手机凑到我眼前,逼我看着自己最屈辱的时刻。

压低声音,恶毒地开口:“实话告诉你,给你下药,把你扔进那个房间,让那些女人“招待”你,都是我的主意。”

“我以为你能通关小游戏的,可没想到啊,曾经的攀岩冠军,也逃不过我们公司新研发的药啊,哈哈哈哈……那些人的滋味怎么样?

啧啧啧,看你的表情,挺享受吧?”

我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恨不得一拳打上去。

可是不行,我还有跟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用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不要崩溃,不要在他这个始作俑者面前失态。

林谦尘还在继续输出他的恶毒:“你不会真的以为,姿妍姐爱你,愿意嫁给你吧?”

“你也不看看那你自己什么身份,贺姿妍的丈夫,只能是我!”

“识相的,你就自己滚。”

他走后,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录音不知何时打开了。

我苦笑着将录音文件整理好,加密后上传到了云端。

做完这一切,我看了眼熟悉的房间。

里面的每一件家具,每一个装饰,都是贺姿妍缠着我陪她逛街,一起挑选的。

如今却桩桩件件,刺痛着我的双眼。

罢了,就让它们都化成灰吧。

夜深后,我按照“假死计划”的详细指示,点燃了卧室的窗帘。

火苗舔舐着布料,迅速向上蔓延,很快就吞噬了整个房间。

浓烟滚滚,火光冲天。

坐上假死服务公司为我准备好的车子,后视镜里,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承载了我五年爱恋,如今却只剩下绝望和痛苦的地方。

贺姿妍,希望你不会为今天的所作所为后悔!


翌日,一直和林谦尘待在一起的贺姿妍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警察告诉她,“贺小姐,昨夜您名下的枫林路8号别墅失火,火势凶猛,别墅内发现一具烧焦的男性尸体,身份暂时难以辨认,麻烦您过来配合调查。”

电话那头的贺姿妍沉默了几秒,随即发出一声夹杂着烦躁的嗤笑。

“知道了,不就是傅明昇那个废物吗?

他给了你们多少钱让你们配合他演这出苦肉计?”

“让他要死就赶紧死远点,别再来烦我!

晦气!”

挂断电话,她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继续和林谦尘筹备着属于他俩的订婚仪式。

我的“死”对她而言,不过是甩掉了一个麻烦而已。

可长久的放纵之后,也会空虚。

这天,贺姿妍在一次晚宴上,偶然听到几个名媛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枫林路那边有栋别墅失火,还烧死了一个人。”

“是贺家的别墅,听我妈说,烧死的是贺小姐谈了五年的男友,好像叫傅明昇……”贺姿妍端着酒杯的手猛地一僵,心口莫名地抽痛了一下。

又是傅明昇,自从她将我锁在别墅里后,已经很久没见到我了。

她不相信我真的死了,坚信是我的把戏。

可不知为何,她心里慌的厉害。

晚宴结束后,她破天荒地没有让林谦尘送她,而是吩咐助理去查傅明昇那场火灾的详细报告。

助理很快就将资料送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开口:“贺总,这是关于傅先生那场火灾的最终调查报告,警方结论是意外失火导致自燃……另外,我们还发现,夏先生也在秘密调查这件事,似乎与您之前让秦先生参加的那个派对有关。”

贺姿妍接过报告,火灾报告写得很官方,没什么特别的。

但当她看到助理递过来的另一份关于林谦尘调查的零散线索时,脸色渐渐变了。

那些线索指向了派对当晚的几个女人,以及一种市面上禁止流通的致幻药物。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几乎是颤抖着打开了自己的加密邮箱,找到了那个被她刻意遗忘许久的,来自傅明昇的匿名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段音频文件。

那是林谦尘的声音,充满了得意和恶毒,一字一句,都在炫耀着他是如何设计陷害傅明昇,如何给她下药,如何让她误会傅明昇……贺姿妍如遭雷击,浑身僵硬,手中的平板“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屏幕碎裂。

原来那晚,傅明昇没有背叛她!

而她一直信任依赖的竹马,竟然是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

她竟然因为林谦尘的几句挑唆,就亲手将那个爱了她五年,为她付出了一切的男人,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她喃喃自语,脸色惨白如纸。

她急切地拿出手机,想要给傅明昇打电话,却发现那个熟悉的号码早已成了空号。

她死死抓着助理的手臂,声音因恐惧和悔恨而剧烈颤抖:“傅明昇呢?

马上给我找到傅明昇!”

“他一定没有死,那场火灾是假的!

他一定还活着!”

