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聿琛时未凝的其他类型小说《风卷落花爱成囚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橙皮糯米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京圈太子爷求娶美艳小妖精时未凝的消息一出,举城震惊。大家都说,高岭之花被狐狸精下了蛊。结婚三年,顾聿琛下得厨房也上得了床,宽肩腹肌倒三角,每一点时未凝都“深深”领教过。她喜欢宇宙,他便斥资千万以她的名字命名行星;她冬天怕冷,他就送给她瑞士阿尔卑斯的温泉庄园,有求必应。所有人都嫉妒她命好,可没人知道,时未凝的身体,是顾聿琛皮肤饥渴症唯一的解药。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直到那天,她透过门缝,亲眼看见顾聿琛对着一张照片纾解欲念。而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刚还俗不久的京圈佛女,温南雪。……时未凝呆立在主卧门口,屋内压抑的喘息愈重,她搭在门把上的指尖,便愈发颤抖。门虚掩着,她忍不住抬眸朝里窥探。清浅的月色下,顾聿琛斜倚在床头,眼角缀上一点薄红。...
《风卷落花爱成囚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1.
京圈太子爷求娶美艳小妖精时未凝的消息一出,举城震惊。
大家都说,高岭之花被狐狸精下了蛊。
结婚三年,顾聿琛下得厨房也上得了床,宽肩腹肌倒三角,每一点时未凝都“深深”领教过。
她喜欢宇宙,他便斥资千万以她的名字命名行星;她冬天怕冷,他就送给她瑞士阿尔卑斯的温泉庄园,有求必应。
所有人都嫉妒她命好,可没人知道,
时未凝的身体,是顾聿琛皮肤饥渴症唯一的解药。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直到那天,她透过门缝,亲眼看见顾聿琛对着一张照片纾解欲念。
而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刚还俗不久的京圈佛女,温南雪。
……
时未凝呆立在主卧门口,屋内压抑的喘息愈重,她搭在门把上的指尖,便愈发颤抖。
门虚掩着,她忍不住抬眸朝里窥探。
清浅的月色下,顾聿琛斜倚在床头,眼角缀上一点薄红。
“雪雪……乖乖……好想你……”他哑声呢喃着,在手中紧攥的照片上,印下虔诚一吻。
照片上那道倩影,身着白衣,腕带佛珠,一副温婉清丽的模样。
时未凝双眸发红,手指险些绞碎睡衣的裙摆,
用来讨好顾聿琛的蕾丝款式,这一刻却衬得她像个小丑。
她以为自己对顾聿琛来说是特殊的。
否则向来不近女色的他,怎么会只允许她的靠近?隐秘的皮肤饥渴症,又怎么只能靠她一人压抑。
可眼前的一切,让时未凝神思一震。
或许顾聿琛碰她,是发泄,而不碰温南雪,是舍不得。
四年前,她和顾聿琛的初见,是在酒吧庆生那天。
幼稚的真心话大冒险,偏偏轮到她被惩罚。
游戏规则很冒昧,酒瓶转到谁,就去吻谁。
时未凝蹙了蹙眉,正想拒绝,可瓶口不偏不倚,正好转向顾聿琛。
>“顾少,你在这世上唯二不排斥的女人,除了温南雪,就是时未凝,如今南雪还俗回来,你终于可以不再隐忍,和她修成正果了吧?”
顾聿琛神色冷淡:“雪雪自小与佛结缘,是为了病逝的父母才去寺庙祈福,她刚回来,我怕吓到她。”
“呦,顾少还真是忠贞不渝,那时未凝怎么办?毕竟三年夫妻,总不能说离就离吧,你对她一点真情都没有?”
顾聿琛摇晃着手中的威士忌,笑意不达眼底:“一个发泄工具,谈什么真情?我只是怕亵渎雪雪的纯洁,玩玩而已。”
一字一顿像刀一样,在时未凝心上凌迟。
她强迫自己清醒,隐匿在楼梯的转角处,拨通了哥哥的电话:“哥,你当初说的话,还算不算数?”
沉默良久,对面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凝凝,我会寄给你三样东西,他让你失望一次,你就打开一个。”
“看完后,你再决定要不要放手,记住,哥哥永远是你的退路。”
2.
