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之夜是的,我走不了,我现在没有法力。
并不能在禁军的严加看管之下逃出东宫。
我刚从谢府那个虎穴,又入东宫这个狼窝。
他每日都来看我,我并不理他,他也不恼,只坐着看我。
有时他会带着奏折在我的房间批阅。
这期间我也多次的尝试使用法力,无论如何引气入体,打坐念咒都不行。
对他,我暂时没有办法。
他有时看着我日益变大的肚子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候我就非常担心,我怕他伤害我腹中孩子。
不是因为对谢司南旧情难忘,而是如果强行将孩子与我剥离,我会神魂受损,可能无法回到本体。
好在林羽堂并没有做出伤害孩子的举动,也没与我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他这个人心思深沉,城府极深,我一时无法分辨他的用意。
每日除了抚琴,也无其他事可做。
这日,我看他心情不错。
“我想去白云观给孩子求一道平安符。”
“你认识童鹤羽?”
他不答反问。
“不认识,我只想给孩子求一道符。
听说白云观的平安符最灵验。”
“谁说的?”
他并不相信我的托词。
“偶然听谢府侍女说过。”
“过来。”
他向我伸出手,我犹豫着还是起身走到他身边。
他拉着我的手,将我揽进他的怀里,一股龙涎香使我精神紧张。
他将我按坐在腿上,一手环着我的腰,一手轻抚我的肚子。
我即便心性再沉稳,此时也有些慌。
“这个孩子有本宫庇佑定能平安,无需平安符。”
我欲起身,却被他按住,我想挣脱,他掐住我腰肢的力道加重,使我不能动弹。
被禁锢的体验是我不曾有过的,不免对他心生厌烦。
“林羽堂!
我不是你豢养的鸟雀。”
我瞪着他。
“不装乖了?”
“林羽堂,我不是你能动的人。
后果你未必承担得起。”
我厌烦了这段时间的囚禁,虽然不想暴露身份,但也不想任他欺辱。
他突然笑了,眼中的邪恶外泄。
“那本宫也不装了!”
他一把将我抱起,扔到软床上。
“你若不怕伤到孩子,就反抗!”
他带着兴奋的语气揶揄我。
眼看他撕开我的衣衫,眼看他拆掉我的发簪,眼看他揉捏我的身体。
我却无力反抗,这是我未曾经历过的。。他的唇贴上我脸颊,犹如一条毒蛇对着我吐着信子,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