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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岁岁,共占春风结局+番外

沧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定远侯府的世子自小与我定下婚约。可母亲去世后,妾室执掌中馈。大婚那日我被迷晕塞进了送去举子家的喜轿。而庶妹则头戴我母亲留下的点翠华冠,欢喜地坐上嫁去定远侯府的喜轿。后来,定远侯谋逆,阖府上下都死在断头台上。而清廉家贫的举子却步步高升,官拜首辅。重活一世,我假意试探庶妹,想要与她换嫁。她却死死护住自己的喜服,声称此生非裴郎不可。我摆出一副苦笑无望的样子,知晓她已上钩。随着喜轿远去,我敲响登闻鼓,状告定远侯谋逆。世人都以为我疯了,竟敢得罪未婚夫一家。京中还有何人敢再娶我?谁知第二日太子殿下便奏请圣上,要娶我做太子妃。1、“妹妹,你不总是艳羡定远侯府的富贵豪奢,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换嫁,你去定远侯府可好?”今日是我与苏凝霜一同出嫁的日子,...

主角:裴远霆苏漾月   更新:2025-06-10 17: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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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霆苏漾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年年岁岁,共占春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沧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定远侯府的世子自小与我定下婚约。可母亲去世后,妾室执掌中馈。大婚那日我被迷晕塞进了送去举子家的喜轿。而庶妹则头戴我母亲留下的点翠华冠,欢喜地坐上嫁去定远侯府的喜轿。后来,定远侯谋逆,阖府上下都死在断头台上。而清廉家贫的举子却步步高升,官拜首辅。重活一世,我假意试探庶妹,想要与她换嫁。她却死死护住自己的喜服,声称此生非裴郎不可。我摆出一副苦笑无望的样子,知晓她已上钩。随着喜轿远去,我敲响登闻鼓,状告定远侯谋逆。世人都以为我疯了,竟敢得罪未婚夫一家。京中还有何人敢再娶我?谁知第二日太子殿下便奏请圣上,要娶我做太子妃。1、“妹妹,你不总是艳羡定远侯府的富贵豪奢,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换嫁,你去定远侯府可好?”今日是我与苏凝霜一同出嫁的日子,...

《年年岁岁,共占春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定远侯府的世子自小与我定下婚约。
可母亲去世后,妾室执掌中馈。
大婚那日我被迷晕塞进了送去举子家的喜轿。
而庶妹则头戴我母亲留下的点翠华冠,欢喜地坐上嫁去定远侯府的喜轿。
后来,定远侯谋逆,阖府上下都死在断头台上。
而清廉家贫的举子却步步高升,官拜首辅。
重活一世,我假意试探庶妹,想要与她换嫁。
她却死死护住自己的喜服,声称此生非裴郎不可。
我摆出一副苦笑无望的样子,知晓她已上钩。
随着喜轿远去,我敲响登闻鼓,状告定远侯谋逆。
世人都以为我疯了,竟敢得罪未婚夫一家。
京中还有何人敢再娶我?
谁知第二日太子殿下便奏请圣上,要娶我做太子妃。
1、
“妹妹,你不总是艳羡定远侯府的富贵豪奢,既如此,不若你我二人换嫁,你去定远侯府可好?”
今日是我与苏凝霜一同出嫁的日子,府中上下乱作一团。
她盯着我的那顶点翠华冠,眼底泛红,可终究还是松了手帕。
“姐姐这是哪儿的话,姐姐是嫡出,我是庶出,自然是姐姐更配定远侯世子。”
闻言后我哀叹一声,转身继续描眉。
留意着铜镜里的苏凝霜神色复杂,果然既有几分幸灾乐祸,又有几分不甘心。
上一世,她在此时用迷药将我晕倒,买通了我身边的婢女,换上我的喜服嫁去了侯府。
结果不出五年,侯府被人状告谋逆,全府上下都死在了断头台上。
而我则嫁给了她原本的未婚夫,家境清寒的举子。
结果裴远霆不到三年便步步高升,后来官拜内阁首辅,受世人敬仰。
可苏凝霜并不知晓,裴远霆之所以能出人头地,并非他自身满腹才华。
而是我一手扶持,为他牵线经营,苦心谋划。
然世事难料,后来的我万万没有想到,那裴远霆竟是个薄情寡义之人。
婚后第十年,母家日渐衰败。
裴远霆对我也越发冷淡,彼时他已于朝野之上重权在握,是皇帝的心腹。
他曾许诺此生绝不负我,可那只是他虚伪的面具。
当我得知他与那外室的孩子比我的阿棠还要大上三岁时,他却冷声道:

“要怪便怪你自己的肚子不争气,生不出我裴家的嫡长子!”
