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小微林明远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后,死对头杀疯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铁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握确诊阿尔兹海默症的诊断书,我站在天台边缘打算自杀,却听到老公和女人笑闹厮磨:“多亏你把贺悦的药换成神经毒素,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亲爱的你也抓点紧,让她在周五前签好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别耽误周末送她进凤凰山喂野熊。”心脏猛地刺痛,我的指甲死死抠住墙壁直至断裂。三年的婚姻终究是错付了。心一横,我给死对头打去电话:“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浑浑噩噩回病房,病房柜上放着一大袋药。林明远看见我进屋,快步走来:“悦悦,你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他将我圈在怀里,嗅着肩膀处的淡香,我的心陷入绝望。结婚三年,我样样依顺,事事尊重他,连不好相处的婆婆都对我赞不绝口。可他却出轨了我的主治医生周小微。天台上,他和...
《被确诊阿尔茨海默症后,死对头杀疯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手握确诊阿尔兹海默症的诊断书,我站在天台边缘打算自杀,却听到老公和女人笑闹厮磨:
“多亏你把贺悦的药换成神经毒素,她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记不清了。”
“亲爱的你也抓点紧,让她在周五前签好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别耽误周末送她进凤凰山喂野熊。”
心脏猛地刺痛,我的指甲死死抠住墙壁直至断裂。
三年的婚姻终究是错付了。
心一横,我给死对头打去电话:
“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
......
浑浑噩噩回病房,病房柜上放着一大袋药。
林明远看见我进屋,快步走来:
“悦悦,你刚去哪了?我好担心你。”
他将我圈在怀里,嗅着肩膀处的淡香,我的心陷入绝望。
结婚三年,我样样依顺,事事尊重他,连不好相处的婆婆都对我赞不绝口。
可他却出轨了我的主治医生周小微。
天台上,他和周小微的话在我脑海里不断回响:
“这些天我会更加贴心呵护她,这样在她死后我才不会被怀疑。”
“你放心,我会配合你。神经毒素的药已经换了,是之前剂量的两倍,这三天一定要监督她吃完......”
看着眼前,他那张神情担忧,眉头紧锁的脸,我的手攥成拳头。
真恨不得现在就报警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
可我手头的证据不够充分。
神经毒素的药在24小时内就能溶解完毕,不能作为铁证。
现在还不是跟他撕破脸的最佳时机。
捏了捏掌心,我忍下厌恶回答:
“病房待得无聊,去楼下转了一圈。”
“你去找周医生了?她怎么说?”
“她.....”
林明远停顿,叹了口气继续道:
“老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战胜阿尔兹海默症的。”
“接下来一段时间,你需要专心治疗,公司和家里的事就交给我处理吧。”
果然,他还想夺我的财产和公司。
见我面色痛苦,他扶着我坐到床边。
“老婆,这几样都是饭前的药,你吃完药我再去买饭。”
他将药一样一样打开配好,手伸到我面前。
这次的药丸比之前的大了许多,数量也多了一倍。
闻着刺鼻的药味,我嫌恶地推开。
看着药滚落到地板上,林明远眼神暗了暗,却是为难的表情:
“老婆,你不配合,还怎么治病?我那么爱你,你不会是连我也想忘了吧?”
“我......我只是不喜欢药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去买点糖回来?”
我主动抓住他的手腕轻轻摇晃撒娇。
林明远的脸色缓和了一点,手上的动作不停。
他重新配好药,柔声哄我:
“怕苦的话,老公亲自喂你。”
“等你吃完我再去买糖。作为病人,要乖乖听医生的话才能好,是不是?”
他的手贴近,温热的触感似一条毒蛇,让我不寒而栗。
见糊弄不过去,我只得闭眼张嘴,就着一杯水把药吞掉。
“这才对嘛,我现在去给老婆买糖和晚饭,你躺着休息会儿,等我回来。”
隔着门缝确认他离开后,我立马冲进卫生间抠嗓子。
喉咙和嘴巴被苦涩侵占,我的恨意也达到了顶峰。
距离周五还有四天,我要想办法逆转局面,绝不能把经营三代的贺家产业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想到这里,我输入一串号码,拨过去。
电话嘟了两声接通,未等死对头谢知行开口,我加快语速:
“你的园区还缺人吗?一男一女加个急......
