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过去,因为气愤,声音都在发抖:
“我伤害她?我咄咄逼人?谢斯南,你没有心,难道连眼睛都是瞎的吗?泳池旁边都有监控,你去看啊,你去看啊!”
那几个猥琐男人的猥亵、秦悠的栽桩嫁祸,明明全都被记录在了监控视频上。
可为什么,最后她这个受害者却成了始作俑者?
梁珈君崩溃又无助,一旁的谢斯南却还是那副轻飘飘的样子。
“正因为我有眼睛,所以我看到了你把秦悠推下了泳池。”
“珈君,已经是第二次了……”
“我说过一年之后,我会娶你,只是假离婚而已,你为什么一定要闹?”
其实,谢斯南说了什么,梁珈君已经有些听不清了。
血袋一点点装满,早已经超出了正常人可以接受的抽血量。
终于结束后,谢斯南说:
“秦悠受到了惊吓,有出血的症状,好在孩子没事,这些血,就当是你给秦悠赔罪了。”
梁珈君用尽全部力气张开嘴,对着谢斯南的方向说:
“滚。”
出院那天,刚好是离婚冷静期结束的日子。
梁珈君一天没耽搁,和谢斯南去民政局领了离婚证。
拿到离婚证,梁珈君只觉得空气都自由了。
转身离开前,谢斯南却叫住了她。
“之后我要筹备和秦悠的婚礼,给你买了张飞F国的机票,你去国外好好玩一玩,当散散心,别再闹了。”
“好。”
梁珈君接过,当着他的面,拦了辆出租车。
“去机场。”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机场的T3航站楼。
梁珈君下车,将谢斯南买的机票撕碎,连着在车上就掰断的手机卡,一齐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
值机、安检、登机,等梁珈君踏上那架飞往港城的飞机时,指针正好指向正午12点。
飞机升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