可助理沉默了许久,声音带着一丝不忍:“贺总,秦先生他已经去世了,我们还找到了他的销户证明。”

话落,助理从公文包里抽出了一张文件。


销户证明,白纸黑字,红色的印章,清晰地昭示着,傅明昇已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贺姿妍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希望,也随之彻底破灭。

她再也控制不住,瘫倒在地,像个迷失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痛哭过后,贺姿妍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取消了和林谦尘的订婚,将自己锁在傅明昇曾经住过的那个别墅里。

那栋别墅在她让人修复后,一直空置着,她从不敢踏足。

如今,她却每天都待在那里,企图这个被粉刷过的假象里,寻找一丝傅明昇残留的温度。

林谦尘几次三番地想要见她,都被她拒之门外。

他想不通,为什么贺姿妍会突然对他如此冷淡。

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了贺姿妍让人转交给他的一份“礼物。

那段他亲口承认如何陷害傅明昇的录音,以及一份律师函。

林谦尘听着录音里自己那得意忘形的声音,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直接冲到了贺姿妍所在的别墅。

一进门,便看到贺姿妍正抱着一件傅明昇的旧衬衫,眼神空洞地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姿妍!

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谦尘怒吼道,“就为了傅明昇那个死人,你就要跟我解除婚约?

还要告我?”

贺姿妍缓缓抬起头,眼神冰冷。

“林谦尘,”她的声音沙哑而平静,却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恨意,“你真让我恶心。”

她将手中的录音笔狠狠砸向他:“这些,是你设计陷害明昇的证据!”

“如果不是你,明昇怎么会死!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我曾经那么信任你,可你呢?

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林谦尘被她眼中的疯狂和恨意震慑住了,一时间竟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没想到,贺姿妍对傅明昇的感情,竟然已经深到这种地步。

“姿妍,你听我解释,我……解释?”

贺姿妍冷笑一声,打断了他,“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肮脏!”

“林谦尘,你毁了明昇,也毁了我。

这笔账,我会让你慢慢偿还。”

林谦尘见她油盐不进,索性也撕破了脸皮,“贺姿妍,你少在这里给我装深情了。”

“傅明昇的死,你也是凶手!”

“是你默许了我那个所谓的“测试游戏”,是你亲手把他推进了火坑!”

“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过是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蠢女人罢了!”

“你还不知道吧?

傅明昇自焚前,对这段感情,早就失望透顶了!”

林谦尘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贺姿妍的心上,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最后,贺姿妍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疯狂。

她对着门外一直守候的保镖招了招手。

“把他带下去。”

贺姿妍冷冷地命令,“送到警察局,故意伤害,蓄意教唆,我想这些罪名,够他在里面待上一阵子了。”

“至于夏家那边,”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我会让他们知道,动了我贺姿妍的人,是什么下场。”

林谦尘惊恐地挣扎起来,破口大骂,却被保镖死死捂住了嘴,拖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贺姿妍再次来到冰冷的停尸间。

那具被白布覆盖的尸体,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

她颤抖着伸出手,一点点掀开了白布。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到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尸体时,她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痛到窒息。


贺姿妍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一遍遍地捶打着冰冷的地面,悔恨和自责如潮水般将她彻底吞噬。

身边的保镖和法医都吓得不敢上前劝慰。

只有一个法医,默默地递过来一个小小的证物袋。

贺姿妍抖着手接过来,里面放着一些从焦尸上找到的、被大火熏得漆黑的残存物。

其中,有一枚已经变形烧焦的金属纽扣,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那是傅明昇最喜欢的一件衬衫上的袖扣,是她在他生日时,亲手为他挑选的。

她将那枚冰冷的袖扣紧紧贴在自己的心脏处,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祈求他能回到自己身边。

贺姿妍像是彻底疯魔了一般,不停地翻找着证物袋,似乎想要找到更多能够证明傅明昇还活着的蛛丝马迹。

突然,她停住了。

她翻遍了所有的遗物,却没找到傅明昇一直贴身佩戴的那条平安锁。

那是傅明昇外婆留给他唯一的遗物,他从小戴到大,几乎从不离身。

“明昇的平安锁不见了,如果他真的死了,平安锁不可能不在这里!”

“给我查!”

贺姿妍双眼猩红,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她在心中一遍遍地祈祷着:明昇,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接下来的日子,贺姿妍几乎是倾尽所有,不惜一切代价地寻找着我可能还活着的证据。

而此时,我早已在千里之外的另一座海滨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改了名字,换了身份,彻底与过去告别。

同时,我也联系上了贺氏集团在生意场上的宿敌——苏氏集团新上任的女总裁,苏澄。

我以一些关于贺氏集团内部管理混乱和财务漏洞的关键信息作为投名状,与她达成合作。

她提供资源和势力,帮助我搜集贺姿妍和林谦尘的犯罪证据。

而我,则利用对贺姿妍的了解,为她的复仇计划出谋划策。

我们像两只潜伏在暗处的猎豹,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捕猎时机。

通过苏澄的网络,我知道贺姿妍与林谦尘决裂,且贺姿妍投了不少钱在追查我“死前”的有关线索。

“沈先生,看来贺小姐对你用情至深啊,你不会心软吧?”

