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潇因为李清翰公开为我作证而发狂,很快便来找我算账。
“姜临袅,当初哥哥那样的求着娶你,你都不同意!”
“现在身为一个有夫之妻,为什么还要揪着他不放?”
我毫不留情地戳穿,“你没本事管好自己的男人,还跑来质疑我了?”
女人被当面揭露禁忌恋情而涨红了脸。
“你别装了,你以为你们瞒得天衣无缝?
我早就知道你和你李清翰的奸情。”
李潇潇怒急反笑,“你不过是仗着会吐黄金的本事,让男人们围着你转罢了!”
“我告诉你!
其实每次看到你吐金,哥哥他都嫌你恶心!”
她竟以为这样便能刺激到我,我勾起唇角笑意。
“论起恶心,你们这对恬不知耻要黄金,却又嫌弃我的狗男女不是更胜一筹?”
后来牧司南现身,李潇潇自然没讨到什么好处。
最终被定性私闯民宅的罪名送进局子。
后来,李清翰还专程向我求情。
“袅袅,她到底是我的妹妹,你看在我帮过你的面子上放过她吧!”
我还没有出声,牧司南便将我拦在身后。
“看在你的面子,便更要重罚了,你怎么害得漱金鸟家族全忘了吗?”
看到牧司南挡在我身前,李清翰当即埋怨。
“袅袅从小和我亲近,你趁她闹脾气时趁虚而入才娶到她,凭什么拦着我?”
牧司南挑衅地牵起我的手,故意露出婚戒。
李清翰鼻子哼出冷笑,比哭还难听。
“结了婚又如何?
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她永远忘不了我!”
牧司南吩咐保镖将人轰打出去。
当晚我看他神色有些沮丧,还以为他还是有些介意李清翰的话。
“虽然,我知道这么说你可能不信。”
“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牧司南旋即抬眼,清浅笑了一声。
“袅袅竟以为,我是因为这个不开心?”
我回忆起后半句,难道是怕我永远忘不了他?
“你比他好千倍万倍,我为什么要惦记他?”
牧司南瞬即被我直白的情话逗笑了。
“是吗?
袅袅从小到大都和李清翰那个臭小子亲近,跟他比我当然没自信了!”
堂堂一个集团总裁,竟为从前的事耿耿于怀。
我用下巴抵上男人的胸口,轻声劝哄着。
“放心,我看到他就犯恶心,这辈子只想嫁给你!”
牧司南的眼睛跟淬了星星一样,瞬间炸亮。
牧司南自从知晓了我对他的情意。
便没日没夜的要我,势要将新婚这些天错过的全补回来。
每每我都要拖到日上三竿才醒得过来。
后来回家探望爸爸时,对方目睹牧司南对我的当众亲昵。
忍不住劝我要好好管管他,要懂得节制。
我当即羞红了脸,这哪里是我能管得住的事?
后来,有一段时间我动不动就犯困,吃东西也没有胃口。
牧司南出差回来后,连忙给我请医生,这才知道原来我怀孕了。
这对牧家来说是惊喜,对漱金鸟家族也是难得的喜事。
我本以为漱金鸟家族自古以来,因为特殊体质导致难以受孕,所以人丁稀薄。
现在想来,许是因为吐金过多而亏空了身体,所以不好受孕。
这一世嫁给牧司南,我压根儿没怎么琢磨造黄金的事。
加上近来夫妻生活频繁,很快便有了身孕。
我被大家跟供起来似地悉心照料,牧司南更是请了十几个保镖看护我。
可百密一疏,还是被李清翰得到了消息。
他静静看着我隆起的腹部,眼神充满了质疑。
“不是说你们漱金家族很难受孕吗?
因此我爸妈才要求养妹替我留下李家的香火!”
男人的话分外荒谬,还在为自己当初的偷情找理由。
“漱金鸟家族的女子难以受孕是惯例,特殊的是牧司南而已。”
李清翰狠狠咬牙,“袅袅你竟如此捧着他,是忘了我们的过去吗?”
话音刚落,男人突然拦腰抱住我,将我洞口拖拽。
那底下,是他耗时几个月打通的秘密通道。
“袅袅放心,只要你肯回到我身边,我会对你的孩子视为己出的!”
我拼命挣扎,男人着急便开始发狠。
猛地使劲下,我的下体竟开始渗血。
我惊慌地求救,忽然脑门一黑,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我分外愧疚,没有保护好孩子。
牧司南安抚我,“孩子没事,它不舍得离开你这么好的妈妈。
当天晚上,爸爸来看我时便告诉我,李清翰被抓在监狱想自杀。
说要以死谢罪,求得我的原谅。
上一世他将我架上火刑台,将我活生生炼化成金!
本就欠我一条命,凭什么还奢求以自残的方式求我原谅?
我给他留言,“你伤了我的孩子,用你这条狗命来赔都不配!”
据说,李清翰闹了几日后便真的自杀了。
死后,李家父母不愿儿子地底下孤苦,便送李潇潇也下去给男人陪葬。
半年之后我的孩子出生,它是只可爱的漱金鸟。
我和牧司南决定,往后不教她漱口成金的本领。
只愿她挣脱名利的枷锁,活成不羁天地的幸福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