电话还未说完,门口多了道黑色的身影。
意识到不对劲,我快速把手机塞到枕头下面。
“3床病人贺悦,你在和谁说话?”
“刚有个女人在那站着,她问我这是哪里,怎么一转眼不见了?”
我手指着沙发的方向,声音颤抖。
千万不能被她发现我在和谢知行通话。
周小微径直走进厕所查看,确认里面没有人后。
她扭头,上下打量我:
“你有幻觉了?给你换的新药会有幻觉的副作用,适应几天就会好的。”
“好,谢......”
我话未说完,她猛地冲过来,掀开我的被子和枕头。
周小微抢走我手机,耳朵贴近听筒。
我的手心里全是汗,心也快跳到嗓子眼。
“病友,我们这边的药能保你一个月就恢复,你地址是哪里的呀?我给你寄一盒先免费试用下。”
“喂,美女病友,你在听吗?”
谢知行大概是发现我这边的异常。
他夹着嗓子,顺势推销起来。
周小微的眼神里少了份警惕,她冷哼一声挂断电话:
“病急乱投医?贺悦,你这样可不会好起来。”
“我是专业的医生,要听我的话按时吃药。”
“他的药也管用,你把手机还给我让我买吧!”
“我会乖乖听话的。你们开的药,我都会吃,我都要吃!”
顾不得体面,我跪到她面前,拉住她胳膊求她。
这一关,必须糊弄过去。
周小微挑眉,居高临下:
“女总裁又如何,生病了还不是得像狗一样,来求我治病。”
“贺悦,死之前再捐颗肾如何?”
什么?
我没想到她连装都不想装了。
心底愤怒翻涌,我蓦地起身一巴掌扇在她脸上。
“不要拿走我的肾!”
“你是医生,你不能这么做!”
周小微的脚抵在我胸口。
她摁了紧急呼叫的铃,声音犀利:
“3床贺悦主动捐献肾脏,带她去手术室!”
病房里很快聚集七八个医生和护士。
林明远也不知何时赶了过来。
我拼命摇头解释:
“我不捐肾,我没有说过!”
林明远往前一步,将我抱住:
“老婆,一会儿就好,不疼的。”
连他也同意了?
彻底死心,我挣脱他的怀抱,冲向走廊,大声呼救:
“救命!他们想害我!”
“快报警!”
我向周围的人投去求救的目光,有人想上前阻止。
林明远急忙走过去道歉,神情悲伤:
“对不起,我老婆得了很严重的病,可她不肯治病,作为家属只能出此下策。”
“求求你们,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她。”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们绑在病床上,推进手术室。
嘴巴被胶带死死封住,我呜咽着挣扎反抗。
周小微举起手术刀,厉声道:
“麻醉会影响肾功能,摁好她!”
刀刃划开皮肤的瞬间,似千万钢针同时刺入,窒息般的绞痛遍布全身。
看着周小微得意的神情,我彻底晕死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有人在说话:
“没打麻醉还能忍下来,真够幸运的。”
“神经毒素已经打到她血液里,等她醒来不会记得自己是谁,更不会记得自己的肾被我摘掉喂了狗。”
待我醒来,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
这是哪儿?我是谁?
废了好半天劲,我也没想起来。
翻看手机,看着最近的一次通话,我拨了过去。
“贺悦?你现在怎么样?还记得我是谁吗?”
“记,记得......”
“我死对头,谢知行。”
电话那边松了口气,他压低声音:
“你又被林明远灌药了吧,我给你放录音。”
我听出声音是我自己。
林明远是我老公,伪造我得了阿尔兹海默症的病,周五前要逼我签字,进行财产转赠和股权转让。
周末还要送我进凤凰山喂野熊。
看了眼手机,今天已经周四了。
眼泪抑制不住的掉落,腹部疼得我近乎要晕过去。
谢知行在电话那边急的团团转:
“算老子欠你的,车祸我没帮上忙,这次我一定帮你惩罚林明远和周小微。”
他谈起车祸,我依稀记得那天夜晚下大暴雨。
林明远说自己喝多了,让我赶紧去接他。
我按照定位开上高架桥,可车行驶到一半,突然没油了。
熄火后,我来不及下车就被追尾,撞得冲出栏杆。
事后,车子送去检修没什么问题,就是单纯没油了。
林明远为了这事,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
“都怪我粗心!要是我记得加油,你就不会出事了。”
我心疼得抱住他,不许他打自己,又哄着给他买了一辆新车。
还把赶过来找茬的谢知行拉进黑名单。
整件事至此才得以平息。
听着电话那边焦急的声音,我悔恨不已:
“对不起,那时候我竟然选择相信他,而不是你。”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得尽快行动......”