“哥,谢谢你。”
时未凝哽咽了,当年她执意要嫁给顾聿琛,家里最反对的,便是亲哥时喻辰。
是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惜伤害自己,才换来时喻辰的妥协。
自那之后,兄妹关系便出现了裂痕。
哥哥总在两家合作中为难顾聿琛,时未凝曾经以为是刁难,可如今看来何尝不是他在替自己撑腰?
时喻辰不清楚他们感情破裂的缘由,但他见不得妹妹受一丝委屈:“需要我的时候,尽管开口。”
一句话,让时未凝有了底气。
挂断电话后,她看着银行卡中多出的一串零,心下只觉凄凉。
嫁给顾聿琛后,她放弃学业,放弃工作,甚至屏蔽掉和外界一切联系,只以取悦他为乐趣。
彻底从明艳动人的玫瑰,变成了宜室宜家的桃蕊。
她因为爱情自以为是的牺牲自我,可落在顾聿琛眼中,反倒成了自甘堕落的玩物。
<
p>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未凝站在衣帽间中,久久失神。
展柜中,名贵珠宝闪闪发光,奢华礼裙数不胜数。
这些都是顾聿琛买给她的礼物,下一秒被她全部扔进纸箱。
身后脚步声响起,她以为是保姆,轻声嘱咐:“这些东西都送去拍卖行,拍卖的钱都捐给莲华寺当香火钱。”
可对方半晌没有回应,时未凝转身,却落入男人的怀抱。
他刚洗完澡,大片冷白的胸膛露出,她眼睑微抬,正好撞入他探究的双眸:“凝凝,怎么突然想捐香火钱?”
时未凝垂眸,不着痕迹地挣开他:“听说莲华寺的佛女普度众生,我想替你祈福。”
闻言,顾聿琛眸光温柔,牵住她的手:“心诚则灵,佛女很善良,一定会保佑我们平安。”
说着,他叫管家送来一张百万支票,递给时未凝:“也算上我的一份心意。”
看着他眼底隐秘的欣喜,时未凝攥紧支票,状似无意提起:“你怎么在卧室待了那么久?”
气氛凝滞一瞬,顾聿琛瞳孔微缩,声音却依旧平静:“处理工作,最近公司很忙。”
听着他拙劣的借口,时未凝没有接话。
平时最为严谨的男人,竟然也会拿工作遮掩自己见不得光的欲念。
顾聿琛怕她不信,大掌箍住她的腰肢,试图用吻转移她的注意力。
可时未凝下意识后退半步,让他一时僵在原地。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他的言语。
看着气喘吁吁跑来的管家,顾聿琛蹙眉:“大半夜,吵到凝凝怎么办?”
管家凑近他:“不是您说,有关温小姐的消息,要第一时间传到您这里吗?”
顾聿琛掩饰般清了清嗓,下意识看向时未凝,见她神色如常,才接过管家手中的请帖。
“温小姐的接风宴,邀请了顾总您和……夫人。”
“我和温小姐不熟悉,就不……”
没等时未
凝拒绝,顾聿琛便替她做出决定:“必须去,她都下帖了。”
顾聿琛瞳孔中折射出一抹冷意,从不让她为难的人,此刻也学会了强势的要求。
于他而言,她是玩物;于温南雪而言,她是最好的陪衬品。
时未凝蜷紧指尖,骤然红了眼圈。
顾聿琛牵住她的手,轻声安抚:“雪雪是个好姑娘,她吃了很多苦,就当是帮我,和她好好相处。”
时未凝扯了扯唇,只有顺从。
彻夜难眠,便是她唯一的反抗。
次日清晨,顾聿琛作息一向规律,今天却起得比平日更早。
一袭笔挺的灰色西装,发丝细细打理过,时未凝站在他身边,鼻尖还萦绕着若有若无的熏香。
踏入大厅前,顾聿琛脚步一顿。
从时未凝的视线看去,恰好对上他紧绷的下颌。
她敛去眼底的自嘲,毕竟和心上人久别重逢,怎么能不紧张?