“你若继续胡闹,昌梧便不必过继于你,将柳氏扶为平妻就是!”
后来,我的阿棠被那外室的贱种锁在房中活活烧死。
可裴远霆却包庇那贱种,匆匆将阿棠的尸体用草席一卷扔去荒野。
“阿棠都是被你惯的!昌梧不过是想教训妹妹,不小心失手罢了!”
随后钉死我的房门,对外宣称我丧女后神志不清,得了癔症。
我撞死在门边,含恨而亡。
再次醒来,却是十九岁的模样。
2、
门外喜娘再三催促:
“大小姐,二小姐,吉时就快到了!”
苏凝霜勾唇一笑,将点翠华冠稳稳戴于我的发髻之上。
“姐姐,该上路了。”她眼里藏着恨意,十指死死扣在我的肩上。
我与她随后一同来到厅前,告别父亲。
就在快要出门之际,我惊呼一声:“哎呀,我的团扇不知掉在何处了。”
苏凝霜瞥了我一眼,幽幽道:
“姐姐就莫要再拖延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始终是要嫁入侯府的。”
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随后手搭侍女的臂上,风风光光地出门了。
父亲沉下脸来:“还不快去找!”
王姨娘看戏似的吩咐着下人:“都快帮着大小姐找找团扇,赶紧去。”
我趁乱来到房内,换上一件常服后不顾下人们阻拦自后门逃走。
坐骑早已备下,我一路快马加鞭来到宫殿门前。
朝着登闻鼓用力挥去——
高声喊道:“民女苏漾月有要事禀报!”
待我自皇宫出来,已是月上枝头,夜深人静。
父亲怒火中烧,对我破口大骂:
“你简直是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满京城,有哪个女子似你这般胆大妄为,竟敢当众逃婚,还跑去御前!”
“若是定远侯那边怪罪下来——”
“他们怪罪不了了。”我蓦地抬起头来,胸有成竹断定道。
父亲半张着口,硬生生将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满目疑惑。
与此同时,下人匆匆来报:
“老爷,如今满京城都在传定远侯谋逆,禁军已将侯府包围,说是今晚要抄家!”
天边惊雷炸响,父亲不可思议地望向我
:“莫非是你——”
我淡定地端起茶盏递在父亲手边:“父亲,喝盏茶压压惊吧。”
3、
三日后正是苏凝霜回门的日子。
她故作夸张地在众人面前阴阳道:
“姐姐,如今京中都在传,是你那日逃婚进宫状告的未婚夫一家,你这样做,日后还有谁敢娶你!”
“那就不劳妹妹你费心了,嫁不嫁人有什么要紧,若是嫁给一介清寒的举子,要过一辈子的苦日子,那还不如不嫁呢。”我翻着书,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苏凝霜被气得拍桌而起,“你!”
旋即又似想到了什么,面带笑意,如沐春风般地坐下,“是呢,俗话说真金不怕火炼,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金子?我暗嘲,只怕你怀中揣着的是块冷硬心肠的顽石吧。
此时,一段呼喊混杂着吵闹传了过来。
原来是顾书钦正在被下人们阻拦入后宅。
今日是侯府的人被押解去地牢的日子,他竟逃了出来,还敢跑到我苏府上胡闹。
一身囚衣的他,再无往日的神采奕奕。
“苏漾月,我顾书钦究竟哪里对不住你?竟让你恨我至此,栽赃侯府谋逆!”
再次见到顾书钦,我依然浑身颤抖不止。
上一世,我得知错嫁,苦挨了一夜。
翌日来到侯府找苏凝霜讨要说法却被顾书钦狠狠推搡在地。
“昨夜我与霜儿已做了真夫妻,如今你再来就是自取其辱!”
“实话告诉你好了,我早就与霜儿暗中来往了,换嫁一事也是我提议的。霜儿温柔体贴,不像你只知看书练字,毫无风趣!”