挂断电话,我硬撑着身体去洗把脸。
逼迫自己冷静后,我打去电话提前安排资产托管。
又联系律师,拟了份声明。
做完这些,我累得意识模糊,正准备睡一觉,却被亲昵的啵啵声吵醒:
“你老婆还在床上躺着呢,你就敢在病房里要我?”
“怕什么,今天带她出院,我就不能和你在医院里.....”
我还没死呢,他就在我面前这样了?
沙发上的两个人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苏醒,我缓缓抬手点开录音。
送上门的证据,我不会放过。
待周小微收拾妥当离开半晌,我才幽幽醒来。
睁开眼,就看到林明远在处理工作。
见我苏醒,他凑上来,关心道:
“悦悦,你终于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摇头:
“不记得,你是谁?”
“我是你的老公,林明远啊,我们今天该出院了。”
刚回到家,林明远就抱着本厚厚的相册坐到我身边,将我揽入怀中。
“老婆,你得病想不起我没关系,我带你回忆一遍。”
他一张张讲解我和他曾经发生过的有趣故事。
我跟他是十一年前认识的。
彼时,他还是一位医科大的学生。
第一次见面我就被他清冷的外形吸引,而后展开疯狂追求。
谈起大学时期的恋情,林明远讲得很细致,一些连我也不记得的细节,他都脱口而出。
眼前的男人,和十一年前的他相比较,外形没什么区别。
可他的性格......
我捧住他的脸,与他对视:
“老公,如果重回十一年前,你还会选择和我结婚吗?”
他的眼睛里闪着一丝莫名的情绪,而后点头:
“会,你依旧是我的老婆。”
心中没有一丝再次被选择的感动,我只觉得心寒。
难道这份算计,是从十一年前就开始了吗?
我自顾自思索,并没有注意林明远在我面前摆出两份文件,还架起一台相机。
我低头翻看文件,文件第一页写着财产转赠协议,另一份则是公司股权转让协议。
他回头冲我温柔地说:
“乖老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继续经营,把这些文件都签上字,专心治病。”
握着笔,我深深地看他一眼:
“老公,我签字以后,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会,我对你会比对自己还要好,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却被他打断。
林明远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悦悦,别忘了十年前是谁将你从水里救出来的。”
“你嫁给我时说过的,会报答救命恩情,眼下就是你报恩的最佳时机。”
林明远蹲下,冲我发誓:
“悦悦,我永远爱你,比爱我自己还要爱你。”
在他的誓言下,我在两份协议书上签了字。
林明远小心翼翼把协议装进文件袋里,转身往门口走:
“我要出去一趟处理点事情。你乖乖上楼睡觉,晚上的药记得吃。”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我长叹一声,给律师打去电话:
“给你的那份声明生效吧。”
有这份声明在,林明远手里的协议就生效不了。
不到两个小时他回来了,脸上全无刚出门时的欣喜。
我掩下厌恶,起身迎他:
“老公,我饿了.....”
“你是刚出生的婴儿吗?饿了只会问别人要吃的,你的手是干什么用的?”
“冰箱里那么多菜,还不够你做顿饭吗?”
林明远斜睨地看我一眼后,把书房的门关得砰砰响。
即便知道他会变脸,也还是被他吓到。
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直接回卧室躺下。
睡得迷迷糊糊,却被林明远喊醒:
“贺悦,你好本事!竟敢背着我跟他联系?”
我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抓着头发在地上拖行。
客厅里,周小微正翘着二郎腿,满脸嘲讽。
“真以为那个律师能帮你?他早就被我们用钱收买了!”
“贺悦,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带着刺鼻气味的手帕捂在我口鼻,我瞬间失去反抗的能力。
周小微换上我的衣服,坐在副驾。
林明远用布条把我手脚捆住扔进后备箱里。
他们这是.....
