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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杀我证道后,却自毁仙根宁淮初枝枝后续+全文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卖酒供夫君宁淮初读书科考的第三年,他说他不想考了,想去修仙。修仙修得受挫,他在旁人的唆使下,决心杀妻证道。我才送走为我诊出喜脉的大夫,便听到了他的话:“我知我妻深爱我,定会愿意以命助我。”我任由他刺穿心脏,没有反抗。宁淮初不知道,他本就是下凡历劫的仙官,而我是他的未婚妻。他选择杀我的那一刻,便再也回不了九重天了。因为执掌天道的神女最恨人杀妻证道。她下界接引我,攥住宁淮初的咽喉冷笑:“杀妻证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杀道证妻试试呢?”一冬末傍晚,燕都的风仍然凛冽刺骨。我收了酒坛,将铺子关了,小心护着腰间的钱袋,迈着碎步回家。这条路上鱼龙混杂,不少喝得醉醺醺的汉子扯着路过的女子调笑。只是会走这条巷子的多半是商妇,性子泼辣的当场喝骂回去,也就...

主角:宁淮初枝枝   更新:2025-06-07 18: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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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淮初枝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杀我证道后,却自毁仙根宁淮初枝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卖酒供夫君宁淮初读书科考的第三年,他说他不想考了,想去修仙。修仙修得受挫,他在旁人的唆使下,决心杀妻证道。我才送走为我诊出喜脉的大夫,便听到了他的话:“我知我妻深爱我,定会愿意以命助我。”我任由他刺穿心脏,没有反抗。宁淮初不知道,他本就是下凡历劫的仙官,而我是他的未婚妻。他选择杀我的那一刻,便再也回不了九重天了。因为执掌天道的神女最恨人杀妻证道。她下界接引我,攥住宁淮初的咽喉冷笑:“杀妻证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杀道证妻试试呢?”一冬末傍晚,燕都的风仍然凛冽刺骨。我收了酒坛,将铺子关了,小心护着腰间的钱袋,迈着碎步回家。这条路上鱼龙混杂,不少喝得醉醺醺的汉子扯着路过的女子调笑。只是会走这条巷子的多半是商妇,性子泼辣的当场喝骂回去,也就...

《夫君杀我证道后,却自毁仙根宁淮初枝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卖酒供夫君宁淮初读书科考的第三年,他说他不想考了,想去修仙。
修仙修得受挫,他在旁人的唆使下,决心杀妻证道。
我才送走为我诊出喜脉的大夫,便听到了他的话:
“我知我妻深爱我,定会愿意以命助我。”
我任由他刺穿心脏,没有反抗。
宁淮初不知道,他本就是下凡历劫的仙官,而我是他的未婚妻。
他选择杀我的那一刻,便再也回不了九重天了。
因为执掌天道的神女最恨人杀妻证道。
她下界接引我,攥住宁淮初的咽喉冷笑:“杀妻证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杀道证妻试试呢?”

冬末傍晚,燕都的风仍然凛冽刺骨。
我收了酒坛,将铺子关了,小心护着腰间的钱袋,迈着碎步回家。
这条路上鱼龙混杂,不少喝得醉醺醺的汉子扯着路过的女子调笑。
只是会走这条巷子的多半是商妇,性子泼辣的当场喝骂回去,也就了了事。
快出了巷子时,我加快脚步,却一时不防,被人扯住袖子往怀中拖拽。
“小娘子行色匆匆,是往哪儿去啊?天寒地冻,走,咱们去这酒楼里喝上几盅暖情酒!”
醉汉凑近了我,色眯眯的眼神看得人恶心。
我强压住心头惧怕,用力挣开他,提起气吼道:“瞎了眼了看不清你姑奶奶!你肚子里这滩黄汤都是老娘卖给你的!”
醉汉睁着眼看了我的脸,轻蔑地哼了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咱们宁秀才家的卖酒娘子。”
他忽然笑了笑,作势欲摸我的脸:“他连个举人也考不上,成日靠你养活,你跟着他有何用?你肯为他当卓文君,他也没有司马相如的好命啊。”
“今日放榜了?”