听到响动,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温南雪转头看向门口。
她的视线下移,望着时未凝搭在顾聿琛臂弯的手,这一幕微微刺痛了她的眼睛。
但很快她就提起裙摆,莞尔一笑,主动上前。
可在听清她走过来说的话后,时未凝霎时白了脸色……
3.
“你就是聿琛的……情人?”温南雪眉眼弯了弯,带着淡淡的嘲弄。
不是妻子,不是朋友,偏偏是最上不得台面的情人。
时未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盯着顾聿琛。
可男人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温南雪身上,没有分给她半点余光。
时未凝迎上温南雪眼底的敌意,主动伸出手:“我是他的妻子,时未凝。”
温南雪的笑容渐深,回握住她的手:“温南雪。”
“百闻不如一见。”时未凝客套了两句,本想抽回手,却被温南雪紧紧攥住。
她秀眉微蹙,不由加重力道。
没用多少力,却在温南雪莹白的手背留
下浅红的月牙痕迹。
温南雪“嘶”了一声,吃痛收手,眼底瞬间蓄起泪意。
顾聿琛瞬间慌了神,大手笼住她的掌心,放在唇边,轻轻呼气。
亲昵的动作,像是做了成千上万次。
反倒是温南雪怕她误会,歉意一笑:“我们从小就这样,你别介意。”
而顾聿琛只是质问:“南雪身子弱,你别欺负她。”
“欺负?”时未凝指甲掐进掌心,“你是从没在她面前提过我吗?”
顾聿琛一怔,如墨的瞳孔中闪过心虚。
时未凝看着他们交叠的双手,闭了闭眼。
原来他的皮肤饥渴症,并非只她一人可解。
而是心上人远在天边,要找她当作随意发泄的玩意罢了。
时未凝转头就要走,与顾聿琛擦身而过时,他伸出手想要拉住她,但温南雪却靠在他的怀中:“聿琛,我头晕。”
而后,那道灼灼的视线,骤然消失。
觥筹交错间,时未凝只是立在宴会的角落,无人在意。
看着顾聿琛和温南雪并肩而立,男人那双清冷的眸子,倒映着温南雪娇小的身影,翻涌着无数情丝,似要将她绕进眼底。
时未凝不敢细想,温南雪缺席顾聿琛的岁月里,男人到底对着那张照片,亵渎了多少次他心中的神明。
而在床上和她耳鬓厮磨时,总爱捂住她的眼睛,是否又在透过她,想象着温南雪的模样?
失神间,她看见顾聿琛将温南雪打横抱起,轻轻放在沙发里。
他半蹲下身,漂亮的指节搭在温南雪脚腕间,替她褪去高跟鞋。
“都磨红了。”他皱着眉揉捏她发红的脚踝,面露心疼。
话落,助理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递到他手边。
只一眼,时未凝便想起,顾聿琛曾对她许下的承诺。
在他身边,永远会留一双属于她的平底鞋,只要她喊一声累,他就会立马出现。
可如今这双鞋不属于她,顾聿琛
爱的也不是她。
时未凝闭了闭眼,强行憋回泪意。
没一会儿,顾聿琛又从西装口袋掏出一个首饰盒。
打开精致的包装,里面赫然是一条成色顶级的满钻项链。
他小心翼翼撩起温南雪的长发,亲手为她戴上。
不同于温南雪眼底的惊艳,时未凝眼中只剩麻木。
原来那天拍卖会上,和自己点天灯争夺这条项链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聿琛。
难为他后来还要费心安慰她,抱着她说,点天灯的人真该死啊,以后会给她买更贵更好的首饰。
一条短信打断时未凝的思绪。
是时喻辰寄给她的第一件东西,竟然就寄存在这里二楼的房间。
她浑浑噩噩间跑上楼,拆开包裹后,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三年间,她送给顾聿琛的生日礼物,全都在这里。
时未凝从没见他用过,他也只是笑着解释,把礼物珍藏在办公室里。
可她亲手写的情书尚未启封,亲自编的围巾被剪成碎片,连一步一叩首求来的平安符,也早已被灰尘覆盖。
顾聿琛,就是这样践踏着她的真心的?
写到酸痛的手腕,指尖密密麻麻的针眼,血肉模糊的膝盖……
一时间,竟都成了笑话!
