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吗？
头还疼不疼？”
林长晟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手掌宽大。
“好多了。”
我抿抿嘴。
“那就好，我让人送点解酒汤上来。”
林长晟语气温和。
林长晟去书房处理工作，我在房子里乱晃。
我以前去过林家，显然现在这里不是主宅。
这是个南北通透的房子，装修高雅。
应该是在市郊，环境和空气都很好。
我走到一个小阁楼，门没锁。
里面收拾得很干净。
我随手从书架上拿起一本书。
俄国小说翻译。
看来之前住在这里的人品味不俗。
这时，书页翻动间掉出一张旧照片。
我捡起来一看，有点泛黄，是两个年轻人。
一个个子很高，没什么表情，年轻英俊。
一个娇小可爱，扎着马尾，对着镜头露出甜甜的笑容。
我翻到背面，娟秀小字写着1990年。
落款是夏悦。
我顿了顿。
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我拿出手机搜索，夏悦，夏家幺女。
当年京圈老牌贵族。
林长晟过世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