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么能这样说师姐。”
她捂住嘴，做出一副不忍启齿的模样。
“师姐她……她当年确实勾引过魔修，还和外门弟子有过不清不楚的关系。”
“虽然她做过错事，但终究是我们的同门啊。”
话音刚落，玄霄忍不住冷笑出声。
“一个自甘堕落的女人也配做我的同门？！”
师父也狠狠点头，脸上满是厌恶。
“我说过她天资虽高，可心术不正。
早知如此当年就不该收下她！”
师尊扫视众人，几个弟子慌忙低头。
他略加思索便再次催动法力，玉简中又传出声音。
这一次，我的声音更加嘶哑虚弱。
“今天他们说掌门和夫人重办合籍大典，大赦全门。”
“给了我好多馒头……好香，真的好香……”接着是狼吞虎咽的吞食声，还有拳头砸在肉上的闷响。
“别……求你们，别打肚子，让我，让我吃完……”呕吐声响起，随后是呼噜呼噜吸食的声音。
当玄霄意识到那是我在毫无尊严地抢食自己的呕吐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水，水……为什么要拿走我的水！”
“不吃了！
我不吃了！
你们给我水！
不要拿走我的水！
“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拖行声。
“玄霄师兄怎么会这么对我呢，你们胡说！
师兄怎么会喊你们来教训我！”
声音消失了许久，沈清欢刚要松口气，一声凄厉惨叫划破寂静。
玉简第一次显出模糊画面。
众人这才发现，我已经瞎了，连神识都放不出。
画面中，无数皱巴巴的老脸围在我身边，透着淫邪的笑容。
女弟子们当场呕吐起来。
那些老者满面通红，用我当炉鼎吸取修为。
不到一刻，他们变得年轻起来。
而我挣扎之下被他们一遍又一遍掰断手脚。
骨肉重生，生死反复。
又是一段长久的沉默，当我的声音再次响起时带着麻木与绝望。
“师兄为什么要教训我呢？
你直接……杀了我不好么？”
“我以为催不出修为他们就会放过我，为什么还要剖开我的丹田，埋入妖丹。”
“我的筋骨寸断后，又自己长好，可骨头都长歪了。
“”他们发现之后，特地掰断我的腿骨，让我的腿长得更方便他们办事，省去要他们掰开的力气。”
玄霄浑身颤抖。
“他们说奉掌门之命向我转告，一个叛徒能物尽其用是我的荣幸。”
“师兄……你还记得我们在三生石前立过誓吗？”
“你说会相信我一辈子的，为什么……为什么连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诛魔大会各峰齐聚三百余人，此刻无人敢言。
玄霄注视着刚刚自己摔碎的三生石残片，声音嘶哑地问道：“你说，我何时叫人要教训苏意晚？”
他没有唤任何人的姓名。
但人人都知道此时他在问他的妻子沈清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