苏澄在试探我会不会叛变我们的“盟约”。

我只是淡淡一笑,声音平静无波:“苏总多虑了,我早已不是过去的傅明昇,现在的我,只想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至于贺姿妍……”我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她欠我的,我会让她一点一点,慢慢偿还。”

“那就好。”

苏澄的声音带着一丝满意,“贺氏这块肥肉,也该换个主人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我和苏澄的内外夹击下,贺氏集团的根基开始动摇。

夏家也因为林谦尘的入狱和贺家的刻意打压,元气大伤,不复往日风光。

是时候,让贺姿妍知道,我还“活着”了。

我故意用傅明昇的名义,给海城一家著名的慈善机构捐了一笔不菲的款项,并在捐赠人签名处,留下了我的字迹。

没过多久,苏澄就告诉我,贺姿妍已经将搜寻我的范围,锁定在了海城。

贺姿妍几乎是立刻动身,日夜兼程地向我所在的这座城市赶来。

她并不知道,即将到来的这场“久别重逢”,不过是一场为她精心准备的复仇盛宴
历尽千辛万苦,贺姿妍终于在一个高端商业酒会上,找到了我。

那晚,我以苏氏集团特邀贵宾的身份出席。

一身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衬托得我身形挺拔,气质沉稳。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微笑,与周围那些商界名流们从容周旋。

贺姿妍就站在人群之外,穿着与这种场合格格不入的素色衣裙,脸色苍白憔悴,眼神却死死地盯着我。

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贺家大小姐,此刻在我面前,竟然显得如此卑微和落魄。

她的嘴唇翕动着,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

是道歉还是解释?

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只是在她靠近时,冷漠地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酒会结束后,我刚走出宴会厅,就被一道狼狈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是贺姿妍。

她眼底布满了血丝,神情激动又带着一丝祈求。

“明昇,真的是你。”

她声音沙哑,带着不敢置信的颤抖。

“你为什么要假死?

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她还想说什么,我只是冷冷地打断他:“这位小姐,我们认识吗?”

贺姿妍情绪激动地上前一步,试图抓住我的手,“明昇,你别这样对我!

我知道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知道是林谦尘那个混蛋设计陷害了你!

我已经把他送进监狱了!”

“当初是我错信了他,伤害了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听到林谦尘的名字,和她那番迟来的“醒悟”,我心中没有半分波动,只有无尽的嘲讽。

一想到我曾经为了这样一个愚蠢自负的女人,付出了五年真心我就觉得恶心。

我再也忍不住,声音冷漠的说到:“贺姿妍,你现在惺惺作态地跟我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

“你所谓的报仇,不过是你发现自己被欺骗后的恼羞成怒罢了。”

“你别忘了,把我推进那个深渊的人,是你!

是你亲手毁掉了我对你最后一点信任和情意!”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感恩戴德地回到你身边,继续当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收起你那廉价的愧疚和自以为是的深情吧,贺姿妍,我嫌脏!”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毒的刃,狠狠地扎在贺姿妍的心上。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不可置信。

她大概从未想过,曾经那个对她百依百顺的傅明昇,有一天会用如此冷酷决绝的姿态,将她所有的希望和尊严,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我本以为,那晚之后,贺姿妍会彻底死心,消停一段时间。

但她却像是着了魔一般,对我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她用尽了各种方式,制造各种匪夷所思的“偶遇”。

甚至不惜放下贺家大小姐的身段,在媒体面前公开向我道歉,祈求我的原谅,闹得满城风雨。

我看着她在我面前一次次痛哭流涕,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心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冷漠的嘲讽。

我开始学着她以前对我进行各种无理试探的样子,对她进行精神上的折磨。

她捧着亲自熬制的汤羹来找我时,我会将那些东西扔进垃圾桶,冷冷地说:“贺小姐,你的东西,我嫌脏,怕吃了会中毒。”

她在我公司楼下淋着大雨等了我一夜,只为见我一面,我却从后门悄然离开,让她白白受冻。

有一次,她打听到我因为一个重要的合作项目心情不佳,便不顾一切地动用贺家的关系,帮我摆平了所有麻烦。

然后红着眼,带着一丝希冀来找我:“明昇,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但我做这些,不求你原谅,只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我看着她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我看着窗外翻涌的海浪,唇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跳下去,我就考虑原谅你。”

贺姿妍看着那片深不见底,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色大海,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和犹豫。

但她最终还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孤注一掷的疯狂。

然后,她毫不犹豫地翻过护栏,纵身跳进了冰冷刺骨的海水之中。

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吞噬。

我站在岸边,冷漠地看着她在海浪中挣扎、沉浮,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呼救声,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直到她快要失去意识,被闻讯赶来的海岸警卫队救上来的时候,她还在用最后一点力气,喃喃地问我:“明昇……现在……你……可以……原谅我了吗?”

