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吗?”
看着他气得跳脚的样子,我心里却一点胜利的快感都没有。
“你以为那些人绑架你是碰巧?那都是你亲妈找来的!那些视频,还有那些记者,都是你自以为相爱多年的未婚妻找来的!就连你身上刻的字,都是我指使他们干的!”
“宁云帆,你的手、你的尊严、你的人生,都比不上我掉的一滴眼泪。你就这么稀烂地过完下半辈子吧。”
周青泽以为他这些话能把我击垮,让我痛不欲生。
可我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对妈妈和曲柔最后的那点感情,也在记者的相机声里消散了。
周青泽没等到我痛哭流涕,见我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直直地望着他,他反倒受不了了。
“你凭什么!凭什么还能这么淡定,就仗着你是宁氏集团的少爷?你现在就是条臭虫,烂泥扶不上墙,也配做宁氏集团的继承人?”
周青泽猛地冲上来,把我从床上拽下来,压在他身上。
我对上他那双满是嫉恨的眼睛。
下一秒,他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云帆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求你别打伤我的手!”
周青泽那委屈又痛苦的叫声,一下子就把妈妈和曲柔吸引来了。
她们破门而入,目光瞬间就落在我身上。
两人一把将我推开,我狠狠撞到了床腿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宁云帆!我没想到你这么狠!你受伤跟青泽有什么关系!”
妈妈指责我的声音里,都带上火气了。
“云帆,你不能因为自己手废了,就要毁了青泽的人生吧!”
曲柔这话,就像一把刀,直直扎进我那早就枯死的心里,斩断了最后一丝感情。
妈妈和曲柔带着装可怜的周青泽走了。
我坐在地上,止不住地笑。
他们大概早忘了,我的手到底是被谁弄成这样的!
一个月后,我手上和身上的伤开始溃烂。
可在周青泽的催促下,我和曲柔的订婚宴还是如期举行了。
订婚宴上,我坐着轮椅,手上裹着厚厚的纱布,身上原本该穿的定制西服,也因为穿不了,被送给了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