原以为他会等到周末,哄我上山。
没想到这协议才签完就直接动手了!
我的手机被他们扔到外面,碾得稀碎。
顾不得腹部的疼痛,我不停地用牙齿咬死结,尝试解开。
车沿着山路攀爬,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将手上的布条挣脱开,手腕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此时,车也停了下来。
看着后备箱打开的缝,我一脚踹到林明远的腿上,而后从里面滚出来。
林明远吃痛,他大喊:
“小微,快下来。贺悦想跑!”
我挣扎着站起来,沿着山边的石头往上爬。
现在是凌晨三点,坚持到天亮,我一定能得救!
周小微穿的裙子,她根本不敢上山。
我手脚并用沿着碎石攀爬,指甲缝里渗出血珠也不敢松懈。
林明远阴恻恻的声音一直跟在我身后:
“悦悦,我是你的亲亲老公啊。”
“你现在跑已经没有用了,天亮以后公司和财产就会全部转移到我名下。”
“乖乖下来,让我给你个痛快吧!”
我不敢回答,将自己整个人藏在夹缝中。
腹部的痛感越来越剧烈,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啊——”
脚踝被狠狠一拽,我整个人滑落,后脑勺磕到石头上。
“贱人,你跑啊!”
“你的伤口裂开了吧?我可是学医的,对血腥味最敏感!”
唾沫飞溅在我脸上,他骑在我身上狰狞道:
“知道周小微为什么穿你衣服吗?”
“等你的尸体在山崖下被找到,大家都会以为是你接受不了阿尔兹海默症自己跳下去的!”
“林明远!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你要杀我!”
身上的疼痛激得我嘶声力竭。
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林明远眼神冰冷,凉薄道:
“为救你,我伤了手部神经,从此以后都不能做手术了!”
“贺悦,你真当我喜欢你吗?”
“你当初的纠缠,对我来说,只让我恶心!”
眼前恍惚出现十年前的场景。
那次落水,将我和林明远困在狭小的山洞里一整夜。
我冻得发高烧,是他一次次捂热我的手脚,给我降温。
之后,又背着我走了十个小时的山路才得救。
若不是他,我早就死了。
我也一直对他心存感激,只要是他想要的,我都会双倍奉上。
可没想到,对我之蜜饯竟是他之砒霜。
“悦悦,你安心上路。”
“你家的公司和财产都算作是你对我的补偿,我会好好经营的。”
林明远手握碎石,在半空高高举起。
下一瞬,一道强光在黑暗中照过来。
趁着林明远僵住,我狠狠咬住他的手腕。
他吃痛躲开,又被冲过来的黑影撞翻在地。
“贺悦!”
熟悉的声音带着颤抖,是谢知行。
他将我紧紧护在怀里,眼神凶狠盯着林明远:
“整座凤凰山都是我的产业。”
“接下来可以好好欣赏他们被野熊追的场景了。”
在凤凰山的深处,有个野熊的动物园区。
林明远和周小微被保镖用吊钩缓缓往里面放。
他疯狂地扭动身体,冲着围栏外的我嘶吼:
“贺悦!你不要想不开。”
“今天谢知行能把我俩放进来,明天他也会把你丢进来的!”
“你忘了,他以前都是怎么对你的吗?”
身旁的谢知行顿住,他举起话筒,语气不耐烦:
“胡说你吗呢!”
“速度快点扔进去!”
而后,他揽住我的肩膀,指尖把玩起头发。
“别听他瞎说。”
“咱俩打小是死对头,可也是青梅竹马,你还能不知道我脾气?”
没忍住,我噗嗤笑出声。
跟谢知行认识二十多年,我俩也斗了二十多年。
我一直瞧不惯他痞气,他则是瞧不惯我装。
可要是说在其他事情上,我俩一直都是心有灵犀的。
眼前的周小微率先被放下去,她死死抱住吊钩不肯松手尖叫:
“求求你把我拉上去!”
“是林明远说要害死你的,我只是配合他!”
“贺悦,你要怪就怪他吧,我跟你道歉。”
林明远听见,却不乐意了。
他愤然地抬脚把周小微踹了下去。
“贺悦是我老婆,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
“要死,要死你先死!”