我吃了一惊,心有些沉。
这些日子忙得昏头,为着帮夫君凑盘缠,又兼上下打点,我背了一身的债。
醉汉笑嘻嘻地,“是呢,今儿午后我才在酒楼见了宁秀才,陪他喝闷酒的小娘子可是个绝色佳人呢。”
我的心一沉再沉,咬牙道:“你……你胡说,我夫君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怎不可能,那小娘子貌美不输你当年,”他凑到近前,气息熏人,“只是你夫君爱她年轻颜色,我却觉得还是
如今的你更有风韵。”
“不若你跟了我,为我添个儿子,我必定疼你,不叫你在外抛头露面。”
我朝他脸上啐了一口,扭身便跑。
跑出很远,我才后怕地回头,万幸这人并没追上来。
我并不相信一个下流醉鬼的话。
我与夫君宁淮初是自小的情意,少年夫妻历经风雨,心心相印。
烛光红影下,他搂着我的腰,喃喃说待考上了举人,要让我过极好的日子。
这样一个满眼爱意的人,怎可能会做出背叛我的事。
看见家门时,我的泪夺眶而出,只想回到心爱之人的身边。
可我没有想到,我的夫君不仅没有安抚我,反而让我的心情雪上加霜。
“阿淮,方才在路上……”
我说着话踏进家门时,便瞧见宁淮初与一名白衣的女子对坐在窄桌前谈话。
听见声响,女子微微抬起头来,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
那醉汉口中与宁淮初共饮的小娘子,想必便是她。
我一时间怔愣在原地。
宁淮初也抬头看了我,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什么话。
女子笑了笑,拿着剑站起身,对他说:“你自己思量思量吧。”
她越过我走出门,眉眼间带几分似有若无的轻蔑和戏谑。
我抿着唇,看着宁淮初,也没有再开口。
“枝枝,”他勉强笑了笑,“你不要误会,我与这位姑娘也是今日才相识。”
我望着他,轻声道:“淮初,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醉汉。”
宁淮初皱紧眉头,拉住我的手,关切道:“你没事吧?他可是做了什么?”
我望着他,掩不住眼里的悲哀,摇了摇头。
若是他有心关切,定然要追问许多,要将我身上仔仔细细检查了,确信我全须全尾,而非只是这般敷衍。
人的倾诉欲消失,也不过是在一瞬间。
他也没有追问,只道“没事就好”。
随即便拉着我解释:“我不想读书了,上京这一趟,我才知道科考并没有出路,我要的是为爹娘复仇的机会,不是什么可笑的功名。”
我平静地望着他,“你想怎么做呢?这和那名女子,又有何干系?”
“我要跟着她去修仙,枝枝。”
他这样对我说。
他说:“
枝枝,你能明白我吗?”
而我盯着自己手里因劳作而生出的老茧,酒坛子磨破的伤痕,想着名下未完的债务,无法开口给出任何他想要的支持和肯定。
此时此刻,我恨此方天地不许女子为官作宰,恨自己勉励托举,却只能一再失望。
这些,宁淮初从没在意过。
他自顾自说着如何遇到那位名叫云月溪的女子,她又如何说他是个修仙的好苗子,直说得脸颊通红,双眼放光。
我已经许久没见他这般神采飞扬。
或者说,异想天开。
我叹了一口气,“可是阿淮,读书科考,终归是看得见的正途。求仙问卜,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啊。”
宁淮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扯了扯唇角说:“便是你不会支持我,我也要去的。”
他小心捧起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可你会的,对吗?”
我咬了咬牙,想起那些曾经的美好,最终妥协:“好,我支持你。”
宁淮初这才满意,搂着我的腰,额发轻轻蹭弄我的耳垂。
他向来深信,我对他是百依百顺、怀有盲目爱意的。
所以也从不担心会失去我。
宁淮初丢掉那些诗文典籍,早出晚归地跟着云月溪修仙云游。
我更加辛勤地去酿酒,吃住几乎都在铺子里。
更少地去关心宁淮初以后,我开始常常做梦。
梦里我们身着绫罗绸缎,置身九天仙境,举止亲密无间。
又一次从梦中醒来以后,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慌,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见到的人是街角的大夫,铺子里的小伙计眉开眼笑地立在一旁。
“娘子,你有喜了!”
他们朝我道贺,我轻轻抚摸着小腹,说不清是该欢喜还是该叹息。
也许,有了这个孩子,宁淮初会高兴的。
我盼望他看着我们的孩子,会明白尘世的幸福难能可贵。
这一日我遵照大夫的嘱咐提前闭了店,早些回家休息,路上思忖着怎样借这个机会好好和宁淮初谈谈。
近日那些梦总给我一种预感,我们本就该好好以凡人的身份过完这一生。
节外生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不敢去想。
拿出钥匙想开门时,我意外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是宁淮初回来了么?


我正要进门去,却瞥见一抹白衣的身影,只得驻足,想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阿淮,你的命里,有许多劫数。”
云月溪的手搭在宁淮初手上,他没有拒绝,神情挣扎而恍惚。
“若老老实实地修仙,我看是无法学成的。”
宁淮初抬眸看她,紧张地问:“那我该怎么做?”
云月溪微笑,语气轻飘飘的,“很简单的,你只需……杀妻证道。”
宁淮初的眼中闪过惊惧。
他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摇头道:“不,不行,我妻待我极好,家中遭变以来,始终是她供我生活,我怎么能……”
云月溪松开了他,敛了笑,神情倨傲,“阿淮,你是要修仙得道的人,拘泥于情爱,注定不得飞升,你想要去做的事也都不能做到了。”
“可……”
宁淮初张了嘴,却再说不出什么反驳言语。
我听得心惊。
或许是冬风太冷,我站在原地,穿得厚实,却只觉得寒凉刺骨。
云月溪最后说:“你也忘了吗,你家待她有恩,她又爱你爱得忘我,怎样供养你不都是应该的吗?”