“跟了那个举子,也算与你相配。”他满目鄙夷,似是嫌我脏了他的地。
苏凝霜十分炫耀地将顾书钦一直视为珍宝的玉佩晃荡在我眼前:
“姐姐可看清楚了?这是侯府祖传的玉佩,阿钦早就当信物送给了我。”
我恨红了双眼,下唇咬至出血也浑然不知。
暴雨如约而至,我被狼狈地赶出侯府。
更过分的是,顾书钦竟造谣于我。
他在侯府前敲锣打鼓,引得众人驻足看戏。
“大家都快来看啊,这就是苏家的大小姐,竟然逃了与侯府的婚约,和庶妹的未婚夫婿搞在了一起……”
颠倒黑
白!胸口剧烈起伏,我被气得半个字都说不出。
他竟污蔑我与裴远霆早已私相授受,换嫁一事也推到了我的头上。
还假装侯府对此既往不咎,实为开明大度。
我无力地看着这眼前的一切,泪流不止。
4、
人群中骂我私德败坏的声音此消彼长。
“放着侯府世子夫人不做,竟然去抢庶妹的举子未婚夫,真是不要脸……”
额上被人群中扔来的石头狠狠砸破。
鲜血淋漓,混着雨水流进我的眼中。
再次醒来,裴远霆正默默地为我敷药。
“待你伤好,你若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回去。”
那时的裴远霆为人稳重,谦逊有礼。
并未因京城里的谣言,而冷待于我。
于是我决心留在他的身边,助他扶摇直上。
“姐姐,这世子好歹也是你的夫君,怎能——”
苏凝霜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将我从回忆中拉至眼前。
“我并未与他拜堂成亲,他怎会是我的夫君?”我冷冷打断她的话语。
顾书钦自嘲一笑,“枉我平日里看你幼年丧母,凡事都关照着你,可你竟心如毒蝎,报复我侯府,我顾家哪里亏待过你?”
“关照?是半夜潜入苏凝霜的闺阁,与她私会,还是宴会之上假借醉酒互递信物?”
话音一落,顾书钦与苏凝霜顿时脸色凝固。
面面相觑后,二人异口同声地抵赖道:“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搜院不就知道了。来人,立刻去搜查二小姐的院子。”
王姨娘捏紧绣帕,匆匆递给管家一个眼神。
很快,下人来回禀:“大小姐,二小姐房中并无什么信物。”
苏凝霜得意地看向我:“苏漾月,这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气定神闲地走至她的身旁,施以颇有意味的微笑:
“妹妹别急啊,东西在路上了。”
这样要紧的物件儿,自然随苏凝霜一同去了裴家。
他们新婚第二日,我便已写信告知了裴远霆这二人的私情。
就在此时,裴远霆的声音终于响起:
“东西,在这里。”
5、
众人朝裴远霆看去,他的手中捏着一枚极为精美的翡翠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顾”字。
“怎,怎么会
——”苏凝霜两眼一黑,几乎快要晕厥。
裴远霆一把抓住她的细腕,愤声质问道:
“夫人真是给了我好大的惊喜,我裴家虽是小门小户,可也容不得你这样的荡妇!如此龌龊之事,日后还是少做些吧!”
说罢,便从袖中掏出一纸休书扔在苏凝霜的脚下。
王姨娘惊恐万分地捡起休书,好言好语恳求道:
“好女婿,是我们霜儿做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回,都是那顾书钦勾引的她——”
顾书钦一听,啐了一口骂道:
“明明是她对本世子投怀送抱,这样的低贱庶女,白给我也不要!”
好一个狗咬狗。
我看得正热闹,院中又来了一堆禁军的人。
为首的竟是当今太子萧昱之。
“孤在这外面也听了半晌。既然这顾家的玉佩在苏二小姐手中,怕是逆贼同谋,也一并带走吧。”
“太子殿下,我是冤枉的!”
“殿下,霜儿她怎会和逆贼有染,求殿下明察啊!”
王姨娘将头都要磕破,死死护在苏凝霜身前。
可最后还是被禁军的人一把推开,给苏凝霜戴上了锁链。
顾书钦的眼神恨不得将我杀掉,“苏漾月,你这毒妇,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连侯府都敢状告,我倒要瞧瞧,这满京城还有谁会要你!”
“我要!”
“孤要!”
裴远霆与萧昱之竟同时开口。
院内突然安静下来。
我呆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萧昱之睥睨了裴远霆一眼,略微扬起下颚,不紧不慢地说道:
“孤已奏请父皇赐婚苏家大小姐为太子妃,”他的目光随后漫过我这方,“父皇已允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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