我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在我和苏澄的联手精准打击下,贺氏集团的各种违法操作和财务黑洞被彻底曝光。

偷税漏税、不正当竞争、权钱交易、豆腐渣工程……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证据确凿。

再加上,这段时间贺姿妍为了纠缠我,早已无心公司事务,贺氏集团内部本就矛盾重重,人心惶惶。

丑闻的爆发,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贺氏集团股价一落千丈,濒临破产。

贺姿妍躺在病床上,身心俱疲,她再也没有精力来纠缠我了。

另一边,那个曾经被贺姿妍狠狠报复过的林谦尘,在监狱里待了一段时间后,因为夏家不惜血本地上下打点,再加上他本人在狱中“表现良好”,竟然提前获得了假释。

他在精神和肉体上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早已不复当初的意气风发。

夏家也因为他的事情倒台,不复往日风光。

他从天堂跌落地狱,一无所有,对贺姿妍恨之入骨。

我在得知林谦尘假释出来后,匿名派人将贺姿妍正在海城一家私人医院疗养的消息透露给了他。

果然,第二天,我的人就传来消息,林谦尘买了一张前往海城的单程机票。

听到这个消息,我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就让这两个曾经联手伤害过我的恶人,互相撕咬,狗咬狗去吧。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深夜,林谦尘乔装成医院清洁工的模样,潜入了贺姿妍所在的VIP病房。

彼时,贺姿妍因为公司破产和身体的极度虚弱,正闭眼修养。

她的助理和保镖都被她派去处理集团事务了,此刻她身边空无一人。

林谦尘看着病床上的女人,眼中闪过疯狂而扭曲的恨意。

贺姿妍听到动静,睁开眼。

看到林谦尘的脸,她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地就想按床头的呼叫铃。

林谦尘一把将他制住,捂住了她的嘴,眼神凶狠:“贱人!

你还敢叫?

当初你把我送进监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提到监狱里的遭遇,林谦尘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可怖。

他从怀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冰冷的刀锋在贺姿妍眼前晃过,让她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林谦尘欣赏着她恐惧绝望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快感。

“贺姿妍,你不是最在乎你这张漂亮的脸蛋吗?”

他用刀尖轻轻划过贺姿妍曾经娇嫩如花的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你说,如果我把你这张脸给毁了,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傅明昇那个废物,还会不会多看你一眼?”

贺姿妍疼得闷哼一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绝望。

但林谦尘早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他看着贺姿妍痛苦扭曲的脸,笑得更加癫狂和扭曲。

“贺姿妍,你也好好尝尝,失去一切,被人踩在脚底的滋味吧!”

“你不是最喜欢看别人为你痛苦吗?

今天,我就让你自己也尝尝这种滋味!”

最终,林谦尘因为再次故意伤人,并且手段残忍,被判处了无期徒刑,他将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彻底了结他罪恶的一生。

而贺姿妍,虽然再次从死亡线上被抢救了回来,但她的脸颊上留下了一道永远无法消除的狰狞疤痕,彻底毁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绝世容颜。

她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麻木,曾经的骄傲和光彩早已荡然无存。

贺氏集团,在苏澄的雷霆手段和我提供的那些“致命”资料的精准打击下,早已宣告破产清算,被苏氏集团以极低的价格全面收购。

属于贺家的商业帝国,彻底成为了历史。

而贺姿妍名下所有的个人资产都被冻结,用于赔偿因贺氏集团破产而遭受损失的股民和员工。

她从云端跌落泥沼,变得一无所有,甚至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只能在一家偏僻的小疗养院里,苟延残喘地度过余生。

至于我,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和防备,彻底与过去告别。

我拒绝了苏澄邀请我共同执掌新公司的提议,也将花店转让了出去。

我背上简单的行囊,去了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遥远小镇。

我在那里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过去的伤痛,虽然依旧存在于记忆的某个角落,却再也无法在我的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我学会了与自己和解,也学会了真正地爱自己。

风和日丽,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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