时未凝颤颤巍巍地将东西收好,剩下的两件东西,她突然很害怕收到。
她蜷缩在角落,抱紧自己。
却听见走廊里传来焦急的声音,似乎是在喊着她的名字……
4.
“凝凝!终于找到你了!”
门被轰然推开,时未凝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被紧紧摁进怀中。
直到熟悉的松木香彻底将她席卷,顾聿琛才松开她。
他用指腹替她擦去泪珠,眼底满是焦急:“怎么随便乱跑,谁欺负你了,老公替你出气。”
欺负她的人,分明就是顾聿琛。
可他眼底明晃晃的关心,却又让时未凝分不清真情
还是假意。
“我只是有点累。”她别过头去,推开他的手。
顾聿琛盯着落空的掌心,瞳孔微缩,像是想起什么,又扬起笑意:“我有礼物送你。”
一条白金满钻手镯套在她的腕间。
冰凉的触感,也让她的心冷若寒冰。
顾聿琛送给温南雪的那条项链,和手镯正是一套,不过价格之间,天差地别。
对啊,温南雪是他的心尖宠,千金难博美人一笑。
可她呢,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随便打发了就好。
时未凝讽刺地弯了弯唇,一言未发。
“我有件事想求你。”顾聿琛似乎笃定她会答应,“雪雪刚回家,她很羡慕你会开赛车,想让你……”
“想让我教她?”时未凝突然笑了,眼底却带着悲伤。
顾聿琛向来是这段婚姻中的上位者,“求”这个字,从不会出现在他的字典。
可为了温南雪,他竟然愿意低下高贵的头颅,不遗余力地去满足她的心愿。
时未凝哑着声音:“你不是不同意我再玩赛车吗?”
顾聿琛却揉了揉她的脑袋:“就当是为了我,为了雪雪。”
可偏偏不是为了她自己。
他不喜欢她张扬,她就淡妆素裹,他不喜欢她抛头露面,她就彻底和赛车划清界限。
时未凝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难道她引以为豪的一切,都是在给温南雪做铺垫?
此刻,腕间的手镯隐约闪着碎光,可时未凝却觉得,它更像一副手铐,让自己无处可逃。
……
赛车场上。
距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时未凝站在毒辣的太阳下,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
直到她的耐心被全然耗尽,正准备离开时,顾聿琛和温南雪才姗姗来迟。
他一边为她打开车门,一边替她撑起遮阳伞,不愿让阳光玷污女孩分毫。
原来顾聿琛说的临时有事,就
是亲自接送温南雪。
“别开太快,她会害怕。”
“注意安全,别让她受伤。”
“你也一样。”
他对温南雪的叮嘱,一字一句,剜烂了时未凝的心房。
而最后一句,看似是关心她,却更像是欲盖弥彰。
时未凝默默戴上头盔,掩去眼角晶莹的泪。
她坐进车内,指尖攥紧方向盘。
这辆赛车,还是当年顾聿琛追求她时,特别为她定制的私人专属,全球仅此一辆。
可那个曾经说着爱她的男人,此刻却将另一个女人抱进车中,帮她穿好赛车服,为她调试座椅,甚至亲手替她系上安全带。
顾聿琛始终不肯关上车门,眼里盛满担忧。
直到温南雪嗔怪地抱怨:“聿琛,你再这样耽误时间,未凝要是生气,把我抛在半路怎么办!”
顾聿琛再三确认她将装备穿戴齐全,这才依依不舍地关上车门。
时未凝坐在主驾上,头盔遮住了她猩红的眼底,却盖不住她颤抖的指尖。
她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赛道上。
赛车如离弦的箭般冲出起跑线,温南雪却突然解开了安全带。
“时……小姐。”温南雪突然出声,笑得像条阴冷的蛇,“佛门不许杀生,可你为什么偏偏,要我破戒呢?”
时未凝来不及阻拦,江南雪便猛扑过来,和她抢夺方向盘。
剧烈的冲击力让他们直接冲下了山坡,赛车连滚了几圈才被石头拦停。
温南雪拉着她挡在身前,头撞击地面的瞬间,时未凝几乎清楚地听到了肋骨断裂的声音。
“雪雪!”