“等你死了,我老婆一消气,我就得救了。”
我不知道林明远从哪来的底气说出来这种话。
我抢走谢知行手里的话筒,咬牙切齿开口:
“把男的也放下去,快点!”
谢知行指着身后看台的人群:
“这个园区新增了种玩法——赌他俩谁先入熊口。”
金属闸门打开,一头棕色野熊慢悠悠进场。
“救我!”
林明远眼神恐惧,他紧紧抓住吊钩,不让自己掉下去:
“看在夫妻一场......”
“夫妻?你和周小微把我往死里整的时候,有想过夫妻情分吗?”
我很庆幸老天爷拉了我一把,让我在他们偷情时听到密谋。
还能有机会在这里看他们狗咬狗。
见林明远一直没有下来,周小微跳起来,使劲扯他的腿。
“松手,你疯了!”
“要死一起死!我这辈子值了!”
野熊突然站起来,挥舞着利爪,逐渐往两人身边靠近。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这种场景。
下意识的,我拽住谢知行的手臂,捂住眼睛:
“停下来吧,这惩罚足够了。”
谢知行的呼吸扫过我脖颈,他沙哑着嗓音:
“这才刚开始,怎么能停下呢。”
“别忘了,林明远和周小微是怎么打算害死你的。”
谢知行对着话筒,轻笑一声:
“加五十万,赌母的先被咬死。”
我终究是没忍住,转身离开了。
他们的罪该受到法律制裁,而不是处以私刑。
刚出电梯,谢知行不知从哪冒出来。
他伸手拦住我的路,轻轻喘息:
“害怕了?”
“嗯。”
他指尖擦过我的眼角,喉结滚动:
“刺猬也有柔软的时候啊。”
“你14岁骑自行车摔断胳膊,一声不吭自己去医院。”
“16岁你被同校女生霸凌,我拎棍子刚赶到,你已经拿板砖一个个全拍倒了。”
“19岁追着林明远跑,还落入水中,我和搜救队找了你们一天一夜,你也只是笑着说没事。”
“这是我认识你二十多年,第一次见你承认害怕,第一次见你打电话求我。”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烫得我不知所措。
我垂眸低头,不去看他。
“贺悦,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回头看看我,别再一个人扛着了。”
他声音沙哑,带着动情的好听。
“对不起。”
我咬了下嘴唇,到底还是说出这三个字。
谢知行轻笑出声,却掩不住失落,他从身后掏出牛皮纸袋。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
“放心吧,我不会难过的。”
“这里的资料是我这些天调查林明远和周小微的,足够你用了。”
“还有,别真当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人。”
谢知行在我的额头吻下,转身潇洒离开。
半年后的监狱,隔着围栏我看向里面的周小微。
她瘦得脱了形,脸上蜡黄,指甲缝里还夹杂着污垢。
“贺悦,我知道你恨我,其实我也恨你。”
“你不知道吧,在你追林明远前,我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只是,他说现在是上升期不方便公开,我们才没有公开的。”
“你一出现,他所有的目光都被你吸引了。可他怕你这种富家子弟是心血来潮,就想到了用恩情这招。”
她突然停顿,笑声刺耳:
“你落水那次,根本是他自导自演的。将你和他困在山洞里,为的就是你第一次,为的就是让你终身难忘!”
周小微的话,惊得我后退半步。
当时,我醒来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他。
他的手裹着纱布,却苍白着脸冲我笑:
“还好我的悦悦没事,一切都值了。”
我的心脏传来密密麻麻的痛,面前的周小微癫狂站起身:
“不要对他心软,更不要手下留情。”
“要死,我们就一起死!”
看着监狱外的阳光,我恍然发觉自己有多愚蠢。
我一直以为谢知行的痞气是天生的。
可他明明是这些年来,为了护我才故意戴上面具。
他总说自己是坏人。
可坏人又怎么会记得我过敏的食物。
又怎么会在我加班到凌晨恰好接送我回家。
而我一直信任林明远,还以为自己找到了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公司股份,豪宅名车,但凡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补偿给他。
甚至在他被抓进监狱后,他拿出自己精神疾病的诊断证明,我也信了。
所谓救命之恩,只不过是在喂一头永远也吃不饱的野熊。
指尖输入熟悉的号码,电话嘟嘟两声被接听。
那边,依旧是轻笑的他:
“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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