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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发表时间: 2025-06-09

死亡的恶臭凝滞在空气中,连风都停止了流动。丧尸王掌心托着那片单薄的玫瑰花瓣,巨大的身躯如同被施了石化咒,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混沌的、难以名状的情绪。它身后汹涌的尸潮也诡异地安静下来,只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困惑的低吼。

这短暂的死寂,是苏软软唯一的生机。

她的大脑被恐惧冻结,身体却在本能的驱使下做出了反应——像被滚油烫到的虾米,猛地向后蜷缩,手脚并用地向后蹭!粗糙的水泥地磨破了她的裤子和手掌,火辣辣的疼,却远不及被撕碎的恐惧来得尖锐。

楼上的霍凛,眼底最后一丝慵懒彻底褪尽,只剩下冰冷的计算和浓烈的兴味。丧尸王的异样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那片脆弱的花瓣从它巨大的指缝间飘落,它浑浊的眼珠重新被狂暴的饥饿占据,喉咙里爆发出比之前更加愤怒的咆哮!它猛地低头,巨大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狠狠抓向那个让它短暂失神的渺小猎物!

就是现在!

霍凛动了!身影快得只剩下一道模糊的黑色残影!他没有跃向预定的逃生点,而是如同捕食的夜枭,从破碎的窗口疾坠而下!

苏软软绝望地闭紧了眼,预感到下一秒自己就会被那巨爪拍成肉泥。

“砰!”

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在耳边炸响,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咔嚓”声,还有浓稠液体溅开的黏腻声响。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反而是一股强大的冲击力撞得她向前扑倒。

她惊魂未定地睁开眼。

霍凛如同神兵天降,稳稳地落在她身前一步之遥的地方。他刚刚落地,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右腿如同一条蓄满力量的钢鞭,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踹在丧尸王刚刚抓空、来不及收回的手腕上!那足以撕裂钢板的力量,硬生生踹碎了丧尸王手腕处覆盖的硬质角质层!

丧尸王发出一声吃痛的狂吼,庞大的身躯踉跄了一下。

但这短暂的阻拦,只够霍凛做一件事。

他猛地转身,动作快得苏软软根本看不清。一只冰冷、带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毫不留情地攥住了苏软软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瞬间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

“啊!”剧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霍凛的眼神扫过她因疼痛而扭曲的小脸,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评估,像是在掂量一件意外收获的、用途不明的工具。他薄唇微动,吐出的字眼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和命令:

“不想被撕碎当点心,就给我闭嘴,跟上!”

话音未落,他手臂猛地发力,像拖拽一个轻飘飘的破布娃娃,将苏软软整个人从地上粗暴地拽了起来!巨大的惯性让她双脚离地,眼前又是一阵发黑。

霍凛根本不管她是否能站稳,攥着她的手腕,如同拖着一个累赘的行李,朝着与尸潮相反的方向——教学楼更深处、一片更加幽暗的废墟走廊——疾冲而去!

“吼——!!!”

身后,丧尸王彻底暴怒!被蝼蚁戏弄的耻辱和手腕的剧痛点燃了它所有的凶性。它仰天发出一声震得整栋楼都在簌簌掉灰的咆哮,迈开沉重如鼓的步伐,轰隆隆地追了上来!被短暂震慑的尸潮也再次沸腾,嘶吼着,疯狂涌入教学楼!

“跑!跑啊!”苏软软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手腕的剧痛几乎让她麻木,肺部火辣辣地灼烧,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碎玻璃。她不知道霍凛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被他当成新的诱饵丢出去,但此刻,被他拖着狂奔,竟是唯一的生路。

霍凛的速度快得惊人,即使在拖着一个累赘的情况下,依然在复杂、布满障碍的废墟走廊里灵活穿梭。他仿佛对这里的地形了如指掌,每一次转折都精准地避开倒塌的墙体或堆积如山的垃圾。

砰!他一脚踹开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门后是一条更加狭窄、堆满废弃桌椅的通道。

“进去!”霍凛猛地将苏软软往通道里一甩。

苏软软被甩得一个趔趄,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后背生疼。她还没喘过气,就看到霍凛紧随其后闪身进来,反手“哐当”一声将铁门死死关上!门后立刻传来沉重的撞击声和疯狂的抓挠声,伴随着丧尸王暴怒的咆哮!铁门剧烈地颤抖着,灰尘簌簌落下。

霍凛看都没看那扇摇摇欲坠的门,他迅速从腰间摸出两枚乌黑、闪着金属冷光的圆柱体——手雷!他动作快如闪电,拔掉保险销,在铁门被撞开的瞬间,手臂肌肉贲张,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将两枚手雷精准地从门缝和旁边一个破开的墙洞塞了出去!

“趴下!”他低喝一声,自己也猛地俯身。

苏软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扑倒在地,双手死死捂住耳朵,紧闭双眼。

“轰隆!!!轰隆!!!”

