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少了一颗肾。
连嗓子也在日夜被折磨的惨叫嘶吼中毁了，如今只能发出粗噶难听的声音。
这些都是拜沈默所赐。
现在他竟然还明知故问。
可为了见到女儿，她还是忍了下来，用粗噶难听的声音道歉。
“对不起，我没听到。”
沈默皱着眉听她道歉，一时有些发愣。
曾经的姜璃是天之骄女，绝不会轻易道歉，哪怕是入狱前夕还在狡辩。
曾经的姜璃声音也不像现在这样难听。
他语气微微放缓，“知道错了就好，看来这五年，你多少还是学乖了点。”
李薇薇也下车走到姜璃身边，热切的拉着她笑着开口。
“好了姜璃姐，快上车吧，晚了要赶不上笙笙的生日宴。”
只是暗地里，李薇薇尖锐的指甲狠狠剜进姜璃的肉里。
她吃痛下意识抽回手。
李薇薇一声惊呼就摔倒在地。
“姜璃姐，你还是在恨我对吗？”
李薇薇委屈的哭出声了。
姜璃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又是一耳光把姜璃抽翻在地。
沈默一边拉起李薇薇，一边语气阴寒的怒斥。
“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恶毒！既然学不乖，那就自己走回去。”
说完，再不看姜璃一眼，拉着李薇薇开车扬长而去。
姜璃跌坐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她浑身都痛，连五脏六腑都痛的要粉碎。
看来出狱之前给她体检的医生说的没错，她没有多少时间了。
一个月后，就是她的死期。
姜璃一瘸一拐，用了五个小时才走回了沈家。
生日宴早已接近尾声。
姜璃一到，四周瞬间鸦雀无声。
被众星捧月的沈笙笙茫然的看向姜璃。
似乎有些惧怕狼狈的如同乞丐的姜璃。
沈笙笙把自己藏在李薇薇身后。
“薇薇妈妈，我怕疯子。”
姜璃只觉得心口像是被敲了一记闷锤。
她的女儿，怕她，还以为她是疯子。
她张了张嘴，想到自己粗噶难听的声音，担心会再次吓到沈笙笙。
无奈只是眼中含着泪，求助的看向沈默。
而此刻沈默却犹如高高在上的神，冷眼旁观她的窘境。
参加生日会的宾客窃窃私语，不知道这个误入沈氏千金生日宴的女