我忍住了冲上去质问的冲动,转身逃离。
满心失魂落魄,竟不知如何一步步回到了铺子里。
为何要跑?
大抵是我并不想听到宁淮初亲口说出的回答吧。
云月溪最后那句话,直到我就寝前,也不曾忘怀。
她说得没错。我为宁淮初做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从前宁家待我的恩义。
可是,若说我仍然爱他爱得忘我,那便是太不把我当个有血有肉的人了。
我是饥荒时被逃难灾民撇下的孤女,宁府心慈的主母把我捡回了家。
她授我诗书,教我写字,让我陪她插花酿酒。
“枝枝,”宁夫人牵着我,把我带到一名少年面前,“这是我的儿子,与你同岁,身量比你高些,便算是你的兄长。”
我瞧着少年的模样一阵失神。
似乎有许多记忆流转眼前,却无法抓住吉光片羽。
莫名的熟悉感几乎教我疑心,仿佛我们前世便相识。
我抿唇道:“见过阿兄。”
少年却别开了脸,耳尖微红,轻声说:“既无血缘,就不必相称兄妹了。”
这是我到了宁府以后,遇到
的第一道槛。
宁府的正头少爷似乎很是看不上我这样的人做他的妹妹。
在我与宁淮初感情越来越好的时间里,宁府的生活日渐奢华。
宁夫人也有了第二个孩子,她笑眯眯地摸着我的头说我是个福星。
可是来给宁淮初相面的道士说完他命中富贵以后,偏眸瞧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说:“少爷命好,可他身边人却未必。”
很快,我的第二道槛来了。
在宁夫人为宁淮初办完及冠礼那夜,宁府遭了匪难。
老爷的仇家将他乱刀砍死,将一干财物抢掠殆尽。
宁夫人身上有孕,受不住打击,惊惧之下早产,一尸两命。
人人都说,我是个丧门灾星,克走了宁府的运道。
没有我,宁府本该一生顺遂。
这样的节骨眼上,宁淮初站了出来。
他将我护在怀中,说情愿与我共担这一生的灾祸。
那时,我们逃离了宁府,草草成了亲,我当垆卖酒,他辛勤读书。
我总以为,我该爱他一生。
可没想到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我怀着满心的不安稳,睡了一夜。
第二日,我将铺子卖掉,还清了那些债务。
独享了片刻轻松以后,我推开了家门,想要将有身孕的事告诉他。
无论如何,也总是要做最后的努力。
宁淮初不在家中,直到傍晚时分,燕都难得下了冬雨。
他淋雨归来,提着一袋我爱吃的桂花糕进了门。
从前墙上挂着的剑被他好好地挂在腰间,他看着我,目光已无眷恋,轻声开口问:“枝枝,这些天,你过得好吗?”
这些天,你过得好么?
难以想象这样生疏的问话出自夫妻之间。
我笑了笑,眼泪却先一步掉下来。
我想要开口告诉他,我们有孩子了。
可是他却温柔地伸出手,掩住了我的唇。
“先把这桂花糕吃了吧,我特意去买的。”
我接过那糕饼,垂眸凝望许久。
我也曾与他相爱,共分一块桂花糕。
唇齿间香甜,对视时却再无爱意。
咽下最后一口混了泪珠的糕饼后,我抬眸,看见了宁淮初冰凉的眼神和寒光凛冽的长剑。
“枝枝,这一生,终归是我对不住你。”
“阿淮,你要杀我了
么?”
我望着他,心口对死亡的惧怕消散得一干二净。
他呼吸一滞,眼神落在我身上转了转:“你知道了?”
可他没有改变主意,而是直直举起了手中的剑。
宁淮初叹了声气:“我会很快的,枝枝,你不会感受到多少痛苦。”
而我的笑容愈发凄楚:“你会后悔的,宁淮初。”
“后悔?”
宁淮初出剑动作利落,长剑没入我的胸口,传来刺穿皮肉的扑哧声,血液瞬间喷涌而出,将素色的衣裙染得一片狼藉。
“也许会吧。可此刻,我只想飞升成仙,逃离这世间所有的困苦,向害我的人复仇。你既然爱我,为何不能成全我的飞升呢?”
这一剑锋利狠辣,带着噬心剥骨的痛楚。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自己此刻这具躯体正在慢慢消散。
百里劫云密布,隐隐有雷声。
“我要飞升了,枝枝,”宁淮初轻轻摸了摸我的脸,“你也为我高兴吧。”
“阿淮,”我望着他,微微笑道,“是谁告诉你,杀妻证道便可飞升成仙的?”
我带着一点儿残忍的笑意,讥讽道:“身上背了妻与子两条人命,就能铺出你的成仙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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