两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几乎同时响起!狂暴的气浪裹挟着碎石、金属碎片和腥臭的肉块狠狠撞击在通道尽头的墙壁上!整个通道都在剧烈摇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坍塌!刺鼻的硝烟和更加浓烈的焦糊恶臭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

撞击声和咆哮声戛然而止。

苏软软被震得头晕耳鸣,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她颤抖着抬起头,透过弥漫的烟尘,看到那扇铁门被炸得严重变形,向内凹陷,门缝被血肉和杂物死死堵住,暂时隔绝了外面的恐怖。

霍凛已经站了起来,拍了拍作战服上的灰尘,动作依旧带着那股令人牙痒的优雅。他走到变形的铁门前,侧耳听了听。外面只剩下零星的、虚弱的嘶吼和混乱的脚步声,显然刚才的爆炸重创了堵在门口的丧尸群,连丧尸王似乎也被暂时阻挡或击伤了。

他这才转过身,目光重新落在蜷缩在墙角、满身尘土、小脸惨白、手腕一片青紫淤痕的苏软软身上。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像是在打量一件刚出土的、蒙尘的瓷器,带着审视、探究,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掌控实验对象般的兴趣。

他缓步走近,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通道里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苏软软完全笼罩。每一步都像踩在苏软软紧绷的神经上。

他停在苏软软面前,微微俯身。一股混合着硝烟、血腥和他自身某种冷冽气息的味道强势地侵入苏软软的感官。他伸出两根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轻佻的力道,捏住了苏软软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迎上他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

苏软软被迫直视他,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下巴被捏得生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敢让它掉下来。

“名字?”霍凛开口,声音低沉悦耳,却像毒蛇吐信。

“苏…苏软软…”她颤抖着回答,声音细若蚊吟。

“苏软软…”霍凛玩味地重复了一遍,指尖在她下巴的淤痕上摩挲了一下,力道不轻,带着一种评估物品质感的意味。“刚才,那朵花,”他盯着她惊恐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我不知道…”苏软软拼命摇头,巨大的恐惧让她思维混乱,“我…我就摔倒了…手边…碰到了花…它…它就掉了…”

“不知道?”霍凛眉梢微挑,眼底的兴味更浓,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却收得更紧,疼得苏软软倒抽一口冷气。“有意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瘆人。“一个能让‘丧尸王’停手的…小东西。”

他松开她的下巴,但那股冰冷的压迫感并未消失。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是在宣布一个不容置疑的决定。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人了,苏软软。”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绝对的掌控力,“你的命,你的作用,由我来定。在我搞清楚你那点‘小把戏’之前,最好别轻易死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仿佛刚才的对话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转身,走向通道更深处。那里似乎有一扇更加隐蔽、厚重的金属门。

苏软软瘫软在墙角,后背的冰冷墙壁都无法缓解她内心的寒意。手腕的剧痛,下巴的刺痛,还有霍凛那如同看实验品般的眼神,都让她如坠冰窟。她成了他的“所有物”?一个需要研究的“小东西”?

霍凛在金属门前停下,手指在旁边的墙壁上快速按了几下,似乎输入了某种密码或指令。厚重的金属门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里面透出微弱但稳定的白光。

他侧身进去,没有回头,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

“跟上。或者留在这里喂丧尸。”

苏软软看着门外通道尽头那扇还在微微震动、不断渗入污血的变形铁门,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越来越近的嘶吼声。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所有的恐惧和屈辱。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撑起几乎散架的身体,踉跄着,跌跌撞撞地冲向那扇透着白光的金属门。

在她冲进去的瞬间,金属门在她身后无声地、沉重地合拢,彻底隔绝了外面那个腐烂血腥的世界。

门内,是一个大约二十平米、四四方方的空间。墙壁是冰冷的金属,头顶是发出惨白光线的LED灯管。房间一角堆放着一些压缩饼干、瓶装水和医疗包的箱子,另一角放着几个空的汽油桶。空气里弥漫着机油、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这里简陋、冰冷,毫无生气,但至少…暂时安全。

霍凛已经随意地靠在一个汽油桶上,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干净的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那把沾满污血的匕首。锋刃在灯光下反射出刺骨的寒芒。他抬眸,看着扶着门框、气喘吁吁、狼狈不堪的苏软软,嘴角又勾起那抹熟悉的、恶劣的弧度。

“欢迎来到你的临时牢房,小实验品。”他语气轻佻,眼神却像冰冷的探针,将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后定格在她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手腕上那圈刺目的青紫上。

“记住我的话,”他擦着匕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敲打在苏软软脆弱的神经上,“别死了。你的命,现在很值钱。”

他随手将擦干净的匕首插回腿侧的刀鞘,动作利落。然后指了指房间角落一个铺着薄薄一层灰尘的旧睡袋。

“自己处理伤口。那边有水。”他的语气像是在吩咐佣人照顾一只新买的宠物猫,带着施舍般的漫不经心。“别指望我伺候你。在我需要你‘表演’之前,保持安静,别碍事。”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她,仿佛她只是一个移动的摆设。他走到房间另一头,背对着苏软软坐下,似乎在闭目养神,又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苏软软靠着冰冷的金属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上。安全带来的短暂松懈瞬间被更深的冰冷取代。手腕的疼痛清晰地提醒着她刚才的粗暴对待,下巴被捏过的地方也隐隐作痛。角落里堆放的物资和水,此刻在她眼里非但不是救赎,反而像是一种冰冷的嘲讽。

她成了他的“实验品”。

一个需要被研究、被利用、随时可能被丢弃的“东西”。

在这个冰冷、狭窄、充满机油味的金属牢房里,她抱紧了自己冰冷的手臂,身体因为脱力和后怕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着。眼泪终于无声地滑落,砸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裂开一小点深色的痕迹。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