顾聿琛几乎是第一瞬间,就将温南雪抱进怀中。
与此同时,破碎的挡风玻璃悬在时未凝头顶,摇摇欲坠。
“顾……聿琛……”时未凝倒在血泊中。
隐约间,好似看到有人朝她跑来。
5.
时未凝虚弱地抬起手,
却抓了个空。
大脑混沌间,她耳边响起救护车急促的呜鸣。
强撑起眼皮,看见的是顾聿琛将温南雪抱进救护车,双眼猩红,满脸疼惜。
刚才她看到的,是三年前,那个满心满眼只有她的顾聿琛。
是日日夜夜陪着她训练、记忆路书、协助她改装的顾聿琛。
而不是眼前那个为了别的女人,弃她性命于不顾的顾聿琛。
血汗泪混杂交织着,越涌越汹。
时未凝浑身都在痛,眼皮仿佛不属于自己,又沉又重。
“砰”的一声刺响,玻璃像一柄无情的利刃,径直向她砸去。
……
预料中的痛苦没有到来。
碎片如雨点般倾洒,时未凝却被顾聿琛一把捞入怀中。
右手紧扣她的腰,左臂则迅速护住她的头。
她碰到他微颤的脊背。
外套濡湿一片,再收回手,全是淋漓的血迹。
顾聿琛抱着她坐上救护车那刻,时未凝可悲地发现,自己的心居然有一瞬激荡。
她忍不住地想,或许他们这段婚姻还有挽回的可能。
不然,他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
“不好!”医生惊呼一声,“顾总,制氧机发生故障,氧气只能供给一个人了!”
闻言,顾聿琛脸色骤白,目光在两个女人间流转,却难以做出抉择。
“顾总,快决定吧,否则一个都救不回来!”医生催促道。
顾聿琛半蹲下身,握住时未凝的手:“凝凝,对不起。”
时未凝浑身发寒,好像猜出了他的答案。
“因为你的失误,害雪雪身受重伤,”他在时未凝眉间落下一吻,“这是你欠她的,我要替你赎罪。”
一吻毕,却像是一丛荆棘,扎得她千疮百孔。
她为自己刹那的心软感到可悲。
“那我呢?”时未凝声音嘶哑,目光涣散。
顾聿琛偏过头,没有给她回应。
只是牵住她的指尖越攥越紧,而余光中,也全是温南雪的身影。
时未凝嘲笑自己,蠢得天真,输得彻底,倒不如一死了之。
可救护车一路疾驰,她到底没死成。
躺在手术台上,无数管子接到时未凝手上。
冰冷的麻药推入脊椎前,她听到医生慌乱的声音:“她怀孕了?!”
时未凝来不及震惊,眩晕感袭来,彻底昏死过去。
等再睁眼,是在深夜。
她撑起病体,下意识寻找顾聿琛的身影,可病房静得落针可闻,只剩她微弱的呼吸。
房门被推开,她猛地抬头,却发现是护士例行查房。
护士叹了口气,安慰道:“你怀孕四周流产,孩子还是个胚胎,别太难过了。”
刹那间,时未凝红了眼眶。
似乎想缓解沉重的气氛,护士边换药边转换话题:“你哥哥对你嫂子真好,衣不解带地照顾。”
时未凝愣了几秒,才后知后觉,护士说的是顾聿琛和温南雪。
“他三餐都亲自下厨,给你嫂子喂饭洗漱,在病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
护士不停说着,眼里满是羡慕。
时未凝没接话,只是手隔着被子抚摸着小腹。
那里空空荡荡,就像她的心一样。
良久后,她才轻轻开口:“那是我丈夫。”
护士僵在原地,手忙脚乱间按到时未凝好几处伤口。
时未凝没有计较,只是勉强笑笑:“孩子的事,麻烦替我保密。”
“什么孩子?”门口处,顾聿琛清冽的声音忽然响起。
看着他眼底的血丝,时未凝内心却毫无波澜。
她正想着借口,护士却讪笑着替她遮掩:“我在说您和夫人这么好看,生出的孩子肯定也很可爱。”
闻言,顾聿琛垂下眼眸,没有接话。
他的沉默,让时未凝心如死灰。
她突然庆幸这场流产。
不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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